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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喝酒,可此等情形下她又不好拒絕,只能巴巴看了祁湛一眼,正準(zhǔn)備將酒飲下呢,下一秒,就見祁湛將那杯酒直接潑到了祁江臉上。 冷冽的酒水糊了祁江一臉,將祁江澆了個透心涼。 楚妧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祁湛就轉(zhuǎn)過了眼來,幽深的眸子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楚妧,帶著淡淡威脅的意味,看的楚妧心頭一顫。 這是……要自己也潑酒嗎? 楚妧有點(diǎn)拿不定主意。 祁江率先反應(yīng)了過來,用手指著祁湛,剛張開嘴準(zhǔn)備說些什么呢,祁湛看向楚妧的目光就陡然變寒,嚇楚妧手一哆嗦,再來不及細(xì)想,也將手里的酒也潑了過去。 她動作不似祁湛那般干脆利落,拿著酒杯的手還有些顫巍巍的,酒水比祁湛潑的低了幾分,恰好全進(jìn)了祁江嘴里。 祁江被猛地喂了一口酒,當(dāng)即便被嗆得咳嗽了起來,那碧玉杯子也緊跟著砸到了他腦殼上,發(fā)出了“咚”的一聲輕響,祁江的頭上瞬間便鼓起了一個饅頭大小的包。 周圍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錢氏率先回過神來,兩個兒子當(dāng)著府中眾人的面被祁湛這樣欺負(fù),她自然是怒到了極點(diǎn),也顧不得什么長幼尊卑了,沖上前去,張口便向祁湛罵道:“老四好心給你們賠罪,你不接便算了,居然還潑他臉上,你真當(dāng)王爺不在了嗎?!” 祁湛眼神冷漠地看著錢氏,淡淡道:“老四賠罪我自然要受著,剛才那兩杯酒,權(quán)當(dāng)還敬了?!?/br> 說完,他便拉著楚妧要走,錢氏又怎肯讓他們就這樣走了?她不敢拉祁湛袖子,只能去拽楚妧的,可手還未碰到楚妧衣角,就被祁湛狠狠扼住了手腕,緊接著,她就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她來不及呼痛,祁湛便厭惡的將手一揚(yáng),錢氏不過一介女流,又哪里受得住祁湛的力道?她直直向后栽了過去,僥是趕來的祁灝將她扶住,她才不至于摔到地上,但那只被祁湛抓過的手是如何抬不起來了。 眾人登時亂作一團(tuán),錢氏望著祁湛遠(yuǎn)去的背影,伏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叫嚷道:“反了天了!王爺不在,這懷王府待不下去!老二老四快幫我收拾東西,我明天就回娘家去!把這懷王府讓給他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老臣、棗就畢業(yè)啦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霽月 12瓶;小jiejie 10瓶;棗就畢業(yè)啦 6瓶;張大大 5瓶;36645756 4瓶;是hh不是ff~ 3瓶;催更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44 章 身后錢氏的哭喊聲越來越遠(yuǎn), 祁湛拉著楚妧又走了段距離才停下。 他回過頭來, 微垂著眼, 打開楚妧的手心, 借著月光看著她掌中的紅痕, 輕輕問了句:“疼嗎?” 他衣袖上殘余的桂香在楚妧鼻翼間縈繞, 楚妧略微一怔,隨即微笑著搖頭:“不疼了, 吹一下就不疼了。” 說著, 她便自己在傷口上吹了兩下, 清澈水潤的眸子在月光下微微流轉(zhuǎn), 細(xì)微的風(fēng)也隨她的動作拂過祁湛手背,略微帶著些燙,就和那日在軍中為他包扎傷口時一樣。 她發(fā)絲略有些凌亂,頭上的那支步搖也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的。 只是步搖上的蝴蝶已經(jīng)飛走了。 祁湛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疼。 他彎下腰, 將她橫抱了起來,那小小的身子僵了一僵, 卻沒有躲避, 只是抬頭望著他,眨巴著眼道:“我自己可以走的……” 她還是抗拒他的。 這種抗拒讓祁湛心里很不舒服, 他道:“你乖乖抱緊我, 不然……” 不等他話說完, 楚妧就環(huán)住他的脖子,兩只小手交疊在一起,整個腦袋都靠在了他胸膛上。 “我乖我乖。” 祁湛笑了一下, 沒有再說什么,抱著她往臨華院走去了。 一進(jìn)屋,劉嬤嬤就迎了上來,見楚妧的樣子驚了驚,忙道:“世子妃摔著了?” “嗯?!逼钫堪殉€放了下來,借著燭火大致檢查了一下楚妧的傷勢,微微皺眉,道:“先備水沐浴罷,仔細(xì)些,別碰到傷處?!?/br> “是?!?/br> 劉嬤嬤帶著楚妧進(jìn)了里屋,祁湛又在窗前站了一會兒,便見傅翌從門外趕了進(jìn)來,他將桂香園的情況大致與祁湛匯報了一下,低聲道:“錢氏現(xiàn)在鬧著要回娘家,被二爺勸住了,二爺現(xiàn)在正寫了書信,差人給王爺送去呢?!?/br> 祁湛輕嗤道:“錢家早就破落了,余下的不過是老弱殘孺,需得仰仗著懷王府才能茍延殘喘,哪還有膽子接她過去?” “懷王平叛的事已做的差不多,如今得了機(jī)會正好回來,錢氏以為懷王回來是為她撐腰,殊不知正好壞了懷王好事……” 傅翌有些擔(dān)憂:“可是等懷王回來后,世子你……” 祁湛淡淡道:“用一點(diǎn)小傷換一年安生,豈不劃算?” 傅翌心里擔(dān)憂,卻不好再說什么,自祁湛平坊一戰(zhàn)的舊傷痊愈以后,懷王便一直想找機(jī)會將祁湛調(diào)離京中,現(xiàn)在朝中局勢不穩(wěn),祁湛自然是不愿意走的。 自己先前擔(dān)心祁湛因為俞縣的事受懷王處置,讓祁湛將婚期提前,卻沒料到祁湛根本不在乎懷王的處置。 祁湛對自己向來是極狠的。 祁湛轉(zhuǎn)過身去,目光不經(jīng)意就看到了下午起的那半幅畫稿,雖然還未畫完,卻已頗具仙姿,瞧著就像是……月宮的姮娥一樣。 仿佛哪天也會吃了仙藥飛走似的。 祁湛的眉皺了皺,拿了張紙將那幅畫蓋住了。 屋內(nèi)傳來一陣水聲,像是已經(jīng)洗好了,祁湛擺擺手示意傅翌下去,自己起身進(jìn)了里屋。 劉嬤嬤正坐在床邊,拿著藥膏給楚妧上藥。借著燭火一瞧,才發(fā)現(xiàn)楚妧背上有一塊巴掌大的淤青,像是被那托盤砸的,在她白皙的膚色上顯得尤為可怖,祁湛微微皺眉,正待說些什么,便聽劉嬤嬤道: “也不知世子妃是怎么摔的,身上有些擦傷也就罷了,這肩膀和腿根上怎么也會有這么多大大小小的淤青呢?” 楚妧的臉當(dāng)即便燒的通紅,低著頭不知怎么作答。 這次的摔傷的地方倒是不多,她身上大多數(shù)淤痕,全是前些日子被祁湛蹂.躪后留下的。 她悄悄看向祁湛。 祁湛的面色也有些不自然,微微斂眸,對著劉嬤嬤吩咐道:“好了,你出去罷。” 劉嬤嬤將藥膏放下,躬著身子退了出去,屋里便又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楚妧只穿了一件肚兜和一條褻褲,身上大多數(shù)地方都裸.露著,劉嬤嬤在時她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