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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這么做,是要暗示士兵祁湛有謀反之心么? 士兵多為粗人,這些歷史典故都不甚了解,可親王和郡王的封號,他們卻還是分辨的出的。 祁湛是太宗在位時親封的世子,理應(yīng)封為一字親王的,如今卻封了兩字郡王,難保底下士兵不會因為好奇而去查看書籍。 士兵都是窮人家的孩子,來當(dāng)兵不過是為了養(yǎng)家糊口混口飯吃,只知道聽從上面的差遣,祁湛要他們打哪,他們就打哪,多數(shù)都不大關(guān)心時政,對時局敏感程度也極低。 可若要他們在這個節(jié)骨眼賭上一家老小的性命,跟著祁湛去造反,他們顯然是不愿意的。 更何況祁泓前面還說了戰(zhàn)事結(jié)束后會論功行賞。 哪怕只是區(qū)區(qū)幾兩銀子,對家境貧窮的士兵來說,誘惑力也是極大的。 祁泓這么做,無非是要士兵與祁湛離心,將祁湛推向眾矢之的。 詔書隨著太監(jiān)尖細的語調(diào)不急不緩的讀完,祁湛握著楚妧手也緩緩松開,面無表情的接了圣旨,從頭到尾都未發(fā)表任何看法。 那太監(jiān)害怕祁湛將他囚住,也不敢久留,對祁湛行了一禮,便匆匆離開了軍營。 祁湛牽著楚妧回到了軍帳里,將圣旨隨意的丟到了地上,解下外衫,垂眸靠在椅子上,一言不發(fā)。 楚妧倒了杯茶想遞給他,剛喚了他一聲“世子”后,又覺得不對,忙改口道:“王爺……” 祁湛略微一怔,抬起眼來看著她。 她撐著笨重的身子站在他面前,柔軟的小手比肚子稍微高了一些,粗瓷茶碗上冒著的騰騰熱氣將她濃密的睫毛浸的濕漉漉的,連帶著眸子都水潤了起來。 就像是春日初綻在細雨中的花,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呵護在掌心里。 也難怪那些士兵都目不轉(zhuǎn)睛的瞧著她看。 祁湛心里僅有的一點氣就這樣消散無蹤了。 他一只手接過茶杯,另一只手將楚妧的身子攬到了椅子上,將茶杯遞到她唇邊,低聲在她耳邊道:“我又不會罰你,妧妧這么緊張做什么?” 楚妧喝了一口自己倒的茶,眉微微皺著,神情很是擔(dān)憂,輕聲道:“我緊張的不是這個?!?/br> “嗯?”祁湛挑眉問她:“那妧妧緊張什么?” 楚妧將自己心里的擔(dān)憂全盤告訴了祁湛,末了又加了一句:“等傳旨的太監(jiān)將消息帶回京城,原先支持懷王的人,也會以為你真的順從了皇上的旨意而另謀出路,你到時候該怎么辦呢?” 祁湛沒料到楚妧竟能想得這么遠。 除了對感情之事不太明白,時局倒是看的很清楚。 祁湛笑了一下,本想說兩句安慰她的話,讓她不用擔(dān)心,可剛一垂眸,就看到了楚妧被茶水浸染過的唇。 已不像剛來始那樣微微起皮,變得和在大鄴時一樣,紅潤而飽滿,上面猶帶著幾滴未擦凈的水漬,一瞧之下,就像是染了晨露的櫻桃似的,格外的誘人啃咬。 祁湛眸色深了深,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是啊,我到時候該怎么辦呢?” 說著,他還嘆了口氣,漆墨般的眉微微皺著,全然是一副毫無辦法的樣子。 楚妧一怔,呆呆地看著祁湛:“你真的想不出辦法嗎?” “祁泓這一招確實極妙,我暫時還想不出對策來……”祁湛微垂下眼,將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薄唇微啟,嗓音低沉的在她耳邊吐著熱氣:“妧妧能想出對策么?要不妧妧幫我想一個?” 連祁湛都沒有辦法么? 楚妧不敢相信,忙坐正了身子,看著祁湛,道:“要不要傳封書信給裕王妃,讓她幫忙聯(lián)絡(luò)一下懷王的舊部,噢……對了,我記得,你不是還有個對你不錯的舅父么?” 祁湛剛剛營造出來的曖昧氣氛,瞬間就因為她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而消失無蹤了。 祁湛皺了下眉,修長的手指抓住她叮叮亂晃的耳墜,輕聲道:“裕王妃不問政事,她肯幫忙轉(zhuǎn)移王府下人就已經(jīng)很難得了,又怎會答應(yīng)幫我聯(lián)絡(luò)懷王舊部?而舅父……他也老了,在朝中只是掛個虛職而已,早就不管政事了,我又怎能讓他再冒這個險?” 說著,他的手指還在楚妧的耳垂上摩挲了一下,那指尖涼涼的,搞的楚妧心也涼涼的。 她問:“難道就毫無辦法了嗎?” 祁湛輕輕的搖了搖頭,看著楚妧越來越擔(dān)憂的神情,忽地笑了笑,輕聲道:“要不……妧妧吻我一下?” 楚妧一愣。 祁湛低下頭,高挺的鼻尖幾乎觸上她的,幽深的眼眸微微抬起,與她四目相對。 “妧妧吻我一下,我說不定就能想出對策了?!?/br> 他唇齒間溫?zé)岬牟柘阍诔€的鼻翼間縈繞,薄薄的唇離她還不到一寸,是稍一抬頭就能觸到的距離。 楚妧的呼吸不由得一滯,本能的想往后縮,可祁湛順勢就扣住了她的下巴,不讓她后退分毫。 他凝視著楚妧的眼,重復(fù)道:“就一下?!?/br> 雖是溫和的語氣,可從動作到眼神,卻是完全不由楚妧拒絕的。 楚妧咬了下唇,道:“你……你真的能想出來么?” 祁湛低低的“嗯”了一聲,神色很是認真。 楚妧垂眸思索了一會兒,才緩緩閉上眼睛,身子微微上前,在祁湛的唇瓣上輕輕啄了一口。 她的唇瓣一如既往的柔軟香甜,祁湛本想著嘗一口就放開她,可那略顯笨拙的動作卻撩起了祁湛心頭壓抑許久的烈火,他寬大的手掌順勢覆上她的后腦,舌尖從她唇齒間探了進來,捕捉著她無處可避的舌,楚妧覺得自己幾乎要被他吃到肚子里去。 連骨頭渣都不剩的那種。 楚妧就像一只小兔子似的蜷縮在祁湛懷里,在祁湛強橫的壓制下瑟瑟發(fā)抖,避無可避。 直到楚妧呼吸都有些急促時,祁湛才將將放開了她。 她的發(fā)髻已經(jīng)被祁湛揉的散亂,眼尾處微微掛著幾滴水潤的光澤,連帶著一雙眼睛也變得霧蒙蒙的,被吻的鮮紅的唇微微顫動著,他甚至能看到上面幾道細微的牙印。 格外迷人。 祁湛的手有些燙,輕輕地在滾圓的肚子上摩挲了一下,似乎在極力克制著什么。 可楚妧偏偏不合時宜的問了一句:“我已經(jīng)吻過你了……你……你想出對策了嗎?” 那輕軟尾音微微發(fā)顫,可聽在祁湛耳朵里,卻變成了點點變調(diào)的媚意,像裹了一顆松軟的蜜餞塞到祁湛的嘴里,甜的令他難以形容。 祁湛幾乎要瘋掉。 他整個人都被心里那騰然而起的烈火撕碎,又哪里還想的出什么對策? 他猛地將楚妧抱了起來,轉(zhuǎn)身將她放到床榻上,抬手將簾幔拉下,動作粗暴的惹得床頭流蘇都一陣搖晃。 楚妧很久沒有見到這樣的他了。 她有些害怕的往后縮了一下,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