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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享受那般如緞般嫩滑的觸感: “你要給孤記住你剛剛說的話,日后什么都可以?!?/br> 眼前的佳人目光迷離,冰與火相融的感覺太過難受。她只能忙亂地點著頭應下,公子??粗臉幼?,才滿意地將銀針從她身上拔出。 身上的感覺陡然一輕,妺嫵渾身一軟,就被公子澹攬入懷中。 妺嫵驚魂未定地喘息著,似乎如同是從那火烤架之上救出的一尾小魚一般。 還未等她回過神來,就迎來了公子澹熱切的親吻。 眼下,那女子身子一僵就想要推拒,可是又想到了剛剛的情形,只能任由男子作為。 半晌之后,公子澹才將她放開,而后他用手指觸了觸那柔軟紅唇,頗為滿意地說道: “你倒是聰明,沒有將昨夜之事告訴任何人,今夜也是一樣,你應該清楚。” 聽到此話,妺嫵似是想到了昨夜發(fā)生的一切,她緊咬貝齒,將下唇咬得幾欲泛白。之后才低低地應了一聲是。 公子澹十分滿意她此時順從的模樣,他也不是很喜歡一直強迫別人。還是貓咪順服的時候會更有意趣些。 一旁的貓兒跳上了梳妝臺上,它歪著頭,雖看不懂這兩人的行為,但是半晌之后,貓貓頭上卻陡然被一件寬大的衣袍牢牢罩住。 它忙了半天找不到出路,焦急的在其間“喵喵”直叫。 窗外一陣疾風吹過,即將敗落的海棠隨風搖搖曳曳,有的花瓣被風吹起最后又零散一地,被那滿地的落葉覆蓋其間。 而正當此時,屋外卻突然傳來一個小聲叩門聲,原來是顏縉終于尋到了法子,摸到了妺嫵門前。 他輕聲問道:“黎姑娘,你可睡下了?” 屋內二人皆是一愣,妺嫵眼眸中含著淚,十分驚慌失措。 公子澹卻突然諷刺一笑,而后恨聲在她耳邊低聲說: “呵,你們可真是敢!竟真在孤府中,背著孤私通!” 作者有話要說: 顏縉:我怎么感覺到了捉jian的氣息? 今天長了點是不是鴨? 本來是準備今天碼個炒雞粗的,但是作者今早被突然來的姨媽疼醒,一天就都粗不起來了... 感謝小可愛:泠酒 地雷*1、眾生為卿狂 地雷*1哦,mua 感謝小可愛:阿離 營養(yǎng)液*17瓶;嘻嘻哈哈、青陌纖云 營養(yǎng)液*10瓶;念白.、似玉 營養(yǎng)液*5瓶;君華 營養(yǎng)液*3瓶;墨蘇營養(yǎng)液*1瓶、女神經營養(yǎng)液*1瓶、許澤清營養(yǎng)液*1瓶、挽及清風 營養(yǎng)液*1瓶哦 謝謝親們! ☆、公子殿下 作為鬼谷弟子, 顏縉自然精通奇門八卦之術。 他趁著夜色研究了一番地勢, 雖梨院院前后都皆有侍衛(wèi)把守, 好在院落內并沒有侍衛(wèi)在看守。 他利用地勢和黑夜的掩蓋, 順利突破守衛(wèi)的死角, 暗中摸進了妺嫵門前。 顏縉剛剛偷摸進來的時候, 正巧看到妺嫵屋內的燈被熄滅。 顏縉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他下意識地就想去摸摸自己的袖擺 , 可卻突然發(fā)現自己穿的是窄袖夜行服。 思索了一下, 他便覺得不妥, 還是明日再來好了。 可就在他轉過身去準備離去的當口, 卻突然聽到了屋內傳來的細細啜泣之聲。 那聲音時斷時續(xù),低啞婉轉,壓抑不清。顏縉離開的腳步一頓,他又轉到妺嫵在門前敲了敲門, 想問問她是否有事。 公子澹在行事時被人打斷,本就不滿的很。再加上此時出現的那人身份實在巧合, 更讓他心中突生怒氣。 這怒火很快就反映在了男子的語氣上, 妺嫵驚慌失措地咬著唇蹙起了眉頭。 她聽到門外男子的聲音,看著屋內湖南中兩人此刻衣衫不整的情形。便連番推拒著和自己呼吸交融的男子。 門外的那人武功不弱, 耳力也極好, 公子澹壓低了聲音, 用氣流在妺嫵耳邊說道: “怎么?你的情郎來了便開始拒絕孤了嗎?你就那般喜愛他?” 公子澹說這話時沒有發(fā)聲音,只是用氣而言。那輕微的氣流拂過妺嫵面龐和細嫩的脖頸肌膚。惹得人又是一陣顫抖。 妺嫵卻不敢說話,生怕被外邊的人聽見了。她以手握成拳, 錘在公子澹的肩前。 她目光盈盈帶淚,懇切的望向他。希望公子澹能讀懂她的心事,趕緊放過她。 可不知公子澹是真的沒懂還是裝著不懂,他直接將那女子攬在自己身前。又捏著她纖細的手腕置于她的身后,讓她徹底被自己困住,一動也不能動。 門外的人半晌沒有聽到響動,便又奇怪地問了一聲:“黎小姐?” 妺嫵又是渾身一震,她緊緊咬住貝齒,生怕兩人推拒間的動作被人聽見。 可公子澹卻是旁若無人地咬著她的耳珠,繼續(xù)以氣流說道: “怎么你不回答他?難道是想讓他破門而入,看到你如今正在勾引孤?” 妺嫵不住地搖著頭,只能抖著聲音沖著門口回答道: “上卿大人有何事找妾,妾…如今已歇下了。顏上卿明日再來吧?!?/br> 這一句話說的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皆因在那一旁的玄衣男子不住的親吻她耳后。她從心到身皆顫顫發(fā)軟,卻不得不緊繃著心里的那根弦不敢松懈。 門外的男子不疑有他,只回了一句:“某打擾了,這便走。失禮之處還望見諒?!?/br> 門內的二人聽著門外男子遠去的腳步,直到半晌之后徹底聽不見了,妺嫵僵直的身子才徹底放松下來。 門外那個走了,可門里的這個看著女子如今的反應,卻更加憤怒異常。 公子澹緊緊攥著她纖細的手腕,神色陰沉的比那暴雨前的云更加黑,他質問道: “你和他什么時候好上的?” 666 氣的胸口發(fā)悶,這個男人究竟還有還有完沒完?吃了自己的醋現在又來吃別人的醋,所以這一切還都要怪宿主了? 666剛才目睹公子澹是如何用針法來威脅宿主的,它氣的都快炸了,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在心里畫圈圈詛咒這個大反派早點被醋給淹死算了。 妺嫵看著小東西在神識角落里畫圈圈的動作覺得好笑。 世上男子啊,有的為她癡狂沉迷,有的只欲獨占她,也有那得不到的只想著讓她屬于他一人。 可她就是她,從不屬于任何人。她只不過是喜歡逗著他們玩罷了,就如同逗弄這只小系統(tǒng)一般。 眼下,這個公子澹看樣子就快被自己氣瘋了,妺嫵也懶得再去逗弄。 她手腕腕骨被捏的有些痛,妺嫵便皺著眉,聲音之中還帶了幾分緊張的抽泣: “公子白日里也看著妾,晚上更是全部占著妾的時間。只公子一人就已讓妾疲于應對,妾哪還有其它精力再去應付旁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