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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于他的東西。 不知道他是忘了,還是另有隱瞞? 莫不是,三年前原身見到的那個顧煊昱,根本就不是現(xiàn)在的這個人? 真是越來越讓她想要將那堅硬的石頭敲開,窺一窺其間究竟藏著一個怎樣的秘密。 夕陽西下,冬日里一旦沒了白天暖洋洋的陽光,便會是那寒冷的夜風浸透冷宮里里外外。 妺嫵看著這破落院子,想想剛才顧煊昱屋子里暖洋洋的地龍。覺得自己得趕緊換個地方住才行。 正想著該如何,她卻突然聽到了有十數(shù)人走近的腳步。 妺嫵放下了手中的木梳,不緊不慢地走了出去。她看著那個滿頭碧珠搖翠的淑妃,帶著幾十個宮人和侍衛(wèi),他們氣勢洶洶地舉著火把圍住了這座破落的冷宮。 一看便是來者不善。不過,這到是給她送來了個好機會。 “余婉!你在這宮中大興巫蠱之術(shù)。本宮今日就要將你交由慎刑司!” 作者有話要說: 畢竟是綠江系統(tǒng),就順手加了個穿書的標簽,小可愛們不用奇怪哈~ ☆、督公大人 外邊西風呼嘯,書房內(nèi)因有地龍暖意洋洋。顧煊昱看著被他握在手上的一襲素色小衣。應是那膽小女子在離開之前慌慌張張的穿不上,就被棄在了此處。 小衣的系帶是被他拿匕首挑斷的,她自然穿不上。 貼身的衣物上還帶著女子身上的蓮花香氣。那蓮花氣在那個女人身上顯得分外濃郁,只是靠近一些,便讓人覺得如同醉了酒一般。而這小衣上帶著淡淡的香氣,聞著卻如花蕊那般的甘甜。 高舒推門進來的一幕,正巧看到顧煊昱坐在桌案前,手里拿著的疑似是女子貼身衣物。 督公大人,剛剛是笑了一下? 高舒揉了揉眼睛,他沒看錯吧?他跟在顧煊昱身邊多年,只見過他冷笑。那大多都意味著有人要倒大霉了。 然而這個轉(zhuǎn)瞬即逝的笑容,他可從來都沒有見過。他以前一直以為,督公大人不會真正地笑呢。 感覺到督公不善的視線,高舒立馬低了頭,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禮,然后說:“大人命屬下查的都清楚了,余婉姑娘是住在冷宮里的妃嬪?!?/br> 只花了半個下午的時間,他很快就理清了余婉入宮后的遭遇。 現(xiàn)在這位皇帝,收女人向來是憑著畫像。但這畫像畫得準不準像不像,端看畫師的手有了。 收銀子收到手軟的,自然畫得貌若天仙,當然也就能畫得平平無常。 想來余婉是不通此道,亦或是被人花錢陷害故意而為。那畫師將她畫得稀松平常。紹梁帝就只是封了她一個才女,連見都沒有見一面。 然后,許是余婉倒霉,許是她遭人記恨。恰巧在乞巧節(jié)的百花宴上,竟然一個失手,將茶水潑到了幾位后妃辛辛苦苦織就的乞巧娘娘圖上。 之后就被貶到了冷宮。 高舒覺得皇帝一定是當時沒有在場,不然這般的美人,不將她捧上云端便罷了,誰又能狠下心腸讓她住那蹉跎韶華的冷宮之中呢。 顧煊昱很快就理清了余婉的生平背景,此時,他才方知那女人為何接連說了幾番“她不是”。 不是什么呢?不是宮女,還是,不是來求與他歡好的? 現(xiàn)在看來,或許兩者皆是。 顧煊昱將小衣進自己袖口里,思忖了片刻后,說:“她對我還有些用處。還有,你命人去將方神醫(yī)傳入宮中?!?/br> “是?!备呤嬲讼拢瑓s又似是想起了什么事,猶豫了片刻,才說: “屬下聽說,余婉此刻被淑妃娘娘關(guān)入了慎刑司,督公大人,小的可要?” 他話音未落,就見顧煊昱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早說?” 顧煊昱站起身便朝外走去,高舒愣了一下,立馬跟上。 督公大人一向最討厭后宮之中這些女子爭來奪去的把戲,高舒剛剛不說,就是怕督公大人嫌余婉麻煩。 可沒想到此時督公的反應,卻頗有些不同尋常啊。 高舒不由得在心里覺得余婉真是非同一般,此女日后說不準會是那人中鳳。 慎行司之中,妺嫵被人套上了手鐐腳鐐,鎖在柱子上不得動彈。 剛剛淑妃的人在她那屋中搜出了巫蠱扎的小人,妺嫵卻只想發(fā)笑。就她住在那么破落的冷宮院子,還能用得起綢緞做的小人? 被帶來的一路上妺嫵都十分乖覺,似乎真的只是個普普通通無力反抗的女子。她被鎖鏈套上了,卻依然不掙扎。 666此刻卻有些興奮,宿主經(jīng)過這么一場事,估計也宮斗的重要性了吧?只有拿下了皇帝當了貴妃,才不會被人欺負。 666卻依然不知道妺嫵此時懶散怠慢的心思。 妺嫵不反抗,純粹是因為懶的理會淑妃。 這些女人爭來斗去的有什么意思,還不如多把心思放在如何專寵上。在她看來,只有毫無魅力的女人才搞這種暗中搗鬼的把戲。 她一向是男人的心尖寵掌中嬌,無論是暴君還是明主,最后莫不都是為了她遣散后宮。她聽到那些女人天天罵她禍水狐貍精,卻還從來沒有人又膽量敢對付她。 宮斗啊,看著就心累。凡人壽數(shù)有限的很,她才懶得用來花心思。不然,會老的很快呢。 666卻覺得是宿主天真,有些犯愁地說:“可是,宿主你如果不攻略皇帝,就要任人欺負了呀!” 妺嫵卻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這后宮之中,紹梁帝,似乎還不如顧煊昱有權(quán)勢呢?!?/br> 妺嫵剛剛在顧煊昱的書房之中,看到他印章用的璽,是和氏玉,就連那床榻都是百年的紫檀烏木雕??峙戮瓦B皇帝的玉璽龍榻,都沒有如此待遇吧。 若是個有本事的帝王,枕榻之側(cè)又豈容他人如此放肆鼾睡? 妺嫵一向都只瞧得上最強的男子,讓她此刻轉(zhuǎn)而去攻略一個傀儡皇帝,妺嫵還真有幾分瞧不上眼了。 “顧煊昱?宿主,你想指望他?” 666沒想到宿主還想著他,顧煊昱的鐵石心腸,她也不是沒有看見。 等著顧煊昱來救?估計宿主的這具身子都該涼了。666干脆也不勸了,繼續(xù)邊旁觀邊吃蝦條,就等著宿主自己吃個大虧,好清醒清醒。 淑妃在一旁看著侍從將妺嫵銬上鐵鏈鎖好,才走上前,頗有些解恨地說:“我還當meimei有何本事,將兩個宮女打花了臉??磥硪膊贿^如此啊?!?/br> 下午的時候,邢依萱看著滿臉鮮血的春桃夏荷,險些嚇了一跳。聽她們兩個將這女人描述成了厲鬼索命的冤魂。 起初也是有些受驚,但是她仔細一想,青天白日,哪里有什么鬼怪,便覺得是被人糊弄了。 既然妺嫵已經(jīng)識破了她的計謀,那就別怪她出狠招了。 妺嫵只是斜著眼瞧她看:“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