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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五分鐘上不來,看老子弄死你?!?/br>劉原的羽絨服上被燒出一個大洞,只是他穿得厚,煙沒等燒到他就已經(jīng)掐滅了。他一把打掉沈昆的手,拿起板車直奔地下車庫。因為已經(jīng)接了單,除非沈昆取消,他是不能強行取消訂單或是干脆不干。這很容易影響他的信譽誠信度,以后再要做生意那就難了。該來的總要來,躲是躲不掉的。劉原有了之前的教訓(xùn),這次怎么的都沒再沖動了。他想著不過一輪代駕,麻利兒的把人送到地方趕緊走就得了,和諧社會,沈昆能把他怎么樣?一口氣跑到停車庫,劉原舉起鑰匙直接按了開鎖,不遠處一輛車啪一聲跟著開了,雙閃燈啪啪直閃,劉原認準(zhǔn)了趕緊跑過去,開了后備箱把小板車放進去,坐到駕駛室啟動了車一腳油門沖上轉(zhuǎn)彎坡。前后不過三分多鐘,車已經(jīng)停在沈昆面前了。沈昆帶著兩個隨從一起坐到了后排,跟著問:“知道去哪兒嗎?”“三號環(huán)線明耀路是吧。”“不,改地方了。”沈昆說:“去六號環(huán)線?!?/br>“什么?!”劉原喊了一嗓子,分貝直接破一百:“六號環(huán)線這么遠?”“怎么的,要棄單?”沈昆哼了一聲:“行啊,我?guī)湍闳∠!?/br>“別了?!眲⒃ба溃骸澳惆涯康脑谙到y(tǒng)里改改,不然這一路車費沒法算?!?/br>沈昆笑得陰陽怪氣,直把劉原笑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改是不改?。俊?/br>“你先開。”沈昆說。劉原忍著一肚子的火,可到底沒和錢過不去。他曾經(jīng)去過兩次六號環(huán)線附近,收益很可觀,而且這個點還有回市中心的夜宵車,運氣好的話,能趕上整點的一班。想到這兒,他也沒再多猶豫,踩了油門上路了。而沈昆居然也沒弄他,把訂單內(nèi)容改了,目的地顯示在劉原的手機上,確確實實就是他之前所說的六號環(huán)線。☆、16沈昆這么配合的態(tài)度,讓劉原對他一直以來的偏見有了些改觀。他這個人頭腦簡單,當(dāng)然也想不到特別復(fù)雜的層面。深夜的道路很通暢,劉原走的又是環(huán)架的路,沒有紅綠燈的順暢讓他心情很好,想著這一單能賺不少錢,腳下油門又重了一點。等到六號環(huán)線下了環(huán)架路,劉原見沈昆還不吭聲,只能主動問:“沈老板,這都到路面了,具體哪條路你給個準(zhǔn)信成不?”沈昆一路閉目養(yǎng)神,腦袋倚在靠枕上正舒服,只是他根本也沒睡著,一聽劉原喊他,說:“前面第三個路口左轉(zhuǎn),開到?jīng)]路就停吧?!?/br>“開到?jīng)]路?”劉原即使頭腦再簡單,也不會聽不出這其中的蹊蹺來。只是他已是被逼上梁山,只有硬著頭皮往前開。街沿的路燈開始越來越少,開到最后劉原不得不把遠光燈打開了。兩旁的路開始泥濘,從繁花的市區(qū)到郊區(qū)本來就是個跨越,而像這種還待開發(fā)的地方,更是讓劉原心里沒底。他越想越不對,猛一腳剎車重重踩下去,扯開安全帶就沖出車外。“cao!”劉原的一腳剎車沈昆沒防備,他坐在后頭根本不可能系安全帶,一腦袋撞在前座的靠枕上,當(dāng)時就眼黑了:“逮住他!”兩個保鏢因為重心不穩(wěn),一時抓不到開門的把手,劉原趁著這個空檔飛快跑到車后頭取了小板車,剛要夾起來跑路,不想頭發(fā)被人整個一抓,重心一偏直往后倒下去。頭重重撞在汽車后保險杠上,劉原直接懵了,幾百個小鳥頭眼前飛過的迷糊,腦袋里嗡嗡直響。沈昆捂著貼了膠布的眼角從車上跨下來,照著劉原的腦袋一腳踹了過去:“就你有本事能耐是吧!”劉原本來就因為撞到了頭眼黑,沈昆這一腳直踢他太陽xue這塊兒,力道之大幾乎讓他暈過去。小板車早就飛離了他的手,沈昆心里本就有氣,此刻周圍黑壓壓的一片,就是鬼影都沒一個。他彎下身把劉原從地上揪起來,照著他臉上就是三記硬拳,劉原的臉嗚的一下就腫了,鼻孔嘴角鮮血淋漓,門牙沒了。“正尋摸著什么時候跟你算總賬,你倒好,自己找上門來了。”沈昆厭惡的甩了甩手,發(fā)現(xiàn)沾上了劉原的血,拉過身旁保鏢的衣服擦了擦:“今天不弄死你,我沈昆倒著寫!”說著,拳腳相加對著劉原就落了下去。從頭至尾,劉原一聲不吭,并不是他硬氣,是打從一開始頭撞上了保險杠他就再沒緩過來。眼睛早就腫得睜不開了,劉原都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拳打腳踢,只知道從頭發(fā)絲到腳底,沒一個地方是不疼的。想想也真是好笑,他居然會在環(huán)架路上對沈昆這人產(chǎn)生改觀,他也真是蠢到家了。終于,沈昆像是打累了,粗喘著站直了身,從兜里掏出煙盒跟著點了支煙,蹲到劉原旁邊看著他腫得像豬頭一樣的臉。半晌獰笑一聲,朝他臉上吐了口吐沫:“跟老子耍心眼兒?你他媽幾個膽?。⊥诔鰜斫o我看看!”劉原根本說不出話,像一攤死rou一樣倒在地上,連哼一聲都沒力氣。他只知道疼,只有疼。“就你拳頭硬,就你會打人?!鄙蚶ビ植恢膬捍辽蟻淼幕?,把煙對著劉原眉骨這兒被他打開的口子就掐了下去。劉原終于忍不住了,嗷一嗓子喊得幾乎扯開了夜幕,哀嚎之慘烈,讓沈昆也跟著心里發(fā)憷。只是他到底心里又恨,這一下終于爽快更多。拿起落到一旁的小板車,砸到劉原腦袋上。劉原幾乎快悶過去了,只是心底最后的一絲硬氣不允許他低頭。他一把撥開身上的小板車,吐到嘴里的血:“沈昆……我cao……你祖宗……”還有個十八代,沒力氣罵了。沈昆出了氣,對劉原茍延殘喘的辱罵根本不放在心上:“行啊?!彼f著,居然拿出手機確認了訂單,從錢包里拿出五百塊錢甩到劉原臉上:“有錢沒命賺,有JB沒命cao,□□祖宗?”不解氣,一腳踩到劉原胸口上擰了擰:“上陰曹地府cao去吧!”他說著,轉(zhuǎn)身對那兩個保鏢說:“把他給我埋了。”說著,走到駕駛室關(guān)上車門,一個漂亮的轉(zhuǎn)彎掉頭,把車開走了。深夜的郊外,和荒山老林就是幾棵樹的差別。沒有人,沒有燈,沒有房屋,連聲狗叫都沒有。嚴捷坐在車的后排抽煙,天窗開了條小縫。“你聽說過六號環(huán)線的怪事嗎?”他身邊坐著一個漂亮女人,長發(fā)燙了大卷,染了好看的金銅,臉上的妝化得很精致,外套下面,是一身漂亮的緊身連衣裙。裙子的長度都不及她的大衣,露出一雙修長好看的美腿。“什么怪事?”嚴捷的車熄了火,此時整輛車都隱在黑暗里,只有月光的明亮從擋風(fēng)玻璃前透過來,把他臉上的輪廓映得俊朗非常。女人看著他的側(cè)臉,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