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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頰映著柔和燈光,倒有幾分嬌怯的美感,倒讓一旁的野利榮呆了一呆。 可嵬名云欽卻只是垂眸看著手中的花燈,似乎并沒有聽到黃衫女子的話。 是個(gè)小兔子形狀的? 模樣倒挺可愛。 咦,這兔子眼珠還會(huì)動(dòng),好像是……石榴石做的? 嵬名云欽正琢磨著,野利榮先回過神來,輕輕拍了嵬名云欽一下,小聲提醒道:“公、公子,這是人家的東西……” “噢……”嵬名云欽這才抬起頭來,將目光落在黃衫姑娘身上,抬手將花燈遞了過去,微微一笑,道:“這花燈很精致,姑娘在哪買的?” 很平淡的一個(gè)問句,可配上唇角那淡淡的笑意,卻讓姑娘的臉都燒了起來,像打翻了胭脂似的,連脖子根都紅了起來,連連擺手道:“這是猜燈謎得來的,買、買不到的……公子、公子若是喜歡,就、就將花燈拿去吧,權(quán)當(dāng)是……我給公子賠禮了?!?/br>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被黃衫女子說的結(jié)結(jié)巴巴,末了還用手帕擋住了臉,一副窘迫至極的樣子,半低著頭,看也不敢看嵬名云欽一眼。 若是平時(shí),嵬名云欽是不肯收的,可猜燈謎對(duì)他來說實(shí)在太難,這花燈又實(shí)在好看,他有些舍不得還,沉默了半晌,微微一笑,道:“那就多謝姑娘了。” 黃衫女子攥著裙擺,眼睫一陣抖動(dòng),似乎是想說些什么,面前便伸出了一只手來。她心臟幾乎跳出了嗓子眼,剛想將手搭上去,卻感到掌心一沉,意料中那溫暖細(xì)膩的觸感沒有傳來,而是多了幾錠冰涼涼的碎銀。 她愣了半晌才回過神,抬頭想將碎銀還回去,可面前人群熙熙攘攘的,早已不見了嵬名云欽的身影,只有掌中的銀錠在燈光下盈盈發(fā)亮。 * 攤位上的行人去了一波又一波,只有頭戴帷帽的楚妧伏在案前冥思苦想。 她面前的桌案上放了一只小兔子模樣的花燈,通身用雪白的宣紙包裹著,有些地方還絲了毛發(fā),石榴石做的眼睛在燈火下一閃一閃的,像是在誘惑楚妧似的,直叫人心癢癢的。 這個(gè)攤位上的燈是靠猜燈謎獲得的,每猜一次五個(gè)銅板,只猜不賣。這兔子燈又是最后一個(gè),所以謎題也格外的難。 楚妧足足猜了一百多個(gè)銅板也沒把燈拿走,她求助似的看向祁沄,祁沄雖是古人,詩詞卻是弱項(xiàng),別說是猜燈謎了,就連句詩也對(duì)不出來,只能又求助似的看向傅翌。 傅翌連連擺手,道:“若是套個(gè)木圈叫我還行,這……這燈謎實(shí)在是……” 楚妧心知他們都幫不上忙,只能回頭繼續(xù)瞎蒙起來。 身旁的行人來了又去,不過一會(huì)兒的功夫,楚妧便又花了五十個(gè)銅板出去,眼前的小兔子明明是觸手可及的距離,卻怎么也得不到它,讓楚妧難受極了。 眼看楚妧在這攤位前站了半個(gè)多時(shí)辰了,祁沄的腿也有些酸了,輕輕拽了拽楚妧的袖子,小聲道:“要不……嫂子先去旁邊歇歇,等五哥來了,讓五哥幫嫂子猜?” 楚妧問:“他會(huì)這個(gè)?” 祁沄笑了笑,道:“五哥什么都會(huì),這小小的燈謎根本難不倒他?!?/br> 一旁的傅翌連生附和道:“對(duì)對(duì)對(duì),這東西世、這東西五爺會(huì),夫人還是等五爺來了再猜吧?!?/br> 楚妧戀戀不舍的看了小兔子一眼,也不好讓祁沄他們陪自己在這傻站著,只能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剛才看旁邊有家賣元宵的,我們?nèi)コ阅沁叧赃叺人伞!?/br> 祁沄溜達(dá)半天早就餓了,當(dāng)即便拉著楚妧的手道:“我路過的時(shí)候就想去嘗嘗呢?!?/br> 說著,祁沄就拉著楚妧走到了剛才的攤位旁,三人剛剛坐下,祁沄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對(duì)著楚妧道:“嫂子,你在這兒等我,我馬上回來!” 楚妧一怔,剛問了聲“你去哪?”,再一眨眼,祁沄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了。 ☆、第 82 章 祁沄越過熙熙攘攘的人群, 一眼就看到了剛才攤位上見過的同款花燈。 只不過這次的花燈不在桌案上擺著而是被一位年輕男子拿在手里。 那名男子身背對(duì)著她, 她看不清男子的容貌, 但瞧著他那身鴉青色的云錦羽緞和與出眾的氣質(zhì), 便知他出自富貴人家, 祁沄想向他買那盞花燈, 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沒底的。 不過楚妧喜歡,她便愿意替楚妧試試。 她逆著人群而上, 喚道:“公子留步?!?/br> 男子腳步一頓, 緩緩回過頭來, 他鼻梁的線條直而利落, 眉骨比常人高了許多,眼睛不似常人那般漆黑,反而帶了點(diǎn)淡淡的茶色,十分深邃, 是一張銳利而俊美的面孔。 祁沄不由得一呆。 好像是位異族人。 異族人也會(huì)猜燈謎的么? 萬一是他在哪個(gè)攤位上買的,自己問問他, 豈不是省了很多麻煩? 這般想著, 祁沄便微笑著問:“公子這花燈款式別致,可否告訴我是在哪買的?” 嵬名云欽一怔, 低頭看向自己手中的花燈。 自從她拿了這個(gè)花燈后, 路上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好幾個(gè)姑娘過來搭訕了。 而且開場白都與祁沄說的無二。 也不知她們是真的喜歡這花燈, 還是想著別的。 中原的姑娘也不如傳聞中那般含蓄。 嵬名云欽打算隨便指個(gè)方向糊弄過去,一抬頭,卻看到了祁沄腰間戴的墜子。 極為清透的藍(lán)花冰翡翠, 質(zhì)感瑩潤細(xì)膩,就連雕工也格外精致。 尋常人家是用不起這種墜子的。 而且這墜子看起來還有幾分眼熟。 誰帶過呢? 嵬名云欽一時(shí)想不起來。 他將目光轉(zhuǎn)到祁沄身上。 祁沄今日穿了一身鵝黃色齊腰襦裙,外面披了件素青色繡紋半臂,頭上用只帶了只素白玉簪,穿著雖然樸素,卻不掩她明艷的容貌。 比先前那位黃衫女子要好看的多。 可嵬名云欽不知怎么了,竟覺得祁沄也有幾分眼熟。 他微微皺眉,沉默了半晌,忽然看著祁沄腰間的玉墜,道:“姑娘的玉墜也很漂亮,在哪家鋪?zhàn)淤I的?” 祁沄一愣,似乎是沒想到有人竟會(huì)留意起這小小的玉墜來。 這墜子前些天還是楚妧戴著的,那時(shí)上面還沒雕花,她看這玉料十分好看,便拉著楚妧去了東市,也想給自己買一個(gè),誰知這玉料早已成了孤品,市面上根本買不到了,祁沄雖然遺憾,卻也沒太過放在心上,很快就把這件事情拋在腦后了。 可祁沄沒想到,不過三天功夫,楚妧就托人將墜子給她送了過來,上面還有祁湛新雕的花,比原來還好看許多。 直到祁沄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心里暖暖的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