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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容商硯腦中一閃而過,就像現(xiàn)在把顧歡納在臂膀下,對他來說已然完全掌握這段感情。顧歡是他的了,思想和身體都在他的股掌之間,誰也搶不走偷不去!顧歡是被電話鈴聲鬧醒的,他剛想伸手去摸就有人將手機遞到耳邊。顧歡眼睛都沒睜開,做夢似的“喂”了一聲,也沒聽清楚和自己通話的人說了些什么,聲音清晰腦袋卻糊涂,時不時大聲答應(yīng)“嗯、好”之類的。他隱約知道是社長的電話,尤自以為還在夢里。容商硯又幫他把電話掛了,差點忍不住笑。小歡實在太可愛了,只聽他有模有樣的答話根本不會知道這人還沒睡醒!又見識到不同的一面。過了十來分鐘瞌睡蟲終于跑光,顧歡意識回籠,在被窩里活動了下腿,奇怪道:“我怎么好像做夢接了個電話?好真實……”“你睡太久睡迷糊了。”容商硯見他醒了便撐著枕頭往上坐,讓出一片空間,“剛才是有個電話打進來。”顧歡發(fā)覺自己蹭在容商硯懷里,害羞的趁找手機退開一點距離。明明自己一個人在睡覺來著,怎么一醒就粘在容先生身上?顧歡啊顧歡,你可越來越不知羞了!顧歡用個后腦勺對著男人,不讓他看到臉上的紅暈,一邊低頭翻開通話記錄,喃喃自語:“社長的電話……除了讓我記得晚上去聚餐就沒別的事吧?怎么一點都想不起來他說什么!”容商硯揉揉他的頭,輕笑:“沒印象?我看你當(dāng)時說話挺清醒來著,聲兒還挺大?!?/br>顧歡悄悄用被子遮住臉,小聲狡辯:“肯定是你聽錯了!”“鉆被子里去做什么?里面缺氧,看把你臉都憋紅了?!比萆坛幰话褜⑷藫瞥鰜?,笑容別有深意。顧歡這回耳朵都快熟透了。他有些羞惱,容先生那么正經(jīng)嚴(yán)肅的一個人,可有時候……又讓他覺得很壞!一定是錯覺!……社團舉辦比賽當(dāng)天晚上有場慶功宴,選餐廳定菜單的活兒還是人事部干的,他自然知道地點也不會缺席。只是特地打電話過來叮囑,羅飛凡有多看重顧歡明眼人都知道。到的時候,距離計劃上的時間還早了一會兒,顧歡找到包間卻看到有幾個人比自己更早。幾個社員正在聊天,見他進來便暫停話題打招呼。“你們來的好早啊,怎么沒看見社長?”顧歡在旁邊找個位置坐下。一個娃娃頭的女孩子連忙答道:“社長說評委們那還要去送送,會晚點來?!?/br>“我看他真是為了這次比賽累的夠嗆?!逼渲械哪猩袊@。“是啊,不過贏了第一還有兩個優(yōu)秀獎,累也值了!”娃娃頭女生又道:“顧歡你這次太厲害了!不過你什么時候走的?后來郎教授來了我們到處都找不到你!”顧歡驚訝:“郎教授?你說郎懷山前輩?”“嗯嗯!”女生用力點頭,頗為遺憾,“郎教授在場地里走了一圈,還夸了你呢!可惜你不在,不然……”不然什么呢?能和攝影界泰斗級的前輩交談二三句也是榮幸!顧歡還是丈二摸不著頭腦,“郎懷山前輩怎么會是我們學(xué)校的教授?我沒在攝影系教授名字里見過?!比绻堑脑?,寧羽學(xué)長肯定會告訴他。有人很快解釋:“郎教授是文學(xué)系的教授,以前教古代文學(xué),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休了。他和師母一直住在教師公寓,平時挺難見到的。”“對啊,不去教師公寓那邊基本都見不到,所以說這次你不在真的很可惜嘛!要是郎教授見到你一定會喜歡!”女生一時嘴快說出心里話,被同伴扯了扯袖子才反應(yīng)過來,微紅著臉低頭喝茶來掩飾。遺憾是有點,但不至于懊悔,這時在他心里容先生才是第一位。顧歡摸了摸額頭,微微一笑:“算我沒有緣分?!?/br>“什么沒有緣分?”胡彬彬從門口進來,大咧咧問道,在他后面還跟著十來個社員。“我們在說……”在七點時人已經(jīng)到得差不多了,羅飛凡是最晚來的一個,菜剛好上滿桌。他二話不說開了一瓶啤酒,站著舉杯:“我遲到了,自罰一杯!”立刻有人起哄:“一杯不夠,要三杯!”“對,不夠!”女生們看熱鬧笑得不行:“三瓶三瓶!”“社長真是白疼你們了!”羅飛凡故作可憐的搖頭嘆氣,“就知道欺負(fù)我。”社長都開口了,大家自然更要好好“關(guān)愛”他才行。一群人邊吃邊喝,聊的熱火朝天,默默吃菜看著他們熱鬧的顧歡也被灌了兩杯冰啤。這年頭女生喝起酒來絲毫不比男的遜色,社團里女孩子不多,卻是個頂個兒的強悍。顧歡大學(xué)頭一次和同學(xué)聚餐,看得驚呆了。大學(xué)確實和高中不一樣,不過等畢業(yè)工作了又是不同的,那天容先生在餐桌上與人交談應(yīng)對自如就讓他崇拜了一把。直到桌上只剩殘羹冷炙,火熱的氣氛還沒有退卻,來自天南海北的年輕人們聊著家鄉(xiāng)、聊著燕市和學(xué)校。見時間還早,羅飛凡帶著他們進了旁邊一家大酒店的ktv接著玩。顧歡倒是挺想回去,只是滿身酒氣的社長拉著他口齒含糊的嚷嚷“今天誰也不準(zhǔn)走”。那邊容商硯發(fā)微信問什么時候結(jié)束,好讓司機過來接人。羅飛凡手跟鐵鉗似的,拉著他就奔前臺要房間。見暫時走不成了,顧歡只好乖乖向男人報備會晚點回去。包廂內(nèi)燈光迷亂,剛喝了不少酒大家都有些亢奮,搶著話筒又唱又吼,說是鬼哭狼嚎也不為過。顧歡坐了一會兒實在覺得耳膜忍受不了,封閉的環(huán)境里身上散發(fā)的酒氣也讓腦袋發(fā)脹,在旁邊的女生又一次把話筒塞過來的時候借口有電話趕緊躲出去。真想現(xiàn)在就走,又怕社長他們會不高興。顧歡看著將聲音關(guān)住的房門不知如何是好,片刻之后沮喪的去走廊盡頭陽臺上透透氣。如果是容先生,一定能兩全其美的解決。顧歡低頭給容商硯發(fā)微信,一不留神撞到剛從包廂出來的人身上。“喲,又是你?!?/br>顧歡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人按在墻壁上,手機被打落在地毯上發(fā)出“咚嚨”一聲,緊接著頭發(fā)也被粗暴的揪起來。“還記得我嗎?”那人陰惻惻說道。顧歡吃痛,被迫仰起頭,他皺眉掙扎:“你是誰?”“老子我大名徐冬,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