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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暈死的死逃的逃,沿海魚蝦絕跡,漁民收成慘淡,叫苦連天,漁民不知所以恐怕萬分,紛紛至海邊求海神拜鎮(zhèn)海樓。鎮(zhèn)海樓原本香火已十分旺盛,漁民接天連夜來拜,青華被煙熏火燎兼敲鑼打鼓擾的苦不堪言。從前在天庭愛熱鬧的青華天帝,因樓越變得越來越怕熱鬧,神仙的忍耐也是有極限的,于是忍無可忍的青華拎著小樓越到海邊教育。“你可知海里為何無魚蝦?”青華正色道。“有些死了,有些逃了?!毙窃讲患偎妓鳌?/br>“它們世代生存在此為何要遠逃?”“遠海的餌料多些?”小樓越張著無辜的大眼睛。不能虐待兒童——青華告誡自己,他強壓著怒氣,微訐道:“你可知為何沿海百姓來拜鎮(zhèn)海樓?”“越兒聽他們說是求魚蝦回來?!?/br>青華:“百姓為何要魚蝦回來?”樓越:“師傅說過,沿海百姓以捕魚為生?!?/br>青華:“百姓捕不著魚蝦,生計無著,是誰之過?”樓越:“魚蝦?”青華:“……”還有比這更混蛋的邏輯么!青華再也裝不了好好師傅,他被小樓越堵得仰天長嘆,忍了又忍,分別默念了十二遍“樓越是鎮(zhèn)海樓的后人”、“樓越還是小孩子,不能虐待兒童”,才讓自己聲音聽起來不那么威嚇:“你叫什么名字?”“樓越的名字是師傅取的,師傅還問越兒?”“……”青華再默念一遍樓越是樓鎮(zhèn)海的后人,忍氣,“我是問,樓越二字是何意思?”“師傅說過,越風山鎮(zhèn)海樓,是以姓樓名越。”“可知鎮(zhèn)海樓取何意?”“師傅說過,鎮(zhèn)海護民?!?/br>“倘若有朝一日越州百姓再不需鎮(zhèn)海樓庇護,便再無鎮(zhèn)海樓?!?/br>“百姓不需要鎮(zhèn)海樓,便會沒有樓越么?”樓越終于悟出點問題。“正是越州百姓虔誠拜樓,才能讓上天感知民意孕了樓靈。否則,世間樓宇何止千千萬,為何獨此一間鎮(zhèn)海樓孕出樓靈?”“越兒知道了,越兒不能違背民意,否則便沒有鎮(zhèn)海樓,沒有樓便沒有越兒。沒有越兒,就會剩下師傅一個人,越兒要一直陪在師傅身邊?!?/br>青華聽完一怔,心底一片柔軟。[正文第七章越兒不哭]第七章越兒不哭六歲的樓越有無窮的好奇心,日日有無數(shù)問題,把堂堂天帝大人問得眼冒金星。這幾日總纏著問師傅叫什么名字。這個問題青華早有決定,早在樓越三歲時,他幻了容貌洗去樓越對他真容記憶之刻起,他就已決定,在樓越面前,他不是青華。但真到要編一個身份給樓越時,青華早年的油嘴滑舌一時不溜了。此事他和勾陳商量過,勾陳當時說:“你既不愿樓越參合進你以前那些破事,便不宜告訴他的你真名。青華兩個字,隨便拉個神仙一問,你祖宗八代……”勾陳意識到失言,青華上面一代是連神仙都不敢直呼名諱的至尊;再上一代是盤古,更是開天至尊,勾陳自已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接著說,“你上面那位,你太陽宮里里外外的關(guān)系,不論真的假的,小孩子兒都會知道。再者,你當天帝那二千年,實在沒整出啥值得給小孩兒顯擺的事來?!?/br>青華當時一口老血被勾陳噎的嗆在喉嚨,若非打不過勾陳那武夫,青華早動手了。當樓越再一次問青華叫什么名字時,青華裝作風清云淡地說:“為師叫紫華?!弊衔⒌淖?,青華的華。樓越張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真好聽……紫華師傅!師傅紫華!”歡快地跳起來。青華正在欣慰自己這新名編得挺好,那邊徒兒又拋出一個頭疼的問題。“從今日起,越兒要改姓紫!”改姓紫?樓越這是要滅祖?。∏嗳A氣得笑起來:“此事由不得你,鎮(zhèn)海樓只能姓樓,你不姓樓,便是欺師滅祖?!?/br>樓越眨巴眼:“越兒跟師傅姓紫,何來欺師?”青華恨不得一腦門拍在樓越腦門上,看看小樓越腦子里到底是什么構(gòu)造,哪里學來的鬼靈鬼精,忍住,藹下聲音道:“越兒想想,你改姓紫,鎮(zhèn)海樓的牌匾也得跟著改,得改成怎樣?鎮(zhèn)海紫?難聽不說,今日你不想認祖,來日怕是連為師也想不認,是也不是!”樓越眼淚一下涌出來,拉著青華的衣角,聲音哽咽的像斷線似的:“越兒不會不認師傅,就怕師傅不認越兒,越兒以為跟師傅姓了紫,師傅便和越兒多了一層關(guān)系?!倍嘁粚雨P(guān)系,師傅便不會不認我……后面的話,樓越?jīng)]有說,啪嗒啪嗒落下大顆大顆的淚,是真?zhèn)摹?/br>小樓越哭的如泣如訴,小孩兒像突然間長大一樣,這是青華最后一次見小孩兒哭鬧。六歲孩子的眼淚,一顆一顆砸在泥土和巖面上,暈出朵朵水花;更像帶刺的珠子似的,一顆砸在青華的心上:不知從何時,小孩兒眼里只剩下他這個半真不假的師傅?!自從樓越三歲那年,青華把樓越對自己連帶對勾陳容貌的記憶都洗掉后,勾陳便不愿現(xiàn)身越風山,他實在不愿意編個名字騙小孩兒。不現(xiàn)身并非不來——來還是要來,只是不現(xiàn)身。法力高強的勾陳天帝仙術(shù)傲世,只要他不想讓人看見,三界之中沒幾個人能看得見他。方才一幕勾陳皆看在眼里,待樓越被青華哄走,勾陳才呼出一口長氣。青華聽到,默契地往崖邊走,跳上風動石,懶懶架起腿,海風揚起他的發(fā)絲。“下回來時,先打個招呼?!鼻嗳A有些懨懨的。“怎的,青華天帝法力至今未趕上本天帝,還管得著本天帝如何來去?”勾陳跳上去,隔開一些,靠坐在一旁。青華還沉浸在方才的心思時,心里頭七上八下的,沒好氣地就要訓勾陳,才張嘴要訓:“……”那邊勾陳天帝就識相地應了一句:“依你?!?/br>不輕不重的兩個字,像勾陳踏實的為人一樣,平平實實的抹去青華心頭的焦躁。勾陳天帝撤掉隱身,在自己面前設(shè)了一個障眼法,如此,青華能看見他,而樓越卻不能。“以你的修練進度,也該快能看得能見我,怎的?”怎的修為仍不見趕上,勾陳挺擔心。青華一副別提了的神情,沒接話。“你一直耗在此處并非長久之計,不若你走,我替你守他。”勾陳眉頭微皺。“不必?!鼻嗳A目光追著在海邊練劍的小樓越。“唉……”平時鮮少嘆氣的勾陳又吐出一口長氣,“即便不顧耽誤修行在此費心費力的守他,也得思量清楚和樓越可能扯出的因果?!?/br>“因果?早在我剝?nèi)ヒ簧肀P古修為下凡尋紫微起,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