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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軟塌。 妺嫵落在那軟榻上被那重力沖得上下一震,才剛剛才從云榻上爬起身來,玄衣的男子就已然又將她壓了回去。 驚慌之中,妺嫵推拒著男子的胸膛,連聲呼喊了幾聲“大人不要?!?/br> 女子小聲的拒絕聽在顧煊昱耳朵里卻如同奶貓一般,贏弱而又撩人心弦,越發(fā)讓人難以自持。 他不去理會女子的嬌羞,一手制住她雙手手腕壓在床頭,隨即就落下一個guntang而熱切的吻來。 唇與唇相觸,那柔滑而軟嫩的感覺讓顧煊昱渾身一震。那有些迫切的吻轉(zhuǎn)為慢慢索取品嘗。 仿佛女子的紅唇是那上好的白玉軟糕,不舍得一次吃完??傄毤毜貒L,慢慢地品才好。 這一吻從迫切索取轉(zhuǎn)而變得溫和,可卻更加撥動二人心弦。不知多久過去之后,顧煊昱才不舍得放開妺嫵。 此刻,身下的女子微微半開著嘴,急切地呼吸著,胸口起伏不定,山丘顫顫而立。 她半睜半閉的眼中一片迷茫水色,幾縷青絲貼在面頰上。仿佛來不及畫完的白色宣紙上染上了水墨,惹的人只想在上面隨意鋪陳筆墨,酣暢淋漓地作一幅美人圖。 顧煊昱俯身貼上了那白玉而纖細的脖頸,他看著身下女子鎖骨不住地微微顫動,張口便輕輕咬了下去。 妺嫵的身體一顫,偏過頭去再次開始掙扎起來:“督公大人,您不要這樣?!?/br> 顧煊昱抬起身,直視著妺嫵的眼眸,那一雙霧氣彌漫的眼眸之中帶著惶惑逃避,更多的則是拒絕之意。 他一瞬冷下了臉,他以為自己這般的坦誠交托,這小女人應(yīng)該懂他是什么意思。 上了他的床榻,竟然還這般拒絕,他言語之中就帶了幾分不滿:“你對我究竟有何不滿?” 妺嫵因剛才的一吻還未曾回神,聲音帶著顫顫地說:“妾,妾是皇帝的妃子,大人這般,這般實在不合禮數(shù)?!?/br> 顧煊昱從不覺得妺嫵是皇帝的妃嬪。 就算是名副其實的妃子,他對于染指一個妃嬪并不覺得有何不妥。畢竟他能做到如今的位置,歷經(jīng)的人千千萬萬,兄妹公/媳亂/倫之事,也不是沒有見過。禮法對他而言,毫無影響。 可他覺得毫無阻礙的事情,在這個小女人眼中卻成了禁忌。的確,她自小養(yǎng)在深閨之中,而后直接從深閨送入皇帝的后院,自小接受的應(yīng)當(dāng)都是詩書禮的教誨。 對于她來說,當(dāng)年她敢大膽地救下那個蒙面的胞弟,可能都是讓她心驚的大事了。 想到此處,顧煊昱放開了桎梏著她的手,轉(zhuǎn)而躺在了她的身旁,以一手支頭,斜斜地靠在床榻上。 他眼神定定地看著一旁目光微微躲閃的美人,那山巒起伏交織纖腰細瘦,胸口的衣襟扯開了些許,露出大片如羊脂玉般的瑩白。惹的人想將那純白染上粉,而后再戲弄的愈來愈紅。 他猶記的第一次見這個女人的時候,他將她一身期霜賽雪的肌膚在那茶色的書案上看得仔細。 這個嬌嬌弱弱的女子在他面前根本沒有絲毫反抗之力,若是像當(dāng)初那樣,自然也可輕易得逞。 可時過境遷,短短不到半載的功夫,他就想讓這個女人心甘情愿地順服在他身下,而不是靠著自己用強。 不過,眼下美人在榻,他自也不會浪費了這大好機會。既已上了他的床,就休想再完完好好地下去了。 想到這里,顧煊昱翻身,背對著她睡在床上。嘴角牽起一絲弧度,卻是長長地嘆了一聲氣。 果然,一旁的女子有些疑惑地扭頭看他,問道:“大人,為何嘆氣?” 顧煊昱卻似乎不愿讓妺嫵看到自己的神色,背對著她說:“我當(dāng)年為了求得自保,才入了宮凈了身。你如今可是嫌棄我身有殘缺?” 這個女人太守禮法,而她的缺點也太過明顯。她似乎總是見不得別人半點難過。 妺嫵是被他這話說的踟躕無言。而最屬傷心的則是666了。 666天天在心里痛罵這個反派,可是現(xiàn)在聽到他有些自卑的語氣,突然就對這個反派心生同情。 這個反派原本也出身名門世家,還是大名鼎鼎的將軍之后。只可惜帝王翻臉無情,一朝從名門貴公子變成了一個不完整的太監(jiān)。666有些難過,暗自下定決心,以后再也不詛咒這個反派了。 妺嫵覺得這個系統(tǒng)真的很是傻白甜,大概是那種別人給只糖葫蘆就能被賣了還給幫忙數(shù)錢的那種。如果它能檢測人心,就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的兩人一統(tǒng)里,大概只有它在難過。 不管顧煊昱過去是何背景有何哀傷,如今能做到連皇帝都不敢得罪的九千歲,又哪里會有剛剛他語氣中的那樣多愁善感。 多半是不想用強,又想要讓她心軟臣服罷了。 更何況,這人是個真太監(jiān)還是真男人,還未曾可知。顧煊昱能利用這件事,還毫無芥蒂地宣之于口,恐怕答案也有些眉目了。 想到這里,妺嫵有些興奮地舔了下唇角,還真是想提前知道真相呢。 妺嫵緩緩坐起身來,一手扶上顧煊昱的肩頭,然后輕輕俯身,半壓在他的臂膀上,而后說道: “大人此話又何從談起?妾與督公大人相識這么久,即便大人是眼盲、斷臂或是有其他的什么,妾都一如既往的感激大人。而且,而且——” 斷了的半句話許久沒有說完,顧煊昱正要轉(zhuǎn)身去瞧她神情,卻突然被觸碰在他面頰上的的吻怔了一怔。 而后,他才聽到那銀雀般的聲音在耳邊低柔響起:“妾不愿大人如此傷懷,若是能讓大人開懷一二,妾愿任由大人賞玩?!?/br> 那一縷如蘭的氣息輕輕地拂過男子面頰,微不可察的聲音卻被習(xí)武之人捕捉得一清二楚。 一個微而潤的吻,如同零落的花瓣被風(fēng)吹過湖岸卻不落下,只有湖水掀起驚濤駭浪,才能將那花瓣卷入其中。而后讓花瓣在其間沉浮上下,再不能逃避。 妺嫵說完此話,便羞怯不已地向后退去。卻不料顧煊昱猛地轉(zhuǎn)過身來將她,一把壓在榻上。 “賞玩”二字,只是聽著便讓人想象放空放遠。直讓人想到那上好的和田璞玉,握在手間微涼而又溫潤的膩滑之感。 而眼前的美人楚楚動人嬌羞不已,要比那和田美玉更讓人為之發(fā)狂,迫不及待地想將心中的想法訴諸實踐。 心中的湖水激蕩,如潮如流一般洶涌,將顧煊昱的身體燒的發(fā)熱發(fā)燙起來。他的眸色越發(fā)的沉,嗓音也越發(fā)的暗啞: “這可是你說的,可容不得你再反悔!” 這個小女人不知道自己剛剛掀起了如何的驚濤駭浪。不過,待會兒就算反悔,他也不會容許她逃避。 作者有話要說: 什么,問我520為啥不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