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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看傻了眼。只見這位‘柳兒姑娘’身著一襲妖嬈的大紅長裙,身長腰細,五官美艷,那垂首含羞的模樣看起來十分惹人憐惜,好一個漂亮的美人兒。司空摘星哈哈一笑,抬手摟住了柳兒姑娘肩膀,帶著陵祁朝賭場入口走去。“喏,我們仨的入場費?!泵鲆诲V銀子丟到守門人懷里,司空摘星豪氣的揮了揮手,道:“多出來的錢拿去喝酒,不用找了!”原本還在心里暗罵司空摘星老牛吃嫩草的守衛(wèi)立馬笑開了花,點頭哈腰的送陵祁三人進了賭場。這里說是地下賭場,但實際上并非是建在地下,也不是開在什么偏僻的地方,它就光明正大的開在鬧市區(qū),只是門口沒有直接掛上賭場的招牌,所以人們才習慣稱這里為地下賭場。賭場中人聲鼎沸,抬眼一掃,幾乎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人頭,幾乎沒人注意到剛剛從外邊走進來的陵祁三人。“據(jù)說這個賭場的老板背景很深,所以此地的官府從來都不派人查驗這里?!?/br>陸小鳳一邊輕車熟路的帶陵祁和司空摘星二人繞進后廳,一邊用傳音入密之術同陵祁介紹道:“前邊玩的那些都沒意思,我?guī)銈內ズ筮呁嬗幸馑嫉耐嬉鈨骸!?/br>“這就是你說的有意思的玩意兒?”穿過走廊,又繞過一道屏風,陵祁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張很大很長的桌子,桌子旁零零散散的站了二十多個人,齊齊盯著桌面上的兩只烏龜……陵祁滿頭霧水的看向陸小鳳。“這賭法叫烏龜賽跑,顧名思義,就是選兩只烏龜讓他們在桌上賽跑,然后其他人隨意選一只烏龜投注?!标懶▲P把聲音壓的很低,湊到陵祁的耳邊說道。“之所以說它有意思,是因為玩這個的時候,是允許耍些小手段的?!?/br>賭的時候耍手段,意思就是作弊,陵祁終于提起了一些興趣,他看了眼已經(jīng)走到桌邊的司空摘星,想了想,特意拉著陸小鳳繞到了司空摘星對面的那邊。陸小鳳拿出從花滿樓那里借來的一萬兩銀票,隨便丟到了桌子一旁。“這個一注最小一萬兩。”下完注,他回頭對陵祁交代了一聲。“你就這么隨便下了?”摸著懷里的荷包,陵祁有點兒猶豫,他怎么覺著這玩意兒看起來那么不靠譜呢?陸小鳳壓的這邊的烏龜,爬的明顯要比另一邊那只慢上不少。“嘿嘿,你就相信我吧?!标懶▲P咧嘴一笑,又小聲對陵祁叮囑道:“你就跟著我下注,不過可千萬別壓錯地方了。”桌子中間有一條不甚明顯的分界線,左右分別是兩只烏龜,把錢放在哪一邊,便代表著壓的是哪只烏龜,陵祁抬頭看了眼站在對面的那些人,立馬就掏出銀票壓到了自己這邊的那只烏龜身上。不能使手段沒關系,他還可以看面相呀_(:3ゝ∠)_賭的小輸?shù)纳?,面相上自然不會太顯露出來,但賭的大就輸?shù)亩啵嫦嗌蠒冻銎曝斨?,他抬眼一掃,見對面的那些人臉上大都有灰氣籠罩,就立馬知道等下會是誰輸誰贏了。就在陵祁下注后沒半盞茶的功夫,桌子上那原本爬的慢吞吞的兩只烏龜,卻前后忽然都像打了雞血一般,揮舞四肢蹭蹭蹭的迅速朝盡頭奔去,那健步如飛的模樣,哪里像是烏龜,跟兔子都有的一比了!這一幕讓陵祁看的目瞪口呆。陵祁沒有注意到,他身旁的陸小鳳和對面的司空摘星都伸出了一只手搭在桌子上。很快,陵祁壓的那只烏龜就趕上了之前領先的那一只,并且漸漸趕超。見狀,司空摘星那一邊的幾個賭客也都紛紛伸手按住了桌沿。這一次陵祁終于發(fā)現(xiàn)了異常,和陸小鳳司空摘星面上的輕松表情不同,其他將手搭到桌邊的人卻是個個都表情古怪,看起來就像是便秘了一般。陵祁這才恍然大悟,陸小鳳說的所謂的耍手段,估計就是用內力來推動烏龜迅速前行,那邊的內力更高深,那邊的烏龜就跑的快。看著桌子兩邊的人馬暗中較勁,陵祁笑瞇瞇的想道,這玩法果真有意思。陸小鳳和司空摘星分別是兩邊的主力推手,不過這兩個家伙都精明的很,出力的時候都只出了六七分,余下的力氣準備留到最后沖刺的時候再用。眨眼間,兩只烏龜已經(jīng)爬完了四分之三的路程。陸小鳳和司空摘星二人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各自使出全部的力氣,開始催動烏龜做最后的沖刺運動——“哈哈,我們贏了!”當陵祁所壓的那只烏龜最先抵達終點后,和他壓了同一邊的賭客紛紛歡呼了起來,站在桌首的負責人迅速將獲勝一方贏取的錢財分發(fā)下去,而輸?shù)哪且环絼t只能垂頭喪氣的看著自己的銀子被對家收進荷包。一會兒工夫就贏了一萬兩的銀票,陵祁樂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桌上很快就換上了兩只新的烏龜,賭局重新開始。一萬,兩萬,三萬……半個時辰之后,贏了將近快十萬的陵祁美滋滋的揣著荷包,跟陸小鳳和司空摘星轉移了戰(zhàn)場。用陸小鳳的話來說,就是要適可而止,在同一個地方贏了同一群人太多太久,很容易就會發(fā)生沖突。“咱們仨贏了不少了,估計再玩下去就得被賭場的人請去喝茶了?!?/br>離開之前的那個賭廳,見四周沒有其他人之后,陸小鳳立馬把手塞進胸前的衣服中,調整了一下那兩個大饅頭的位置。他剛才彎腰使力的時候被旁邊的人碰了一下,結果胸部一不小心撞到了桌沿,把這兩個大饅頭都給撞歪了。調整好饅頭的位置,陸小鳳對陵祁和司空摘星問道:“你們看是準備繼續(xù)玩呢,還是打道回府?”“我無所謂,”陵祁心滿意足的嘆道:“能贏這么多錢我已經(jīng)很滿意了?!?/br>司空摘星也聳了聳肩,道:“你看唄,反正我只是嫌待在客棧里太悶,想出來找點樂子打發(fā)時間,這會兒天色已晚,回去也行?!?/br>“那咱們就回客棧吧?!?/br>陸小鳳立馬拍板決定道,他實在是不愿意再穿著這身衣服了,早脫早輕松啊。恢復成進來時的模樣,司空摘星攬著‘柳兒姑娘’走在前邊,陵祁跟在后邊,三人不急不緩的朝賭場的出口走去。就在他們三個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外忽然走進來了一群人,領頭的是一個衣著顯貴的年輕男子,其他人似乎都是他的隨從和侍衛(wèi),排場看起來很不一般。這個年輕男子看見陸小鳳之后,眼中立馬露出了一抹垂涎之色。“主子,您看要不要屬下去打聽一下這位姑娘的芳名?”看到年輕男子的神色,站在他身后的中年隨從立馬殷勤的湊了過去,小聲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