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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他送到了工作的醫(yī)院。劉原想著自己傷成這樣居然都沒去見閻王,還真是命不該絕。“朋友?怎么傷成這樣了?”“回頭再說吧。”小蔣也是識相,沒再問了:“行吧,你也別逗留太久,他需要好好休息。不能動,話也不能多說?!?/br>嚴捷沒再說話了。劉原閉著眼睛,只覺得鼻子一陣陣發(fā)酸,莫名的就想哭。只是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再怎么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掉眼淚,愣是努力咽了好幾口口水把眼淚憋回去了。嚴捷拉開簾子走到病床前的時候,劉原就正在努力的咽口水憋眼淚,嚴捷見他這樣,笑笑說:“醒了?疼嗎?”劉原眼見沒瞞住,干脆也大方認了:“……你試試?”他沒了幾顆牙,說話直漏風,舌頭也跟麻了一樣轉(zhuǎn)不過彎,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嚴捷也沒笑話他,轉(zhuǎn)身倒了杯溫水,從一旁桌上的袋子里抽了個吸管出來,遞到劉原嘴邊:“喝點水。”劉原也不跟他客氣,咕嘟咕嘟喝了個飽,雖然還是疼,可多少舒服了:“又欠你一個人情……要是沒你,估計……就交待了?!?/br>“知道傷得多重嗎?”嚴捷一點兒也不在乎人情不人情的事。“知道。”劉原漏著風說:“你長那么好看,我都看不清你?!?/br>“別想那么多,失明不是必然的結(jié)果,等你傷好了轉(zhuǎn)去大醫(yī)院做手術(shù),還是能恢復(fù)的?!眹澜菹肓讼耄f:“我看了你的手機,通訊錄里就只有你媽和一個叫丁鵬的人?!?/br>“你給他們打電話了?”劉原一激動,渾身跟著一抽:“喲……我……cao……!”“你別亂動?!眹澜莘鏊珊茫骸拔乙粋€也沒打?!?/br>“那你……”劉原話到一半:“不對啊,我……我手機,有……有密碼?!?/br>“你那能算密碼嗎?”嚴捷把手機放到他床頭桌上:“我的號也幫你存了,快速撥號是二,你眼睛看不清楚,這么撥起來方便,有事兒如果不愿意讓他們知道就給我打電話,電也給你充滿了。住院部離門診部不遠,五分鐘我就能過來?!?/br>劉原聽著嚴捷的話,看著那個模糊的影子,忍不住叨了句:“你真……太他媽貼心了。”嚴捷沒接話茬,將他輸著液的手放到被子里蓋好:“睡會兒吧?!?/br>☆、18眼睛所受到的傷害讓劉原的眼前一直是朦朦朧朧的,他其實看不清手機上的字,只有一個個模糊的輪廓,字根本無法辨認。他試過用左右兩個眼睛交替去看,眼皮被折磨得一抽抽的疼,結(jié)果卻不盡如人意。左眼的受損程度比右眼更厲害,幾乎是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見,右眼勉強能確認撥號鍵,嚴捷的貼心設(shè)置果然還是必要的。劉原就這么在床上躺了一上午,迷迷糊糊睡了四五覺,每次都是被疼醒的。他不能起床不能動,只能插著導(dǎo)尿管,只是這種不適比起渾身的傷而言實在是不算什么。嚴捷在他又一次被疼醒以后拿著不知道什么東西過來了,劉原看不清楚,只能問他:“你老往這兒跑……不耽誤工作嗎?”“今天周末?!眹澜莅咽掷锏拇臃诺阶郎希骸拔矣须p休?!?/br>“還是你日子最好過……”劉原簡直是羨慕嫉妒壞了。雙休對他來說幾乎一直就是個奢侈的存在,因為他的職業(yè)導(dǎo)致他越到雙休越忙,越是過節(jié)越忙。“你好點兒了嗎?”嚴捷問他。“好個屁。”劉原翻個白眼:“整個人都不好了。”“打你的是不是叫沈昆?”劉原一愣:“我說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朋友是警察?!眹澜菡f:“救了你命的人嚴格來說不能算是我。”“那是誰?”嚴捷靠到椅背上,胳膊肘擱到扶手上支著下巴,頭微微歪著:“你有沒有聽過六號環(huán)線的怪事?”“六號環(huán)線?什么事兒?”劉原看不清東西,干脆也就把眼睛閉上了。睜著還澀,眼皮又疼,實在沒意思。“你怎么不問沈昆的保鏢哪兒去了?”劉原一聽這話,想起來了:“哎對啊,這倆王八蛋要活埋了我?!?/br>“六號環(huán)線前陣子死了幾個人,尸體面目全非,體內(nèi)血液都被抽干了,僅憑外表根本不能確認死者的身份?!眹澜菡f:“傷口的痕跡顯示是類似狼的野獸所為,所以沒有立案。”“那倆王八蛋被狼吃了?”劉原到底腦子簡單,直接抓出嚴捷話里他所以為的重點:“沒吃我?我那么命大?”嚴捷心說你命大那也是因為我正好在那兒,狼人忌憚血族,當然來不及吃你了??伤膊荒苷f大實話,只能說:“估計是吃飽了吧?!?/br>“嚴捷……”劉原轉(zhuǎn)過頭:“你別他媽是蒙我呢吧……”“蒙你什么?”“這大城市哪兒來的野獸啊?!眲⒃终f:“還有啊,你還沒告訴我你怎么會在那么遠的地方?那個……我要喝水?!?/br>這怎么一下腦子又那么清楚了?嚴捷也是納了悶了,倒了水把吸管放到杯子里,遞到他嘴邊:“我認識個姑娘,請人吃飯,泡吧喝酒,開車兜風,車.震一夜.情……”“噗——!”劉原一口把水噴了出來,濺了嚴捷一身:“咳咳!我……cao咳咳咳——!”嚴捷瞅了眼自己的衣服,把杯子拿開:“你怎么回事兒啊?!?/br>劉原咳得兩眼發(fā)黑,渾身跟著抽抽,簡直如同上了酷刑:“咳咳咳!哎喲媽……早知道……咳咳!早知道……不問了……”他好不容易才緩過來,癱倒在床上感嘆:“真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一直以為你是正人君子……”原來也是個衣冠禽獸啊。后半句沒敢說出口,畢竟嚴捷是他的救命恩人,大恩人,不能得罪他。劉原怎么評價,嚴捷一點兒也無所謂,只說:“你工作找到了嗎?”嚴捷一提工作,劉原更眼黑:“我他媽要是找到工作,能讓沈昆揍成這樣嗎?也真是邪了門了,以前家家酒店爭著要我,如今倒霉起來全都不錄用。”“你看過你自己的檔案嗎?”嚴捷到底聰明,一聽這話就知道其中肯定是有蹊蹺的:“王朝大酒店也算是個五星,你有工作經(jīng)驗怎么會到現(xiàn)在都找不到工作?”劉原經(jīng)他一提醒,忽然想起被辭退的時候,李盛世曾經(jīng)說過這么一句話:再他媽要啰嗦,檔案里多些個不好看的可就別怪我不客氣。“cao.你大爺?shù)睦钍⑹馈睓n案一定是被動過手腳了,不守本職,聚眾斗毆,局所拘留……條條都夠別的單位嫌棄他。這下完蛋了,只要他的檔案不干凈,別說是一個月,就是一年他都不一定能找到工作。“你先把傷養(yǎng)好?!眹澜莅参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