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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要去歇息了。天黑之前記得檢查藥爐的火,全部滅了之后方才能歇息。”“是?!?/br>夜明星稀,朗月從老樹的枝椏間灑下一地銀裹。陳桓洛低頭看著最后一點(diǎn)火星滅了下去,站起來去井邊打了些水洗手。冰涼的水從指間傳到心口,將溫?zé)岬难阂稽c(diǎn)點(diǎn)冷凝了下來。他蹲著看水中破碎的月亮,想起來白日里的人。心口如同針扎一樣的疼。從和他相識以來,他們好像從來都沒有這么久沒見過吧。那人總是死皮賴臉的纏在他身邊。不知道他的傷好了嗎,不知道絳星身上的毒發(fā)作了嗎。煜王打算在邵堰身上下毒,卻被他提前就給了解百毒的蟻王草。邵堰他......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陳桓洛怔怔的看著水中的清月被遮擋了起來。他剛起身,腰身突然被人勒住,身體猛地被人轉(zhuǎn)了過來。雙唇被堵了起來。半晌后,陳桓洛喘著氣將壓著他的人狠狠推開,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唇。“你!”邵堰笑嘻嘻的摟著他的腰,“看見我這么激動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你怎么知道我——”“感覺。”邵堰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這里跳動著告訴我你就在這里。這里到處都是你身上的味道?!?/br>清苦,微澀。邵堰握住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交錯,“我都不忍心讓你端茶倒水,你倒是好,來伺候別人了?!?/br>夜幕很黑,陳桓洛的臉猛地紅了起來。被氣的。妥妥的。“與你無關(guān)!”邵堰低頭在他肩膀上深吸一口氣,“怎么無關(guān),你的每根頭發(fā)絲都是我的,自然有關(guān)?!?/br>陳桓洛的手搭在他的肩膀,努力的想要將他推開。邵堰低聲說,“別鬧。外面冷。你的房間在哪里?”“憑什么告訴你!”“你要是不說,我就一個一個房間找去,就這么抱著你,我看你還能在這里待下去!”“你!”簡直不要臉了。不過陳桓洛沒有想到暴露的丞相大人才會讓人更加注意吧。屋里除了比較整潔外,格外的樸素。陳桓洛氣極反笑,看著大大咧咧躺在他床上的人,“丞相大人,你深夜造訪就是為了體驗(yàn)下人的生活嗎!”邵堰勾手,“過來?!?/br>陳桓洛無視。“快點(diǎn),我抱你來就沒那么客氣了。”陳桓洛咬住下唇,不情不愿的走過來,剛走到床邊就被猛地一拽,眼前一暈,再清醒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jīng)被邵堰抱著壓在身下了。邵堰在他額頭上親一口,“洛兒真乖?!?/br>陳桓洛已經(jīng)完全不想搭理他了。邵堰看他閉著眼一臉放棄掙扎的樣子,自己坐起來,三兩下將衣服拖得只剩下里衣,然后在陳桓洛沉默抵抗下將他的衣服也脫了下來。熄滅拉住,蓋上被子。睡覺!被窩里的人,忍了忍,又忍了忍,最后實(shí)在忍不住了。“你能不能不要亂摸!”“我就只能摸摸了!”可憐的很陳桓洛被他捂在被窩里,在黑暗中突然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相依偎一起,聽著耳邊有規(guī)律的心跳聲。不知過了多久,邵堰聽著陳桓洛悶悶的聲音,笑了。“我不回去?!?/br>“嗯。”“那你來做什么。”“想見你,想親你,想抱你?!?/br>“......”陳桓洛想了想,不情愿的說,“小皇子身上的不是毒?!?/br>“嗯?!?/br>他靠著溫暖堅(jiān)實(shí)的胸膛說,“......看著很嚇人,但是治好了就沒事了?!?/br>“嗯?!?/br>陳桓洛咬住下唇,將額頭抵在他胸膛,悶悶的說,“冤有頭債有主,小孩子是無辜的?!?/br>邵堰在黑暗中收緊雙臂,將他抱在胸口,親了他一下額頭,“睡吧,我陪你?!?/br>一夜無夢,酣睡到天明。天邊剛朦朧的亮起來,陳桓洛閉著眼睛用手撓了撓癢癢的鼻尖,邵堰低頭凝望他的睡顏,手指在他的唇角碰觸。“醒醒,太陽曬屁股了?!?/br>陳桓洛輕蹙眉宇,閉著眼睛,伸手啪的一聲,干脆的打在惱人的源頭。邵堰笑著哄他,“你要是想睡,就跟我回家,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好不好?!?/br>陳桓洛晃晃悠悠的坐起來,頂著毛絨絨的頭發(fā),他揉了揉眼睛,低著腦袋。“我走了,嗯?”陳桓洛抬眸,“你不想問什么嗎?!?/br>邵堰勾勾唇,穿好衣物坐在床邊,“刑部章造的兒子章炳死了,死后身體化成一團(tuán)血水,我從里面找到了一個東西?!?/br>剛剛還犯迷糊的人立刻清醒了,坐在床上,有些落寞,說,“是寒淵,一種蠱蟲?!?/br>邵堰猛地皺眉。“我記得,你說過——榮小侯爺他!”陳桓洛沉默的點(diǎn)點(diǎn)頭。“有什么作用,只是為了牽制這些人嗎?”邵堰沉重道。陳桓洛穿好衣物,雙眼沉靜的看著他,搖頭,“榮小侯爺還有絳星。他們倆,不要讓他們受重傷?!?/br>邵堰眼睛一冷。想起一些事。怪不得煜王那一日寒潭邊沒有殺掉他。“解藥,把解藥給我?!?/br>陳桓洛抬步欲走,被邵堰拉住胳膊,他輕咬下唇,“我只是配藥,藥方不在我手中,我不知道。邵堰,你——走吧,”邵堰將他拉過來,揚(yáng)起他的頭,在上面落下一吻。“我很想你,管家,絳星絳月,毛團(tuán),都是,桓洛,想想這些,你還忍得下心嗎。我不逼你,但是我請你照顧好自己,煜王,他會害了你,無論什么情況,保全自己!”二月初七,鶯飛草長。澤捺國的使臣終于轟轟烈烈熱熱鬧鬧到了坤乾國的王城。皇帝帶著諸位大臣迎接完澤捺國的使臣,拜虎國的人緊隨而來。宴會上,氣氛有些劍拔弩張。邵堰一身深藍(lán)色長袍坐在皇帝右手邊,抬起酒杯,眼睛卻緊緊盯著澤捺國使臣左右的一對兒女。拜虎國使臣一人走上前,向邵堰敬酒,說著不流利的漢話,身上披著的短襟袍子上印著白虎的一雙眼睛。“您是丞相大人!達(dá)弩敬您?!?/br>邵堰端起酒杯,淡漠敏銳,“可有含義?”達(dá)弩說,“我國愿和澤捺聯(lián)姻,您似乎有意澤捺公主與皇子!達(dá)弩先敬您,比武會場刀劍相爭!”邵堰失笑,原來是他讓此人誤會自己對澤捺國有意聯(lián)姻。不過這酒喝也罷,皇上本就是要為澤捺國這雙兒女釗昭告天下比武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