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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眼前的這個(gè)人,明明沒有什么可取之處,粗俗野蠻、目不識丁,做事沒腦子,有勇無謀,總是沒個(gè)正經(jīng),唯一出眾的一具皮囊也如今毀壞殘缺,變得如同厲鬼一般,可為什么……僅僅是看了一眼,滔天愛慕就來勢洶洶,僅僅是觸摸了他的臉,滿腔的情意一發(fā)不可收拾,還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著身體,身體像是脫離了控制,顫抖著、掙扎著要徹底撕裂眼前這個(gè)人,無論生死,都要塞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就是這樣,融為一體,永遠(yuǎn)。花樹下,風(fēng)月無邊,妖冶絢爛的桃花萬千灼灼,漫天桃紅相思如血,夏景鳶跪倒在秋鳳越的身體,撫摸著他的臉,像是膜拜著自己的神祗,一字一頓,宣誓般,在他耳邊低語:“愛我,否則,殺了你!”夏景桐本想阻止,風(fēng)中傳來微弱的“愛我,否則,殺了你!”的言語,一時(shí)怔怔看著,恍惚那兩個(gè)人隔絕了時(shí)空,就該是如此亙古不變的相守、依偎,如同兩條南轅北轍的弧線,歷盡滄桑,終究仍是連在了一起。人面桃花相映紅,桃花卻輸萬千情;不是桃花無情笑,只是泣淚化東風(fēng)。夏景桐伸手,有桃花緩緩飛落手心,不知是否是錯(cuò)覺,這桃花似是灼燙的,點(diǎn)點(diǎn)星火,心有一瞬間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竟是疼的,這時(shí)聽胡三驚呼,忙扭頭看他,卻見他狐貍一般精明狡黠的笑容里生出了幾分驚奇,指著手里的桃花朝這邊笑瞇瞇道:“竟是燙手的,真是新奇的玩意兒,怎么辦到的?”夏景桐調(diào)笑:“你不是號稱是無所不知的jian商么,怎么還有你不知道的東西?”“只是生意上的伙伴抬愛的戲言罷了,怎能當(dāng)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在下區(qū)區(qū)一個(gè)商人,怎么可能無所不知?”胡三裝模作樣,故作嘆息。這樣的胡三,夠虛偽、夠做作,夏景桐嘴角含笑,撥弄著手里不斷飛落的桃花,忽見遠(yuǎn)處若隱若現(xiàn)的人影,登時(shí)驚駭:“有人?”胡三自是不信夏景桐攬起胡三的腰身飛身過去,茫?;ê?、灼灼桃花,一襲倩影窈窕而立,胡三啞口無言,驚恐萬狀。“怎么可能有人呢?”夏景桐足點(diǎn)花樹,一個(gè)旋轉(zhuǎn)落于花樹下,正巧落在那人的正前方,霎時(shí)風(fēng)花雪月、春風(fēng)得意,萬千韶華搖曳生姿,一顧傾城佳人失色,夏景桐自認(rèn)百花叢中識美無數(shù),但這般姿容體態(tài)美絕塵寰的人物,前所未見。胡三喃喃自語:“居然真的有人……”還是如此的美人!……仙人笑迎客人來……夏景桐一時(shí)失語,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刻意壓低了聲音,像是怕驚擾了對方一般,輕聲道:“桃花仙人”☆、第三十九回夢魘是夢嗎?…………煙雨朦朧,小橋流水,一如暈染在水墨里的畫卷長軸,江南女子小巧玲瓏,撐著一把游魚留白的油紙傘,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湖畔旁楊柳拂堤,人比花嬌,桃紅柳綠鶯鶯燕燕,長亭處灼灼桃花,一年輕公子春意闌珊,懶懶依靠著欄桿,似是困倦。睡意朦朧中,有聲音傳來,恰如流水一般清澈透亮,似是含笑――“柳弄姿柔花意暖,拂柳春亭美人懶;情絲纏繞相思結(jié),只羨鴛鴦不羨仙?!?/br>年輕公子蕭雪歌懶懶掀了下眼皮,睡眼惺忪,哪看得清來人,只是強(qiáng)撐起身子,按著眉角,笑道:“冒昧問一下,你這算是調(diào)戲我嗎?”春風(fēng)多情,送來如癡如醉的笑聲,魅惑人心,“美人覺得呢?”蕭雪歌頓時(shí)來了精神,撐著下巴,桃花一般的容顏?zhàn)谱品既A,眨眼間便是春風(fēng)搖曳,百花黯然失色,略帶薄怒道:“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我是誰?”那人不慌不忙,像是從煙雨中走來,水墨長卷徐徐展開,一如畫中的神來之筆,耀眼奪目,萬物不可奪其風(fēng)華。萬物造化,鬼斧神工。那人自顧自得上下打量,許久才開口道:“你就是那個(gè)富可敵國、天姿國色、目中無人、自以為是的蕭家家主蕭雪歌嗎?”未等蕭雪歌反應(yīng),那人已走進(jìn)了長亭,挑起他的下巴,耳鬢廝磨:“我這次來江南,就是為了你――蕭雪歌!”富可敵國、天姿國色、目中無人、自以為是的蕭雪歌先是呆怔著,半晌,突然勾唇,桃花眼水光斂艷,攬盡風(fēng)月星辰,朱唇微啟,已是興奮到難以掩飾臉上的驚艷之色,聲音微不可察顫抖:“若說美人,閣下才是真正的舉世無雙!既是閣下先招惹我的,那就莫怪雪歌不客氣了”。那人笑得張狂,笑得肆無忌憚,像是挑釁一般,親昵道:“記著,我叫笑傾,‘一笑傾城千年過,不知人間是幾何’的笑傾”。一笑傾城千年過,不知人間是幾何!接下來的□□順理成章,你儂我儂,關(guān)系一日千里;同時(shí)市井流言甚囂塵上,不堪入耳。市井流言的正主蕭雪歌則懶懶臥在榻上,看身邊的人兒打磨一塊翠綠玉石,很是好奇,拉了下他的衣角,鼻子發(fā)出“嗯?”的疑問聲音。笑傾佯裝不知,手里繼續(xù)打磨著玉石,竟然故作搖頭嘆氣之態(tài),低眉順眼,刻意壓低了聲音悲涼道:“外面的人都說我是你的男寵,說你妄顧倫常,為天理不容。你倒好,跟沒事兒人一樣,我該稱贊你一聲心胸大度嗎?”。惹得蕭雪歌笑得好不開懷“他們算什么東西,也敢拿我的事評頭論足!不過是一群滿口仁義道德的窩囊廢罷了,再怎么振振有詞,也只敢龜縮在背后大放厥詞,不過……”,蕭雪歌話鋒一轉(zhuǎn),笑得親昵,趴在笑傾的背上,輕言細(xì)語:“我比較上心的是你笑傾――的來歷,我蕭家居然查不到你的身世來歷,當(dāng)真是怪事”。“知道了又如何?”低眸的一剎那,眼底蒼藍(lán)洶涌,“無用”。翠綠的玉石經(jīng)過打磨有了扇玉的雛形,打了個(gè)小孔,用七色絲絳穿起來,大功告成。“送我的!”蕭雪歌驚訝,把扇玉放在手心里細(xì)細(xì)翻看,忽地抬眼,笑得跟偷了腥的狐貍一般,“難不成是定情信物?”笑傾眉眼如畫、笑意風(fēng)流,稍一用力,撲倒蕭雪歌在榻上,手指描畫著他精致美艷的容顏,笑道:“送你玩兒的小玩意兒,不是什么好玉,比不了你蕭家的奇珍異寶”。“笑傾送的,那些世間俗物豈可相提并論?”蕭雪歌不以為然,半撐起身子,把扇玉系在了脖子里,珍惜地?fù)崦艘槐橛忠槐椋滞嫖墩{(diào)笑:“來而不往非禮也,笑傾想要什么?”笑傾言簡意賅:“要你”。蕭雪歌似是早已料到,只是笑得更加?jì)善G動(dòng)人,就著被壓倒的姿勢,道:“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