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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老不老實而已。 等等,老子怎么突然蹦出來了? 感謝小可愛:c橙的營養(yǎng)液*4瓶,謝謝親! ☆、妖姬當?shù)?/br> 側(cè)殿之上, 一片水霧蒙蒙。 輕紗帷帳之間, 只見一玄衣男子一膝半跪于地上。 他用一只強健有力的手臂, 緊緊地攬在前方女子的喉嚨處。 那女子被白色的絲帕遮住了眼睛, 被用如此威脅般的姿勢攬住, 口也被捂住了。仿若那待宰的羔羊一般動彈不得, 只能任人魚rou。 然而此時,那看似身處主導地位的男子卻依舊一動不動地呆在原地。 實際上, 此刻的衛(wèi)澤還有些發(fā)懵。 他剛剛其實只想去公主府中, 找到這個女人說清楚。那謝行之不是什么好人。她上一世栽在那男子手里, 肝腸寸斷了許久。 雖然這個小騙子可惡了些, 但是自己的仇還沒有找她報,可不能讓別人搶先一步了。 這女人腦子不好使,眼光還這么差,可得好好提醒提醒她才行。 他剛剛正在公主府門口附近轉(zhuǎn)悠, 觀察從哪里爬墻會比較順利。 正巧此時,他就瞅見了自己那原先的那“好兄弟”竟送來一個大活人。 他暗中給這個“好兄弟”記了一賬, 可是一看那人面容, 他卻又放下心來。 這男人這般羸弱,簡直和女子一般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這樣的他一拳能打三個, 連他一只腳都比不上。 正當他有些安心時, 卻眼睜睜地瞧見那來者不拒的女人, 竟然就這樣把這人收入府中了! 這個女人眼光也太差了點吧! 她從自己的軍營里跑出來,為的就是找這樣一個比自己差了十萬八千里的男人? 更何況,這種男人一看就虛的很, 持久戰(zhàn)根本打不起來,要他有何用? 簡直是一口氣悶在胸口,掏心撓肺的難受。 于是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不知不覺地跟著翻墻入室了。 既然已經(jīng)進來了,他便想著等那些人離去之后,找這個女人把事情說清楚——他們倆之間這筆賬究竟該怎么算。 可是又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這女子已經(jīng)褪去了衣衫去沐浴了。 衛(wèi)澤想了一下,自己第一次栽在這個女人手中就是眼下這般情景。 然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摁死她。 前車之鑒還歷歷在目,他作為一軍主帥,才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衛(wèi)澤只好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可是那熱水池之中的蓮花香氣越來越濃。 哪怕自己不撇眼去看,都能從正前方的大銅鏡之中看到浴池內(nèi)的綿延風景。 身上的火氣越來越旺,也不知是被這女人收男寵氣的,還是因那池水的悶熱悶的,亦或是被那撩人心脾的香氣勾的。 總之,自己一個沒留神的功夫,竟然就運起了輕功躥了出來。 電光火石之間,他十分機智地轉(zhuǎn)念一想,自己若是再在此處跌倒,豈不是又要被這個女人嘲笑? 他便眼疾手快地抄起了一旁放置的絲帕,而后就將這女人的眼睛蒙上,又將她的嘴堵住了。 他果然十分明智。 就在這時,他想了一想,這女人一回京城,頭一件事竟是去那花巷之中。那么自己不妨裝作采花賊嚇她一下,也好讓這可惡女子知道深淺好歹。 他便壓低了聲音,將嗓音低啞了些,可那浴池中的女人也只是僵了一下,立馬又放松下來。 好似他這個“采花賊”沒有絲毫威脅力。 難不成任何一個人這般對她,她都毫不掙扎地任人施為嗎? 他一邊兀自生著氣,一邊又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該干些什么。 眼下這般的場景,這女人絲毫不像他想的那般,瑟瑟發(fā)抖著惶恐萬分。 所以之后,他該怎么解釋清楚自己的行徑? 衛(wèi)澤這邊騎虎難下,妺嫵等了半晌不見他動作,大致也明白了這個男人的小心思。 這個口上一套行為另一套的少年將軍,還真是讓她覺得挺逗趣兒的呀。 妺嫵眼尾上揚,伸出舌輕輕舔了一下他的手心。那背后的男子似乎被她這舉動震了一下渾身一僵,然后活似被熱燙的山芋燙到了一般,立刻就把手伸了回去。 衛(wèi)澤伸回了手,心中氣急——這個女人怎么這么不挑食,連采花賊都無所謂的嗎? 但他見到女人張了張口似要說話,他又忙伸手將她的口掩住,防止她喊人進來。 自己此刻應(yīng)在軍營之中攜掌軍隊,若是不通報而私自回京,已是觸犯律法。 雖然他從來不怕這些,但是他卻討厭被人發(fā)現(xiàn)之后搞出來的一堆麻煩事兒,那才真是讓人頭疼。 此時此刻,他的掌心中仍然帶著剛剛的溫熱濕氣。那燥熱之意一路傳到心底,又是氣人卻又是勾人的很。 衛(wèi)澤心中那口悶氣越聚越多,他憤憤地想著,今天非得好好治治這個女人的毛病不可。 必須給她個教訓!不然這個女人還真是仗著自己身為公主而不知身邊危險了。 他便狠狠地咬了她那生嫩的耳珠一下,然后說道:“老子今日,就要好好來嘗嘗你這朵紅杏花是何滋味!” 黑色的衣袍疊在那紅衣之上,屏風木架上,黑紅相間,仿若融為一體,分外的協(xié)調(diào)。 帷帳重重之內(nèi),一時只聽的水花四濺,似是有什么重物落入池水間。 妺嫵眼前一片漆黑,面上的手剛剛移開,卻突然又被人以口堵上。 女子要沖口而出的話又全被封緘其中,只聽得到那撩人的嬌聲輕音,同那撩起的水花聲混在一處。 一時如泉水叮咚打在岸邊,一時如鶯鳥婉轉(zhuǎn)嬌啼。時而如澗底水流,時而如花間鳥語。 那濺起的水花打濕了面龐,浸透了帕子,二人那打濕的一縷縷發(fā)絲也糾纏在一處。 池水一波一波地漫上地面,就如同浪花一般,時而漫出時而退回,直到那地面之上全部被水浸濕,那漫出地面的水起起落落,依然在持續(xù)。 月上云霄,漫天星辰,就連微風也凝滯不動。 許久之后,衛(wèi)澤才將軟在他懷中的女子抱上了榻。 妺嫵背脊朝上軟軟趴著,猶自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絲帕遮面,看不到那濕漉漉而勾人心魄的眼眸。 可她那秀氣的鼻,潤澤紅嫩的唇和精致小巧的下巴,還有被打濕的頭發(fā)披散在她光潔的背脊上。 只是懶散的躺著,卻如同剛剛出海的女妖,那般嫵媚勾人卻又似無辜般的純粹。 衛(wèi)澤又以虎口置在她纖細的脖頸間,在她耳畔裝作嘶啞的聲音說道: “滋味也就稀松平常的很,所以,老子也只能殺你滅口了?!?/br> 可誰料被他掐著脖頸的女人卻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