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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灼燙:“卜算胎兒如何?卜算是男是女?還是卜算幾時下生?或者,根本就不讓她生下來?”沈墨白微微有些急了:“不!我只是——”羅靖怒吼:“只是什么!”沈墨白不得不說:“你,你掌紋有無后之兆,我只是不解她為何還能有孕……”羅靖哈哈大笑,笑聲冰冷:“不錯,有你在,讓我無后確實易如反掌。”沈墨白像被戳了一刀似地縮了縮。他知道羅靖誤會了,但,那道截斷掌紋的傷痕卻正是因他而生,羅靖這番話,其實也并沒有錯。羅靖胸頭怒火翻騰,可是內(nèi)心深處似乎還抱著一絲希望,連他自己也不曾覺察。兩人對峙著,誰也不說話。一片靜寂之中,突然傳來芳云的喊聲:“爺,爺!夫人,夫人——”尖利的叫聲在靜夜中讓人不寒而栗。接著碧泉的腳步聲飛奔到門外:“爺,夫人——小產(chǎn)了!”羅靖還沒清醒過來,手掌已經(jīng)揮了出去:“你這個妖孽!”沈墨白被這一記耳光摑得耳朵嗡嗡作響,半邊臉都麻木了??谥形⑾?,他用手指抹抹唇角,帶出一縷鮮紅,扎得眼睛酸疼。用力眨眨眼睛,眨去眼前亂飛的金星,沈墨白慢慢抬頭看著面容扭曲的羅靖,突然笑了。羅靖被他的笑容刺得陣陣作痛:“你還笑什么!”沈墨白輕笑出聲:“羅靖,你為何不信我?自我見你至今,我可曾騙過你一次?你捫心自問,我為你做過什么?從常州、錢塘、吳城直到京城,難道就抵不上這小小的布偶?”羅靖微微怔了怔。記憶中沈墨白的目光永遠是清澈見底,偶爾帶些茫然,從來未如今晚一般尖銳譏諷,還帶些高高在上的睥睨。羅靖覺得被什么刺痛了,痛的是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幾乎是不假思索,他脫口而出:“沒有你,難道我就打不了勝仗?”沈墨白的心一直冷到了底,疲憊和著憤怒,像火一樣燒遍了他全身:“好。你不就是要個孩子么?我給你!”羅靖像看怪物一般看著他:“你給我?”他能生得出?沈墨白笑得森冷:“不錯,我給你!給你一個像你一樣的孩子!你是什么樣子,他就會是什么樣子!等這孩子給了你,我和你,也就兩清了?!?/br>羅靖還沒來得及細細琢磨這聳人聽聞的說法,就被那句兩清激怒了:“兩清?你想怎么個清法?”沈墨白一字字聲如金石:“我還你一個孩子,你讓我走!”羅靖此時的怒氣尤勝方才:“走?你想走到哪里去!告訴你,你想走,除非是死!”他突然退出房外,砰一聲關(guān)門落鎖,“碧泉!把門窗都給我釘起來!”碧泉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去找木板和釘錘。沈墨白撲在窗上:“羅靖!我給你一個孩子,只是,你不要后悔!”羅靖握緊了拳,看著碧泉將木板一塊塊釘在門窗上,隨著最后一塊木板被釘牢,沈墨白的聲音也驟然中斷,整間房子像墳?zāi)挂话銦o聲無息。羅靖狠狠咬了咬牙,厲聲向碧泉道:“每天給他送飯,若是跑了,你提頭來見我!”第31章怪胎時已隆冬,冷風刀子一般吹過,像能把人割成一片片的。羅靖遠遠望著“將軍府”三個大字,只是不想進去。把沈墨白釘在房中已經(jīng)五天,有時他從高墻外聽一聽,卻聽不到半點動靜。碧泉每日按時送去三餐,可是上一餐的剩飯剩菜拿回來,卻也不見少多少。羅靖極力裝做沒有看見。他要cao心的事很多:碧煙還是時癡時顛,丁惠雖然以cao持家事來打發(fā)時間,臉上卻總是帶著郁郁之色,且小產(chǎn)之后身子一直不好,有時還要嘔吐。羅靖自覺對她有所虧欠,今早特意叫碧泉再去請張?zhí)t(yī)來給她診脈,也不知究竟請來了沒有。一念及此,羅靖終于打起點精神,跨進了大門。丁惠坐在房中發(fā)呆,連羅靖進來都沒發(fā)現(xiàn),直到羅靖輕輕叫了她一聲,才如大夢初醒:“爺回來了?”羅靖輕輕按著她肩頭不讓她起來:“今天太醫(yī)來過了么?”丁惠微微哆嗦了一下,強笑道:“張?zhí)t(yī)不在,還是請吳郎中過來診的脈?!?/br>“郎中怎么說?”“也沒有什么,就說妾身小產(chǎn)之后身子虛弱,胃氣不好?!?/br>羅靖仔細看著她:“當真無事?”丁惠神情不定,總覺得還是有所隱瞞。丁惠強笑道:“當真無妨。妾身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這胃氣是舊時的老病了,如今身子一虛弱就出來作怪。爺勞累了一天,用過晚飯早些休息是正理?!?/br>羅靖點點頭,站起身來:“既是胃氣不好,讓廚房作些清淡的粥飯才好?!?/br>丁惠溫柔地一笑:“是。妾身今晚就用藥粥,爺不必擔心?!闭f著,芳云芳雨已經(jīng)進來擺上碗筷。從前是在堂屋中用飯,如今只剩他們夫妻二人,就在丁惠房中用了。晚飯用得倒也安靜,丁惠也沒有再吐,羅靖這才放下心來。芳云芳雨將殘席撤去,芳云抿嘴笑道:“爺,奴婢給您鋪床吧?”羅靖看看丁惠滿臉羞怯的笑意,想到她這些日子受的苦,也就點了點頭。芳云抿著嘴鋪開被褥,又點了一支香,就拉著芳雨退了出去。羅靖知道他們點的是合歡香,不禁微微皺了皺眉。按說丁惠剛剛小產(chǎn),實在不宜房事的。心里想著,走過去掐滅了香頭?;仡^見丁惠面露失望之色,俯身將她抱了起來,輕輕放到床上,挨著她坐了下來,將手覆在她小腹上,柔聲道,“你身子還虛著呢,等你好了,自然還能再——”最后一個“生”字尚未出口,他忽然覺得掌心一動,似是有什么東西在丁惠腹中撞了他一下,訝然抬頭,卻見丁惠一臉驚駭,只這剎那,兩瓣柔唇已全無血色。羅靖呼地站了起來:“什么東西?”那一撞其實極輕,但他感覺敏銳,手掌又是觸感極其靈敏之處,因此絕不會錯認。加以丁惠面色異常,顯然這腹中的輕輕一撞,她也感覺到了。丁惠雙唇微有些發(fā)抖,強笑道:“爺說什么?”羅靖伸手去掀她衣裙:“你,你——身上是什么東西?”他本想說是腹中,但轉(zhuǎn)念又覺太過詭異,話到嘴邊又改了回去。丁惠道:“爺說的到底是什么?妾身,身上什么也沒有啊。”羅靖手上已經(jīng)解開她的衣裙,果然里面除了褻衣,并未有什么異物,只是或許這幾日躺坐太久又吃了補品,腰肢比之從前粗了不少,小腹也微微隆起。他再將手掌覆上去,半晌卻也再沒有什么動靜。心中疑惑繚繞不去,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