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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云似霧的秀發(fā)里, 汝瓷一般的泛著微光, 還有腰間的那兩個若隱若現(xiàn)的小窩, 端的是嬌媚勾人。 祁湛的眼眸染上淡淡的猩紅,忽地閉上眼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似是要平息心里的火。 他咬的很輕,可依然引起了楚妧心中的恐懼, 她顫聲道:“別咬我……很疼……” 聽著聲音似乎害怕極了。 祁湛的羽睫動了動,眸底的猩紅散去少許,輕聲在她耳邊道:“不咬你,以后都不咬你,別怕,嗯?” 他的聲音低喃的好似耳語,伴隨著微微灼熱的呼吸聲,輕輕掃過她脖頸處一層細(xì)小的絨毛,那微癢的感覺,惹的楚妧腳尖都蜷了起來,搖晃的幾乎站不住身子。 她用手輕輕在祁湛胸膛上推了一下,道:“那你……放開我?!?/br> “又想跑么?”祁湛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些許的干澀的尾音,仿若潮水般的一浪接一浪的向她打過來,蠶食著她全部的聽覺,耳旁除了他低沉的喘息,似乎什么也聽不到了。 楚妧的大腦一片空白,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祁湛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唇角彎了彎,扣著她后腰的手松開了一點,輕聲道:“那你跑吧?!?/br> 楚妧本能地推了下他的身子,剛想逃開,可祁湛的舌卻忽然探進(jìn)了她耳蝸,輕輕掃了一圈,那柔軟溫?zé)岬挠|感讓楚妧全身的力氣都在這一刻被抽空,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斜斜地倒在了祁湛懷里。 祁湛輕輕擁住了她,她在耳邊低笑道:“你看,你還不是要過來?!?/br> 楚妧的眼角都泛起了淚,卻不是疼的,和前幾次被他咬的感覺都不同,她甚至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走不動路,為什么會軟的像一攤爛泥一樣倒在祁湛懷里,身上又為什么會有一種奇異而陌生的酥麻感。 “……能跑到哪去呢?”祁湛再次含住她的耳垂,輕輕扯了一下,像是要將她一起拉進(jìn)那片幽暗的深淵里,微微喘息的鼻音惹的楚妧心尖都在癢,他輕聲道:“你最后……還不是我的?!?/br> “永遠(yuǎn)都是我的?!?/br> * 俞縣少有魚rou,但傅翌奉了祁湛之命,也不知從哪尋來了一只老公鴨,讓客棧的廚子宰了與薏仁芡實燉在一起,煮成了一鍋湯汁清亮、rou質(zhì)酥爛的老鴨湯給楚妧送去。 劉嬤嬤扶著楚妧在桌前坐下,盛了一小碗湯羹端到楚妧面前,又把湯匙洗凈交給楚妧,道:“難得世子掛念著長公主,這老鴨湯最是消腫開胃,長公主多食些,也好早日養(yǎng)好身子?!?/br> 鴨湯氤氳的熱氣吹到楚妧的臉上,眼前也像打了霧似的看不清楚,只有那撲面而來的暖流,飄飄然的讓楚妧很容易就想起上午發(fā)生的事。 她不知道祁湛是怎么放開她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來的,從倒在祁湛懷里的那一刻開始,大腦就變得渾渾噩噩的,什么都記不清楚,只有祁湛最后說過的話在她耳邊回蕩。 ——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 魔咒似的,像是要在自己心里烙下屬于他的印跡,將自己當(dāng)做他的似有物一般,完完全全的占有,霸道強(qiáng)橫的不許她逃離分毫。 雖然他只是吻了自己耳朵,并沒有像前幾次那樣咬自己,但那四肢發(fā)軟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真的被他吃掉了一樣,連聲音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羞死人了。 楚妧到現(xiàn)在都搞不懂,她只是給他倒了杯茶而已,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下次……還是不給他倒茶了吧。 水汽在楚妧的睫毛上凝結(jié)成幾滴細(xì)小的水珠,“啪”的一聲就落下來了,楚妧趕緊舀了一勺湯羹平復(fù)自己的心緒。 唔……味道還不錯。 * 楚妧的腳傷養(yǎng)好后,祁湛胳膊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雖然那疤痕看著還有些可怖,但到底沒有發(fā)炎紅腫之類的,楚妧的心也放下不少。 在這期間,趙筠清來找過她一次,說的無非是些賠禮道歉的客套話,并將夏云一并送給了楚妧。 楚妧表面和氣,心里卻與趙筠清保持著距離,倒是劉嬤嬤等她走了后,對著她的背影啐了一口,道:“這個王妃還真是假惺惺,要不是在世子那吃了苦頭,哪想的起給您道歉?!?/br> 楚妧一怔:“她在世子那吃了苦頭?” 劉嬤嬤笑著道:“老奴打聽過,王妃娘娘那日從世子帳中回去后就一病不起,估計是被世子嚇的。” 楚妧只覺得脖頸一陣發(fā)寒。 祁湛確實很嚇人。 只是……祁湛該不會也咬趙筠清了吧? 楚妧一陣哆嗦,趕緊把這個想法拋到了腦后。 又過了幾日,軍隊在百姓的擁簇下離開了俞縣,這次的行軍速度明顯快了許多,離大鄴京城還有三日路程的時候,祁湛下令在附近的青城驛站中休息一日,第二天再趕路。 祁湛帶領(lǐng)少量士兵住進(jìn)了驛館,其余人在驛站旁邊搭起了帳篷。質(zhì)子的待遇明顯比之前在俞縣時好了許多,即使依然安排了人手看著,但大都是守在屋外的,表面上也不至于太難看。 驛丞一邊將祁湛帶進(jìn)東邊的院落,一邊小聲問道:“大靖公主如何安置?” 祁湛淡淡道:“安置南院吧?!?/br> “南院……”驛丞支支吾吾半天,才低聲道:“南院前些天剛修繕過,漆味兒大,大靖公主住進(jìn)去,恐會不適?!?/br> 祁湛面色淡淡,也不看他,轉(zhuǎn)頭對傅翌道:“近來有官員出京?” 傅翌道:“朝廷差遣的沒有,私下就不知了?!?/br> 驛丞額頭上瞬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南院住的乃是當(dāng)朝中書令之子段成修,雖說段成修目前還沒有什么官職,但他畢竟是中書令之子,與朝中那些王公子弟走的極近,自己以后若想升遷,少不了要借用他的關(guān)系,他一個小小的驛丞自然是不敢得罪的。 所以他便想幫段成修將這私用驛站的罪名瞞下,卻沒想到被祁湛一眼看出來了。 雖說段成修是祁湛的表弟,可中書令與懷王政見向來不和,祁湛生母又去世的早,與母族關(guān)系早就疏遠(yuǎn)了,祁湛萬一不顧及情面,將此事告訴懷王,懷王借此事向中書令發(fā)難,到時候自己別說升官進(jìn)爵了,就是小命也難保。 一想到這里,驛丞‘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顫聲道:“世子饒命,下官馬上把南院清理出來!” 祁湛淡淡掃他一眼,看了那南院院門半晌,忽然道:“罷了,暫留一晚,不必聲張,就讓長公主住東院吧?!?/br> 驛丞這才松了口氣,抹了一把額上豆大的汗珠,道:“下官這就去準(zhǔn)備?!?/br> 祁湛未再說什么,獨自進(jìn)了東院正房。 傅翌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去馬車上接楚妧,一轉(zhuǎn)頭卻看到了南院院門旁擺著的那一小盆紫苑花,略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