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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在小床上,等會兒你吃飽了我扶你去看?!?/br> 楚妧點了點頭,對祁湛揮了揮手,目光又落回了孩子身上。 奶娘似乎給寶寶清洗過了,她的小臉比剛出生時干凈了不少,肌膚也愈發(fā)的白皙清透起來,那五官與楚妧和祁湛的都有幾分神似,可若仔細(xì)瞧,卻又不大分得清到底像誰,許是還沒長開的緣故吧。 不過無論她像誰,肯定都是極為好看的。 楚妧看著懷中粉雕玉琢的小人兒,心柔軟像要化開似的,微低下頭,輕輕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似是感覺到了什么,懷中的小人兒的鼻頭皺了皺,輕輕睜開了眼。 那雙眼睛像極了祁湛,濃黑似墨,是滿天星辰所不能及的美。 楚妧的呼吸微微一滯,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透過那雙眼睛,楚妧似乎能看到她牙牙學(xué)語的樣子,用軟綿綿的語調(diào)輕輕的喚她:娘親。 這是將兩人牢牢聯(lián)系在一起的牽掛。 祁湛吩咐劉嬤嬤熱好甜湯后,便回到了屋里,一轉(zhuǎn)眼就看到了正在喂孩子的楚妧。 她的衣扣解開了一點,透過暖橘色的光,他能看到衣衫下若影若現(xiàn)的腰身。 除了小腹還略微有些鼓外,她的腰身已恢復(fù)了先前的纖細(xì),不似先前那般的少女感,而是多了幾分女人特有的風(fēng)韻,微斂著的眼角透出幾絲嫵媚的意味兒,祁湛的呼吸不由的一頓。 楚妧見他進(jìn)來,忙做了個“噓”的手勢,輕聲道:“寶寶餓了,我在喂她?!?/br> 祁湛的喉結(jié)動了動,緩步走到她身旁,看著孩子一動一動的小嘴,忽然覺得自己也有些餓了。 楚妧自顧自道:“我奶水不是很多,寶寶可能吃不飽,待會兒再讓奶娘喂她一些吧?!?/br> 祁湛低低的“嗯”了一聲,盡量將心里的小獸鎖住,垂著眸不去看她。 可楚妧卻往祁湛身邊湊了湊,語聲輕快的對祁湛道:“你看,寶寶睜開眼睛了呢?!?/br> 祁湛的視線快速從孩子臉上掃過,十分的惜字如金:“嗯?!?/br> 楚妧有些奇怪于他的態(tài)度,可是忙于分享喜悅的她又往祁湛身邊湊了湊:“她的眼睛和你很像?!?/br> 祁湛又“嗯”了一聲,這次的嗓音有些啞。 他覺得楚妧應(yīng)該能聽出他的不對勁。 可是一顆心都掛在寶寶身上的楚妧又怎會注意到這些旁枝末節(jié)? 她又往祁湛身旁湊了湊。 她身上特有的香氣若有若無的縈繞在祁湛的鼻間,像是在考驗他意志似的,甚至還用那軟綿綿的手臂輕輕碰了碰祁湛的胳膊。 祁湛的眸色深了幾分。 在面對她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是個定力很強(qiáng)的人。 哪怕只是不經(jīng)意的觸碰,也能讓他難以自持。 只是身旁的楚妧卻毫不知情。 似乎對祁湛敷衍的態(tài)度有些不滿,她張了張口準(zhǔn)備說什么,可祁湛卻忽然轉(zhuǎn)過身去,吻住了她的唇。 像是驟然而起的風(fēng)從唇齒間呼嘯而過,轉(zhuǎn)瞬間就下起了一場淅淅瀝瀝的雨。 楚妧就如同被雨打濕的花瓣一樣,連眉目間都染上了霧氣。 她帶著幾分哭腔道:“寶寶……寶寶在看呢?!?/br> 祁湛的動作頓了頓,修長的手從楚妧肩膀上滑落,輕輕蓋住了寶寶的眼睛。 他有些低沉的笑道:“現(xiàn)在她不看了。” * 半個月后,楚衡收到了從應(yīng)安寄來的書信。 雖說祁湛的用詞與之前相比沒有什么特別,可依舊能從字里行間看出他的喜悅。 除了說了楚妧生了龍鳳胎以外,信的的最后,還用朱砂印了兩只一大一小的腳印。 楚衡的手在那墨跡上摩挲著,卻如何也舍不得觸碰那團(tuán)鮮紅,像是怕把那腳印碰壞了似的。 一旁的胡貴妃看到這樣的楚衡,都忍不住笑了笑,道:“皇上若是喜歡侄兒,寫回信時讓王妃多印幾個寄來就是了,何苦這般小心翼翼的。” 楚衡擺了擺手,道:“那可就不是剛出生印下的了?!?/br> 他指著信封上的兩只腳印,問一旁的胡貴妃:“愛妃你說這兩個小腳印,哪個是哥哥的,哪個是meimei的?” 胡貴妃笑了笑,道:“小一點的是哥哥的,大一些的是meimei的。” 楚衡搖了搖頭:“朕怎么覺得,應(yīng)該是男孩兒的大一些。” 胡貴妃掩著嘴,用手指了指信上的一行小字,道:“皇上剛剛不是才看過么?meimei取名為“珞”,哥哥取名為“璟”,比meimei稍小一些?!?/br> 楚衡愣了愣,隨即又笑道:“瞧把朕高興的,剛剛看過就忘了,這哥哥倒是和朕一樣,也是個疼愛meimei的。” 他笑呵呵的將信裝回了信封里,交給一旁的太監(jiān),吩咐道:“放到朕書房里收好,可千萬別折壞了?!?/br> 太監(jiān)雙手捧著信封,小心翼翼的退出了大殿。 楚衡坐在龍椅上,開心過后,他不禁又有些犯愁了。 “應(yīng)安離大鄴都城到底遠(yuǎn)了些,也不知那里氣候如何,妧妧在那里產(chǎn)子有沒有受苦?!?/br> 胡貴妃道:“應(yīng)安已經(jīng)到中原地境了,想來也不會太冷,再說有廣陵王陪著,定是舍不得讓王妃吃苦的,上次樊將軍回來不是說了么?廣陵王對王妃疼愛的緊,寧愿不要命,都要去找到王妃,就連兩人見圣時,手都是握在一起的?!?/br> 楚衡喃喃道:“可說是這么說,廣陵王如今已在應(yīng)安停留一個多月還未有進(jìn)展,前方廬關(guān)地勢險要,易守難攻,祁泓又派了三十多萬大軍駐守,朕真擔(dān)心廣陵王會應(yīng)付不來。” 胡貴妃聽出了楚衡話里的意思,轉(zhuǎn)身給楚衡倒了杯茶,柔聲道:“廣陵王心思縝密,他既然已經(jīng)起兵,必然早就安排好了對策,皇上不必過于憂心。再說大靖離應(yīng)安太過遙遠(yuǎn),皇上就算想助他,也得繞過大鄴南邊那道關(guān)口才行?!?/br> 楚衡便嘆了口氣:“早知如此,當(dāng)時就該讓樊文瑞把廣陵王和妧妧都接回大靖來,廣陵王若有野心,朕直接安排一支軍隊給他好了,倒省了這些糟心事兒?!?/br> 胡貴妃笑了笑,道:“皇上不是向來不插手別過內(nèi)政么?如今怎也跟著站隊了?” 楚衡輕哼了一聲,道:“還不是祁泓那小子在信上做手腳,要不是樊文瑞心細(xì)對比了祁泓的手諭,朕又豈會被他誆騙那么久?” 楚衡將茶杯放在了桌上,眉宇間有一掃而過的殺氣:“丁正文那小子馬上就要問斬了吧?” 胡貴妃道:“還有不到十天?!?/br> 楚衡點了點頭,目光落在窗外那一片湛藍(lán)的天空中。 “也不知這仗還要打多久?!?/br> * 祁泓派駐守廬關(guān)的張文于十一日趕到了前線。 這半個月來,張文帶領(lǐng)的軍隊頻頻突襲祁湛的軍營,祁灝防守不甚,被繳獲了不少糧草,祁泓龍顏大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