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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好受到委屈“寧遠有事出門了,平日里他經(jīng)常陪我,我還嫌他無事可做呢,這不湊巧,你來的時候他正好不在、”曲悠提起蘇寧遠,連語氣都透著滿滿的情意和甜蜜,那副怦然心動的模樣是只有墮入愛河的人才專有的。曲清沒動過情,不知情動會是如何,見到曲悠那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一顆心總算放回了肚子里。一旁的琉璃出聲提醒道:“二當家,時候不早了,我們還得啟程去捉山雞精?!?/br>“多嘴!”曲清戀戀不舍得看著曲悠,自曲悠離開翡翠山,二人如此長久不見面還是頭一遭。想到曾經(jīng)他們形影不離,曲清的眸色變黯了幾分。曲悠忙催道:“既然如此就別在此耽擱太久了,捉妖要緊?!?/br>曲清點點頭,也未再說什么,只是握了握曲悠的手便翩然而去。曲悠望著弟弟遠去的身影,漸漸撤去了法力,疲倦之色浮上了他的臉龐,臉色比剛才更暗淡了。那甜蜜的語氣、幸福的神情,曲悠多希望是從內(nèi)心深處真正發(fā)出的啊!破天荒的,曲悠第一次醒來看見了蘇寧遠。此刻的他正背對曲悠,坐在桌邊,靜靜的喝茶。“你醒了,正好和我去一個地方?!碧K寧遠沒有回頭看曲悠,仍舊自顧自的喝茶曲悠淡淡應了聲好,便起身梳洗,待將一切都收拾妥當之時,蘇寧遠早已等得不耐煩了。雖面有不快,但仍然還是毫無感情的說:“你太慢了,像個女人一樣?!?/br>曲悠身體一震,垂了垂眼眸,并未說些什么,平日里他最煩別人說他像女人,再恬淡隨和的他也會發(fā)火。他雖面容俊美,但說他像女人是決計不容許的。只是面對蘇寧遠,他真真無可奈何二人就這樣保持著一前一后的距離,蘇寧遠決計不會慢下腳步來等他,曲悠見他步履沉穩(wěn),便知他絲毫沒有體諒他的意思,也不追上去,只是加快腳步不被甩下。匆匆走了一陣便下了山來到人間,皆是有法力在身的人,因此凡人要走一天一夜的路程,二人只用了一個時辰。山下的小鎮(zhèn)雖不繁華,但極為熱鬧,街上人來人往的,這二人氣質(zhì)與普通人絲毫不同,走在人群里便成了矚目的焦點。曲悠美貌動人,一襲青色袍子穿得尤為似仙人下凡,周身都籠罩著一圈貴氣。那裝飾用的竹葉更讓他帶有遺世而獨立之感,蘇寧遠模樣也不輸曲悠,只是更添硬朗和英氣,他一襲黃衣,器宇軒昂,眉目間似有星辰墜落,一雙劍眉斜插入鬢,說不出的瀟灑俊逸。兩人匆匆走了一陣,蘇寧遠也不說要帶他去哪,只顧自地走著,片刻都不曾停下,走著走著旁邊的商鋪突然漸漸少了,人也少了,好像是到了小鎮(zhèn)的郊區(qū)。之間前方分岔路口右邊有一庭院、蘇寧遠似乎是沖著庭院來的,曲悠看見他明顯加快步伐,后又在門口停下。簡單樸素的農(nóng)家小院,門口種著一大片杏樹,金黃色的葉子在微風的吹拂下有幾片掉落在蘇寧遠的肩頭,他側(cè)臉俊美無雙,一時讓人看得移不開眼。有時曲悠會問自己,到底是因為要報恩而動情還是動情之后方才更重恩情?蘇寧遠此刻正好回頭見曲悠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正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心里直泛惡心,他素日里最討厭別人無端盯著自己瞧,更遑論曲悠的眼神似乎要將他望眼欲穿。心下又對他厭惡了幾分,本就對男人絲毫提不起興趣。如今恐怕早已把曲悠罵了個遍吧。他輕咳了幾聲,喚回了出游的曲悠,曲悠發(fā)現(xiàn)自己竟看心上人看得出了神,不由面紅耳赤,那模樣倒是十分可愛,只可惜蘇寧遠早已轉(zhuǎn)了頭。咚咚咚,響起三下敲門聲,那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探出個耄耋老人,老人見是陌生人來訪,面上有幾絲警惕,只見蘇寧遠悠悠道:“老人家,我同伴今日爬山傷了腿,不便走路,可否到您家借住一晚,行個方便?”那老人抬眸打量了二人幾眼,沙啞道:“進來吧。”說罷便打開了門,蘇寧遠朝曲悠走去,悄聲道:“裝腿瘸知道嗎!”幾乎是命令的口氣,說罷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庭院。曲悠見不到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好遵從,便裝作一瘸一拐的也跟了進去。進去才發(fā)現(xiàn)這庭院本就不大,尋常人家的擺設,庭院里種著一株白色植物,空氣里飄著幽幽的香氣。這味道,曲悠覺得極為熟悉,只是不記得在哪里聞過。“爹,是誰來了?”循聲望去,一模樣十分嬌俏的姑娘真撫手在門邊垂立,好一張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臉,就連曲悠也不竟暗暗稱奇。姑娘著一鵝黃色衣衫,衣衫上繡著大朵大朵盛放的花朵,更襯得她膚色白玉無瑕。模樣雖好,只是這周身說不出來的怪異,至于是哪里怪異,還容不得曲悠細想,那老人粗啞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這是我家姑娘,萍兒,還云英未嫁,讓二位見笑了?!?/br>老人端來了一壺茶,招呼二人便又道:“萍兒,快去給兩位公子做一桌好飯?!?/br>那名叫萍兒的姑娘一疊聲應和,便一瞬間沒影了。這萍兒,不僅人美連聲音也甜,好似那出谷的黃鶯,一聲聲清脆的很。曲悠謝過老人便斟茶了起來,剛抬眸便望見蘇寧遠直直望著姑娘離去的方向,雙眸像含了水般溫柔。曲悠見狀,當下心頭一震,好似被人迎頭打了一棒,久久回不過神,那眼神、就是戀人般的眼神!蘇寧遠竟是帶著他來見自己的心上人么?他立即感到心似乎要裂開似的疼痛,就像當日渡劫那天被雷劈重似的疼痛。蘇寧遠啊、蘇寧遠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為何軟的無法感動你,就算硬來,我也舍不得下手??!可我的心不是銅墻鐵壁不是刀槍不入啊,它也會傷心,也會難過,為何你遲遲看不到我的真心呢?☆、正面交鋒吃飯間,曲悠一直相對無語,只聽見蘇寧遠和萍兒調(diào)笑聲不絕于耳,笑嘻嘻地刺得人耳膜生疼。“公子,吃菜。”萍兒夾了一筷子菜放進了蘇寧遠的碗中,那手指當著如“指如削蔥根”般骨節(jié)纖細,盈盈一握的樣子。蘇寧遠笑得極為大方,連平日曲悠從未見過的神情如今一并展出。曲悠不敢望,也不敢想,他多羨慕萍兒可以如此享受他心上人的目光,可現(xiàn)在看到那目光他就錐心刺骨般的疼。“我吃飽了,先回去了?!鼻聘緹o甚么胃口,只零星扒了幾口飯便作罷回到了房間,蘇寧遠也不管他,仍舊和萍兒調(diào)笑不斷,言行無狀好似剛墜入情網(wǎng)的少年。曲悠默然坐在床頭,心下怔怔地也不知道想著什么。他只覺這房內(nèi)怎么如此悶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