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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jǐn)堖^肖憶后腦,魏卓炎溫柔地將對方頭顱拉近,鼻尖和對方鼻尖輕觸著,嗓子有些沙啞:“真的……好久沒見你。”溫?zé)岜窍⒎髟谛浤樕?,他湊過去縮短了兩人面頰最后一點距離,嘴唇在肖憶唇上輕輕一擦,裹著對方后腦的手掌也漸漸收緊:“你是真會藏?!?/br>在昏暗光線中,肖憶睜著一雙精明而熾熱的眸,將魏卓炎面頰深深映在自己瞳孔中。他無言地聽著對方有些壓抑的話,回應(yīng)地湊上去含住對方嘴唇。像是打招呼般,兩人你來我往不厭其煩地試探著親吻,鼻息漸漸凌亂起來。最終,整張臉都因為漸長的蠢動情緒而泛著隱隱赤紅,肖憶微微虛起聲音,唇角氣息直接覆在魏卓炎面頰上:“好在你有傷——”側(cè)開臉,他湊過去咬上魏卓炎耳垂,挑逗地開口,“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會對你做什么。”耳畔一陣瘙癢,魏卓炎小心翼翼地側(cè)了側(cè)頭,同樣虛著聲音,淺笑著調(diào)侃:“你想做什么?”“想知道么。”肖憶笑著吻上魏卓炎額角,舌尖游走在對方眉梢外沿那道傷疤小心翼翼地舔著。被這小子這番話一撩撥,魏卓炎還真有那么點“欲”火中燒的意思。感覺身下稍稍起了些反應(yīng),他輕輕抵開肖憶肩膀:“等下會有護士過來查房——”控制著躁動的情緒,他半瞇著眼,“別亂來?!?/br>“是么。”肖憶看著魏卓炎浸在虛白光線下的臉,扯著一邊唇角,“這會兒說這個不覺得有點遲?”言畢,他徑直伸手,順著魏卓炎穿著病服的胸口向下方危險地帶移動。一瞬便按住肖憶手腕,在對方探上要害前,魏卓炎微喘著皺眉:“小憶,算了,這兒是醫(yī)院。”魏卓炎一句話落下,肖憶倒是真停了手。不過他臉上那抹鮮明的錯愕倒是弄得魏卓炎一瞬有些困惑:“……怎么了?”“你剛——叫我什么?”唇角浮著一抹挫敗的笑,肖憶挑眉。反應(yīng)了一下,魏卓炎喉結(jié)一滾動,頗為尷尬道:“‘肖憶’?!?/br>“不對,不是這么叫的?!彼Y嚻さ刂苯幼衔鹤垦状才?,肖憶盯著對方,笑得那叫一個春花爛漫。臉上被尷尬引上鮮明的虛紅,魏卓炎清了清嗓子,想繼續(xù)裝傻:“怎么,不能叫你大名?”“你剛叫的可不是我大名?!毙涀诖采?,玩味地瞄著魏卓炎局促的臉。魏卓炎單手覆上面頰,耳朵已經(jīng)紅得似掛天頂?shù)募t燈籠:“……”“你叫我‘小憶’?”肖憶爽朗地笑出聲,“除了我媽,還真沒什么人這么叫我?!?/br>“那又怎么?!蔽鹤垦讉?cè)開臉,似乎還想扳回一局,“你叫我‘炎’不也是么?!?/br>“哦,我叫你‘炎’怎么了。”肖憶挑眉,笑意愈濃。“太rou麻了?!蔽鹤垦咨焓?jǐn)]了把臉,“還是別叫一個字,實在太……”“rou麻?”聞聲,肖憶卻突然湊到魏卓炎面前,語氣再次變得相當(dāng)曖昧,“你覺得rou麻還是別人覺得rou麻?”魏卓炎僵著臉沒回應(yīng)。“怎么?!毙浌创?,“我這么叫你,難不成你有感覺?”“胡鬧。”魏卓炎咂嘴,“小子,叫你別這么叫就別這么——”“炎。”“……”單手覆上魏卓炎脖頸,肖憶湊到那已然窘迫到不能自己的男人耳邊,淡淡:“你也可以叫我‘憶’。”哧了一聲,他湊過去吻了下魏卓炎有些顫栗的脖頸,輕聲,“要rou麻,咱一起rou麻?!?/br>☆、49計劃被肖憶忽輕忽重地挑|逗了半天,正當(dāng)魏卓炎感覺小腹熱度逐步飆升時,那一臉虛紅的男人卻突然停了手,滿臉玩味地盯著魏卓炎來了句“你說的沒錯,你正受傷,還是好好休息”,然后抬手看了眼表,力道緊致地攬過魏卓炎腦門吻了下,居然帶著那抹相當(dāng)刺眼的痞笑,欠揍地揚了揚下巴,“那我明天再來看你。”肖憶離開時,魏卓炎尚未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當(dāng)他終于明白過來自己被拔到空中卻被惡作劇般地甩那兒時立刻有種說不盡的窩囊感。滿心把肖憶刀削了的沖動,他哭笑不得地瞅著身下升了一半的大旗,坐了好一會兒才從床上蹭下,廢力地邁向病室衛(wèi)生間。站在黑漆漆一片的狹小空間,魏卓炎猶豫了許久才探手挑開內(nèi)褲,按住某處進入危險警戒的部位。一邊想著那小子欠揍的臉?biāo)贿呇鲱^盯著天花板。“臭小子……”鼻息凌亂,他眼神漸轉(zhuǎn)渙散,手下動作愈烈,“……什么時候?qū)W這么壞?”……接下來的幾日,肖憶下班后都準(zhǔn)點來看魏卓炎。兩人交換一下每日見聞,說說近段時間的心情和計劃,倒是意外地在這些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雞毛蒜皮事情中得到偌大歡樂。交換當(dāng)下聯(lián)系方式的同時,肖憶順便把向杰的事情跟魏卓炎從頭到尾原原本本地解釋了一遍,魏卓炎明白過來肖憶回國除了調(diào)遣工作外,另外一個重要原因也是為了逃避養(yǎng)母的逼婚要求。雖然所用手段實為下策,但肖憶表示當(dāng)初十萬火急,沒想那么多。魏卓炎出院當(dāng)天,肖憶專門開車過來接他。兩人跑去市中心搓了頓閑飯便各自趕往工作地。后來數(shù)個星期的晚上,肖憶常常會往魏卓炎公寓跑,兩人一高興通常會在對街公共籃球區(qū)打球打到深夜,然后肖憶再順便在魏卓炎家蹭個覺。讓魏卓炎頗為意外的是,那個一向喜歡對他動手動腳的男人每次跟他同床共枕時倒是溫柔得像只家貓,收斂了平日叢林野獸的攻擊性,相當(dāng)老實,完全沒有什么主動越軌行為。兩人幾次同宿都清湯寡水,除了共用一床,其余什么都沒發(fā)生。這在魏卓炎看來反倒有些加分,對方顯然比幾年前穩(wěn)重,很有分寸,循序漸進,沒有了像當(dāng)年為了達到某些目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般不計后果的沖動。就這么平平淡淡,兩人又渡過一段風(fēng)平浪靜愜意宜人的日子,肖憶終于在某次公司記者發(fā)布會挑明了和向杰無關(guān)系的事實。期間肖母肖父還來拜訪過一次,當(dāng)時魏卓炎剛巧休班去肖憶公司尋對方,在完全不知情的境況下居然還在會客廳和兩人相談甚歡。直到見了肖憶,當(dāng)肖母明白過來魏卓炎就是肖憶真正交往對象,那臉色魏卓炎到現(xiàn)在還記得相當(dāng)清晰。能看得出來對方的驚訝,不過倒也沒魏卓炎想象中的夸張,念著也許是對方先前已經(jīng)有向杰的緋聞做了心理鋪墊,雙方談判般的討價還價也沒顯得太不近人情。這種令人尷尬的對峙局面持續(xù)了近一個星期,當(dāng)肖憶把這幾年和魏卓炎之間的事情真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