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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在這么多人面前太不給孫秀青顏面,他有些慚愧的沖陵祁點了點頭,嘆道:“道長大度,是老夫教徒無方,讓你見笑了。”陵祁笑了笑,轉(zhuǎn)開話題。“咱們現(xiàn)在人手還有些不足,不如再多等幾日,待陸小鳳那邊忙完,再一起了結(jié)此事?!?/br>“好?!?/br>回到珠光寶氣閣,獨孤一鶴沉著臉將孫秀青叫進(jìn)了房間。“你可知我叫你來是為何事?”“知,知道?!?/br>看著神色惶恐的孫秀青,獨孤一鶴重重將手中的茶杯扣到了桌子上,“為師早就警告過你,要你斷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西門吹雪與陵道長早已結(jié)為伴侶,你卻在陵道長面前做出那般舉動,簡直是不知羞恥!”對自己的這些弟子,獨孤一鶴并不苛求他們的武功有多出色,卻絕對不允許他們連禮義廉恥這幾樣基本的品行都無法遵守,孫秀青今日的所作所為,說是不知羞恥都是輕的,往難聽了說,那根本就是放浪。哪個正經(jīng)姑娘會當(dāng)著正主的面去勾引人家的情人?看著面色慘白的孫秀青,獨孤一鶴狠下心來,直接放出了重話,“你若再不知悔改,就別怪為師心狠,將你逐出峨眉。”他必須要讓孫秀青斷了這份心思,否則她遲早會把自己送上絕路。若孫秀青一而再再而三像今日這般挑釁,難保陵祁不會真的動怒,以陵祁那詭秘莫測的手段,想要整治孫秀青,簡直是輕而易舉。這句話說的太重,重到讓孫秀青的情緒霎時崩潰,她跪倒在獨孤一鶴面前,哭求道:“師父,我知道錯了,我保證日后不會再犯了,求求你不要把我逐出山門?!?/br>對江湖中人而言,被逐出師門無疑是最嚴(yán)厲的懲罰,如果被逐出師門,不僅會遭受眾人的唾棄,還會成為所有人欺辱的對象。歷來,那些被各大門派除名的弟子,下場都凄慘無比,孫秀青就算脾氣再倔,面對這樣恐怖的后果,也只能選擇妥協(xié)。“既然如此,為師就給你一個悔過的機會?!豹毠乱机Q有些不忍的移開視線,沉聲道:“你不必再留在這里了,回峨眉面壁思過吧?!?/br>為了以防萬一,孫秀青還是離開這里比較好。“是?!辈恋裟樕系臏I水,孫秀青對獨孤一鶴叩了個頭,狼狽的退出了房間。院門外,一直等在外邊的石秀雪等人見她出來,就趕緊圍了過去,“師姐,你沒事吧?”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孫秀青的臉色,石秀雪輕聲問道。搖了搖頭,孫秀青推開擋在面前的師兄妹,一言不發(fā)的回到房間開始收拾行禮。放不下心的葉秀珠等人跟了過來,看到這幅場景,便明白師父對孫秀青的懲罰是要她離開這里,雖然有些不應(yīng)該,但葉秀珠等人還是松了一口氣。其實不止是獨孤一鶴覺得孫秀青今天的行為太過放浪,連當(dāng)時護(hù)著她的石秀雪,都知道孫秀青的舉動是不對的。但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石秀雪自然不能放任孫秀青被陵祁當(dāng)眾為難。“離開了也好,見不到西門吹雪,秀青應(yīng)該就能慢慢放下這份念想?!鼻那耐顺鲈鹤樱R秀真無奈的對其他兩位師妹嘆道。撇撇嘴,石秀雪有些忿然的抱怨道:“不過那個臭道士也有點太過分了,師姐不就是看了眼西門吹雪嘛,他至于當(dāng)著大家的面給人難堪么?”“胡鬧,”瞪了眼石秀雪,馬秀真低聲道:“此事確實是秀青不對,陵道長那么做也是無可厚非,你要是再無理取鬧,小心師父也讓你回山思過。”石秀雪悻悻的閉上嘴,又回頭看了眼院子,才跟著馬秀真和葉秀珠一同離開。那廂,陵祁很快就得知了獨孤一鶴對孫秀青的處理結(jié)果。揮退閆鐵珊特意派來通知自己的下人,陵祁看向一旁無動于衷的西門吹雪,打趣道:“怎么樣,你等下要不要去送送這位癡情的孫姑娘?”“你想我去?”“對啊,”陵祁意味深長的沖西門吹雪笑了起來,“我覺得一張床睡兩個人太擠了一些,所以急需一個理由好把你趕出去?!?/br>被某人拐彎抹角的吃醋方式逗的不禁失笑,西門吹雪抬手將陵祁拽進(jìn)懷里,問道:“那你若是找不到理由呢?”陵祁一臉勉為其難的嘆道:“要是找不到理由,我就只能委屈自己將就一下了?!?/br>“看來是我平日做的還不夠好?!蔽鏖T吹雪面色一肅,抱著陵祁起身朝床榻走去。“喂喂喂,白日宣yin是不對的……嗯……”半個時辰后。“我,我錯了,你很好,好的簡直不能再好了?!睖喩頍o力的趴在床上,陵祁欲哭無淚的豎起了小白旗,然而某個正在興頭上的男人卻完全無視了他的討?zhàn)?,繼續(xù)默不吭聲的努力耕耘。等戰(zhàn)況終于結(jié)束,縮在被窩里的陵祁凄凄慘慘的控訴道:“你太過分了?!毖盟幔纫菜?,他這會兒連爬都爬不起來了。把團(tuán)在被窩里的陵祁給挖了出來,西門吹雪淡然自若的給他換好衣服,然后把他抱到窗前的軟榻上,“差不多到晚飯時間了,我去叫下人送餐,你想吃什么?”“我要吃糖醋魚?!?/br>“好?!?/br>西門吹雪前腳才離開房間,房門就被從外敲響,來人是曲無容,陵祁按著酸軟無力的腰猶豫了兩秒,才弱弱的應(yīng)聲道:“門沒關(guān)?!?/br>推開房門,曲無容屏住呼吸,迅速把自己收到的消息告訴了陵祁。“孫秀青失蹤了。”“嗯?”陵祁下意識想挺直腰板,卻被腰間傳來的酸痛感弄的倒抽了一口涼氣,他苦著臉又縮了回去,一邊揉著腰一邊問道:“怎么回事?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么?”“閆老板正在查,但現(xiàn)場并沒有留下線索,而且沒有任何目擊者,短時間內(nèi)估計查不出什么情況,”曲無容頓了頓,抬眼觀察了一下陵祁的表情,才繼續(xù)說道:“獨孤掌門想請你幫忙算一下她現(xiàn)在的位置。”“我知道了,那什么,麻煩你幫我轉(zhuǎn)告獨孤掌門,就說等下我算好之后會叫西門把結(jié)果告訴他?!鳖┝搜郾粊G在桌子上的錦袋,陵祁默默遠(yuǎn)目。啊,還是等西門回來之后,再讓西門幫他把東西拿過來吧。發(fā)現(xiàn)他這個小動作的曲無容:“……”今晚似乎注定不會太平,用過晚飯,西門吹雪剛離開房間,去幫陵祁把占算的結(jié)果告訴獨孤一鶴,陵祁就收到了萬梅山莊的飛鴿傳書。或者說,是陸小鳳的飛鴿傳書。信中只有短短的三句話:速來,花滿樓中毒危在旦夕,以及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看到信中所寫的內(nèi)容后,身體剛緩過來一些的陵祁就火急火燎的奔出房間,一路小跑著沖向大廳。聽到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