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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培養(yǎng)多年的暗衛(wèi)么? 楚妧不敢確定。 “好了,回客棧再說吧?!贬兔茪J扯了把她的袖子,低聲道:“你襪子濕了,若是寒氣入體,對你腹中胎兒總是不好的。” 楚妧一怔,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小腹。 胎兒? 她有孩子了? 是她和祁湛的孩子。 她的心臟“怦怦”跳了兩下,原本緊繃的面頰也松動了幾分,一雙眸子透著些許水光,忙垂下了眼,主動走到嵬名云欽前面去了。 嵬名云欽不由的呆了呆。 原來她不知道自己有孩子啊。 那早知道他就先不告訴她了。 如今她知道自己有了孩子,還不更加想著回到祁湛身邊去了? 真是失策。 嵬名云欽嘆息一聲,擰著眉毛跟在楚妧身后回了客棧。 他也不知從哪找了雙姑娘穿的襪子丟給楚妧,問道:“可要用熱水泡下腳?” 楚妧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嵬名云欽回頭命小二打了盆熱水進(jìn)來,自己坐在屏風(fēng)后沒有進(jìn)去,問小二要了些傷藥在自己腕處涂抹。 真是的,咬這么狠,得虧自己脾氣好才沒有對她動手。 這要是祁湛那脾氣,估計早一巴掌下去了。 瞧這傷口深的,估計得留疤了。 也不往上點(diǎn)咬,咬在這種顯眼位置,被旁人瞧見了還以為自己對她做了什么呢。 真是的,也不知祁湛有什么好,就值得她這么不要命。 嵬名云欽哼哼了一聲,聽著屏風(fēng)另一邊傳來的潺潺水聲,思索了半晌,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知道祁湛暗衛(wèi)有多少人嗎?” 楚妧剛剛放松下來的心情瞬間就因?yàn)樗@一句話而繃緊了。 祁湛真的動了暗衛(wèi)么? 連嵬名云欽都知道了,那懷王和祁泓肯定也知道,這樣以來,祁湛這幾年做的努力豈不是白費(fèi)了? 祁湛向來十分警惕,那些暗衛(wèi)又是他最后的底牌,原書里也只在最后才出場的,可他現(xiàn)在卻早早用了,懷王若是知道祁湛早有這種野心,又會如何對他? 到時候可不止是一頓家法那么簡單了。 楚妧心里不禁擔(dān)憂起來,嘴上卻故作驚訝道:“他有暗衛(wèi)么?什么暗衛(wèi)?是不是王爺給他的?” 嵬名云欽一愣,也不敢確定楚妧是不是在誆自己,沉默了半晌,心思一動,忽然開口笑道:“噢,原來連你也不知到啊,看來祁湛一直在防著你呀?!?/br> 楚妧被他的話噎了一下,半天也沒有說話。 祁湛確實(shí)沒有告訴自己他培養(yǎng)暗衛(wèi)的事兒。 她也是看了原書才知道的。 可她明白,祁湛才不是防著她呢,只是不想她因?yàn)檫@些瑣事而煩心罷了。 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彼此之間早就到了不言而信的地步,根本不是外人三言兩語就可以挑撥的。 但楚妧又怎么會與他解釋這些? 他要是知道了自己與祁湛感情好,豈不是還會加大與祁湛交換的籌碼了? 這般想著,楚妧便嘆了口氣,道:“唉……我畢竟是大靖的長公主,他對我一直是不太放心的?!?/br> 嵬名云欽也跟著楚妧嘆了口氣,道:“那他還真是個冷血無情的人,連自己的妻子都這般防著?!?/br> 楚妧聽他這么說祁湛,心里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不爽,嘴上卻連連附和道:“是啊,他在家里也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平日里連笑容都很少,不過是因?yàn)槲议L公主的身份,才偶爾遷就我一下?!?/br> “那這么說,他調(diào)動暗衛(wèi)也并非全是因?yàn)槟愕木壒?,只不過是忌憚你長公主的身份,怕你出了事惹惱了大靖皇帝?” 楚妧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應(yīng)該是這個緣故?!?/br> 嵬名云欽“噢”了一聲,又道:“那你皇兄派來的人若是接你回去的話,你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跟他們回去是嗎?” 皇兄派人接自己回去? 怎么可能! 楚妧覺得嵬名云欽是在假設(shè),便想都沒想的回答道:“我早就想家了,在大鄴呆著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連出個門都難,還是回大靖自在些?!?/br> 嵬名云欽聽的心花怒放,嘴角笑容擴(kuò)大,忙道:“那不如你回去就跟祁湛和離,我去向大靖提親,你跟著我嫁去北高吧?!?/br> 楚妧呆在當(dāng)場。 和離? 提親? 嫁去北高? 他什么意思? 楚妧腦中一團(tuán)漿糊,還來不及回話,就聽嵬名云欽接著道:“大鄴男尊女卑,北高就不一樣了,你若是嫁去北高,我就全聽你的,我若是戰(zhàn)死了,你也不用守寡,還可以嫁給我哥哥或者我弟弟,接著做北高王妃,多好。” 楚妧被他的話驚呆了,忙道:“可是……可是我有孩子了啊?!?/br> 嵬名云欽笑了一下,道:“那又有什么打緊的?我跟我繼父比跟我親爹還要親一些呢,你的孩子肯定也會喜歡我的?!?/br> “……” ☆、第 95 章 這是初春以來的第一場雪, 一連下了幾日都沒有停, 晶瑩的白夾雜著梅花落了一地, 瞧得久了, 直晃的人眼睛發(fā)疼。 劉嬤嬤閉著眼睛稍站了一會兒, 待那酸痛感緩和少許后, 才繼續(xù)清掃起院內(nèi)的積雪來。 她年齡大了,本是不用做這些粗活的, 可她呆在屋子里坐不住, 只要稍微一靜下來, 腦子里就會控制不住的去想楚妧, 好像只有讓自己忙一點(diǎn),才不至于那么難受。 自楚妧被劫后,祁湛便再沒去楚妧的房間,就連王府都很少回, 偶爾回來時,也只是在書房里稍微歇息上一兩個時辰, 天還沒亮便走了, 就連下人送去的膳食都幾乎沒有動過。 而楚妧那屋也是終日房門緊閉,除了偶爾進(jìn)去清掃的綠桃, 就再沒有人進(jìn)去過了。 畢竟呆在那間房里, 總是讓人容易想起楚妧的。 劉嬤嬤嘆了口氣, 將院內(nèi)的積雪掃成了小小的三堆,放下掃帚,正準(zhǔn)備去廚房再幫些忙, 還未出院門,就見祁湛迎面走了進(jìn)來。 他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有些散亂,薄薄唇瓣裂開了少許,面頰上隱隱可見幾滴干涸的紅痕,從劉嬤嬤門前走過時,身上隱隱傳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劉嬤嬤微微皺眉,這才發(fā)現(xiàn)祁湛的袖口處有一道三寸長的口子。 像是被什么利器劃開的,身上其它幾處也有些血跡,只不過他衣服顏色深,所以劉嬤嬤一開始未曾發(fā)現(xiàn)罷了。 她忙道:“老奴這就去給世子備藥?!?/br> “不用?!逼钫康胤愿溃骸皞渫盁崴畞怼!?/br> 劉嬤嬤擔(dān)憂的看了祁湛一眼,見祁湛面色冷淡,那幽黑雙眸子卻透著許久未曾見過的沉郁,也不敢多言,忙道了聲“是”,轉(zhuǎn)身吩咐夏云備了桶熱水過去。 她心里還是放不下祁湛的傷勢,去楚妧房里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