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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郊外走走,可由于前些日子剛下了雪的緣故,通往郊外的道路被大雪封住不少,馬車行走不開,便只能放棄了。 楚妧在府里呆久了,倒是想去個(gè)熱鬧點(diǎn)的地方,便道:“我想去上次和二妹去過的集市轉(zhuǎn)轉(zhuǎn)?!?/br> 祁湛猶豫了一瞬,沒有直接拒絕她,而是說道:“快到年關(guān)了,西市有很多外來客商,賣的也都是些小物件兒,沒什么稀奇的,不如去東市罷,有幾家鋪?zhàn)邮罪椬龅牟诲e(cuò),我陪你挑選幾個(gè)?!?/br> 楚妧本就對(duì)小物件更感興趣一些,如今又聽祁湛說起外族人,心里就更好奇了,忙問道:“是西域人嗎?” 祁湛見楚妧的表情就知道楚妧在想什么,輕輕“嗯”了一聲,便不再多言什么,只是對(duì)馬夫道:“去東市罷?!?/br> 楚妧一聽就急了,忙抓著祁湛的手,道:“我還沒答應(yīng)去東市呢!” 祁湛瞧著她急切的樣子,忽然笑了笑,小指在楚妧掌心中輕輕撓了幾下,幽幽道:“不是陪我出來走走么?那肯定要聽我的?!?/br> 楚妧的臉頰鼓了鼓。 東市多是些達(dá)官顯貴去的地方,環(huán)境雖然比西市好了不少,卻少了幾分煙火氣,實(shí)在沒什么意思。 而且她還沒見過古代外族人長什么樣呢! 她知道與祁湛硬碰硬是沒有用的,她以前總聽人說女人不講道理,可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男人才是最不講道理的那個(gè)。 她眨著眼睛看向祁湛,然后,將目光停在了祁湛的嘴唇上。 輪廓分明的唇線,紅而不烈的顏色,上唇正中還有一個(gè)微微突起的唇珠,十分好看。可又由于唇形很薄,不笑時(shí),就帶了那么幾分薄情的味道,冷漠的叫人不敢接近。 然而他似乎注意到了楚妧的目光,喉結(jié)也不自覺地滑動(dòng)了一下,問她:“看什么?” 那嗓音微微帶著些啞,尖銳的唇角也有那么一絲松懈,楚妧似乎還能看到藏在口腔里那一閃而過的舌頭。 他似乎有點(diǎn)緊張呢。 楚妧眨了眨眼,忽地湊近了一些,輕輕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突如其來的柔軟讓祁湛的心跳都有了一瞬間的驟停,頭腦也有些發(fā)懵。 他的手本能地扣上她的后腦,正要加深這個(gè)吻時(shí),楚妧就動(dòng)作飛快的退回去了。 她的臉頰也有一絲紅暈,可一雙眸子卻透著亮,抓著他的手,微笑道:“就帶我去西市吧,好不好?” 嬌軟的語氣配合著在他掌心中亂動(dòng)的小手,惹的祁湛心尖都微微發(fā)顫,有些狼狽的垂下眼,嗓音極輕的“嗯”了一聲。 得逞的楚妧忙將車簾掀開,對(duì)著趕車的車夫道:“去西市吧,世子說了去西市!” 那興高采烈的樣子,就像是完成了一比不得了的買賣似的。 沒有一絲一毫的悸動(dòng)。 她以后若是都拿吻來換又該如何? 祁湛有些頭疼。 車夫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西市走去,楚妧將車簾掀了條縫,倒將大鄴都城瞧了個(gè)仔細(xì)。臨近西市當(dāng)口時(shí),便見不少身材高大的異族人走在街上,在一眾百姓中頗為打眼。 祁湛從車?yán)锏男心抑姓伊隧斸∶背鰜斫o楚妧戴上,末了,還悄悄順走了她一只玉簪。 楚妧視線被輕紗阻隔著,便沒有察覺到祁湛的動(dòng)作,她用手摸了摸寬大的帽沿,忍不住問了一句:“我可以不戴帷帽嗎?” 祁湛拒絕的很干脆:“不可以?!?/br> “那我去東市也要戴么?” “要?!?/br> 楚妧鼓了鼓臉頰,小聲說了一句:“我和二妹出來就不用戴?!?/br> 祁湛的眼底帶了些寒,低聲道:“我下次會(huì)提醒她幫你戴上的?!?/br>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下了馬車。 祁湛雖然穿著平民的衣服,可那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來的貴氣仍然讓不少人側(cè)目,一些客商不肯放過這次商機(jī),小心翼翼的拿著珍奇物件過來試探,他們不敢與祁湛搭話,便望向一旁的楚妧,cao著生硬的口音,道:“夫人頭上怎么也不見首飾?可要瞧瞧這支鎏金掐絲簪?” 楚妧一怔,伸手向頭上摸了一把,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她抬頭望向祁湛有些閃躲的眼神,瞬間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楚妧輕輕哼了一聲,轉(zhuǎn)眸看向客商手里的簪子。 蝴蝶圖樣的琺瑯點(diǎn)翠簪,眼睛處鑲嵌了兩顆恰到好處的珍珠,在陽光下一閃一閃的,配著濃郁的景泰藍(lán)色,倒有種與其它首飾不同的別樣美。 客商看不見楚妧表情,可瞧著楚妧的動(dòng)作,便順勢(shì)將簪子遞了過去,楚妧伸手想拿,指尖還未接觸到簪子的一瞬,忽地被祁湛擋了一下,那簪子便跑到祁湛手里了。 他瞧著手中那枚珠簪,顏色雖是濃郁,做工卻不算精致,他在宮里見過不少比這好看的,只是當(dāng)時(shí)未曾留意過,垂眼看到楚妧亮閃閃的眼睛,低聲問了一句:“喜歡這種顏色?” 楚妧點(diǎn)點(diǎn)頭:“首飾里沒有這種樣式的。” 祁湛“嗯”了一聲,拿出一錠碎銀放到客商手上,牽著楚妧離開了。 帶走遠(yuǎn)了,楚妧才拽了一下祁湛的袖子,輕聲道:“你又把我簪子拿走了!” “嗯?”祁湛將手中的簪子晃了晃,低聲道:“我不是買給你了?” “我想自己拿著?!?/br> 祁湛瞧著楚妧,輕紗籠罩的帷帽間,那只小櫻桃隱隱綽綽的,似乎還能看到她微微泛紅的臉。 他微微斂眸,將手放低了幾分,眼見那枚簪子就要放到楚妧手中了,指尖忽地一轉(zhuǎn),那蝴蝶翅膀顫啊顫的,一眨眼就不見了。 楚妧一呆,忙抓住他的手腕,瞧著他空蕩蕩的掌心,問道:“簪子呢?!” 祁湛微微一笑,忽地俯下身去,在她耳邊道:“飛走了呀。” 那個(gè)“呀”字說的格外輕柔,還刻意模仿著她無辜的語氣,好像那只蝴蝶真的飛走了似的。 楚妧的唇動(dòng)了動(dòng),正待說些什么,集市正中忽然跑來一位二十多歲的男子。 他也是西域客商打扮,手里抱著一個(gè)半人多高的瓷瓶,一見楚妧就嚷嚷道:“姑娘瞧瞧我這只瓷瓶吧,也是琺瑯彩的!” 說話間,他腳底忽地一滑,那半人高的瓷瓶當(dāng)即便脫了手,直直地向楚妧身上砸去。 祁湛目光一冷,一只手勾住楚妧的腰將楚妧護(hù)在身后,另一只手在瓷瓶上扶了一把,那只瓷瓶瞬間就四平八穩(wěn)的立在地上了。 可是那名客商卻沒有人扶,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了,他出于本能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指尖在勾到楚妧衣帶的一瞬,忽地被一只大手抓住了手腕,緊接著,他就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眾人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見那名客商跪在了地上,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顫聲道:“爺!爺饒命!小的不是有意冒犯夫人的!”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