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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個所謂好兄弟的主意實在太不靠譜,還不如就按照自己的心意踏踏實實的對她好。 正如這女人所言的,讓她看到自己的真心。 天色漸亮,朦朧之中一個黑影從屋檐上消失。 妺嫵翻了個身,舒展了下腰便又入了夢境。 等到她起身之時,已接近晌午。 她身為公主一不用上朝二不用請安,就算睡到夜間再起,也無人置喙。 666都隨著宿主睡過了頭,它伸了個懶腰揉了揉自己的小眼睛,不太清醒地說道: “啊,我的夢想實現(xiàn)了一半呀?!?/br> 睡覺睡到自然醒,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雖說只實現(xiàn)了一半,但是好像也挺好的? 等到妺嫵梳洗之后,有侍衛(wèi)提著一籠子上前。 “啟稟殿下,這是衛(wèi)將軍送您的禮物。說是從匈奴中俘獲的戰(zhàn)利品。” 凝梅、惜雪兩人瞧見那籠中之物,瞪圓了眼睛,往后各退了半步。 妺嫵看著那籠中小小的、毛茸茸的生物,眼前一亮,上前就將那籠中的幼崽抱了出來。 “公、公主小心啊,這可是狼仔!牙鋒利的很!” 妺嫵卻捏著那尖尖的耳朵,看著這一身灰白色毛發(fā)和發(fā)黑的眼圈,以及那搖得歡脫的尾巴。 妺嫵有些疑心,這東西真的是狼崽崽? “嗷嗚嗚——” 那小幼崽見到美人看它,兩眼亮晶晶的,抬頭叫了一聲。 妺嫵這才點了點頭,果真是狼崽。叫聲既長且遠(yuǎn),一看這小東西長大后就是一頭威風(fēng)凜凜的大狼王。 666卻突然爆發(fā)一陣“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了?” 666捂著自己的肚子,笑的停不下來:“沒事宿主,我就是隨便笑笑。” 終于有個東西,比它智商低了。它太開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嗯,真.綠.巨人 西伯利亞雪橇犬嘛,和匈奴活躍的地帶也能接壤,這個二貨跑錯了地方也有可能的..吧? ☆、12妖姬當(dāng)?shù)?/br> 妺嫵抱著這匹小狼崽, 覺得這小狼崽長得格外的與眾不同。 它的眼眶周圍有一圈黑色, 眼睛帶著些許淡藍(lán)色。頭上的毛發(fā)則是褐色的, 全身則是灰白夾雜著地毛, 軟軟絨絨。 耳朵尖尖地向上立著, 尾巴像一把大刷子一樣。 這小東西咧開嘴的時候竟像沖著人笑。連帶著府上見過狼的侍衛(wèi)都有些迷惑: 這東西應(yīng)該是狼...吧? 這狼也太好看了些。 妺嫵有點迷惑, 她活了百年千年,見了多少山林猛獸。 那狼的毛發(fā)比較剛硬, 摸起來手感不好??墒沁@只小狼崽毛卻是蓬蓬松松的, 顯得既活潑又可愛。 可如果說它是狗, 妺嫵還從來沒有見過長成這樣子的狗。 既然公主喜歡, 凝梅作為府中管事的婢女,自然會專門調(diào)撥人手去好好照顧這只小狼崽。 妺嫵點了點頭,又沉吟了片刻,最后說道: “這般漂亮的小狼崽, 長大之后定是一方之王。不如就起的名字叫霸天,也招小母狼們喜歡。” 666一聽這名字, 笑得簡直停不下來: “哈哈哈哈嗝, 龍傲天會同意的。可以的可以的?!?/br> 于是這只霸天便在公主府中安下了窩。 才幾日的功夫,府中的侍衛(wèi)可是就領(lǐng)略了這只小狼崽的威力。 只要是它呆過的屋子, 就沒有一個可以完好無損的幸免于難。 不是帷幔被咬裂, 就是桌子腿被啃了一把。 如果責(zé)罵它, 它還會覺得是在鼓勵它繼續(xù),就咬的更歡了。 簡直惹得全府上下天怒人怨、敢怒不敢言。 這作威作福的所作所為終于傳到了妺嫵耳朵里,妺嫵跟著侍女來到了凝梅住著的屋子。 凝梅是個凡事都喜歡井井有條一塵不染的人, 可是眼下,她這屋子里滿地都是被那只霸天翻出來的衣服。 桌子椅子都斜著倒了一地,就連柱子都被啃上了幾個牙印。 那只霸天見了妺嫵,啊嗚了兩聲,就又去歡快地啃柱子去了。 妺嫵拍了拍凝要氣哭的凝梅以做安慰,她走進(jìn)那屋子,釋放出只有動物才能感受到的威壓之氣。 終于,霸天它停下了動作,疑惑地左右看看,然后又猶自不管不顧的搖著尾巴啃柱子。 妺嫵:…… 這匹狼,居然這么膽大嗎? 妺嫵嘆了一口氣,拎著它的后脖頸把這只霸天抱了起來。 “衛(wèi)澤在哪?” “回稟公主,將軍此時應(yīng)在京郊外的軍營之中?!?/br> 妺嫵一手抱著這只小幼崽,眉稍輕挑說了聲:“走,去找他算賬?!?/br> 到了現(xiàn)在,她都要懷疑衛(wèi)澤是不是故意送這么個玩意兒,禍害她全府上下。 真是壞的很。 公主府的馬車一路行至軍醫(yī)之地,她讓侍衛(wèi)都退下。自己獨身一人抱著這小幼崽走到了軍營門口。 大張旗鼓的來此,一會兒又得呼呼呵呵一片,驚動全軍營的人,她最討厭這般麻煩。 翟朔看見站在軍營前的紅衣女子,她還如往昔一般顏色不減分毫,在一群士兵之中一眼便能望得見。 不過他也聽到了公主被將軍救下、隨行回京的消息。故而也猜到這女人身份。 再見之時,他已不敢再有半點逾矩,他低下眼眸,恭恭敬敬地將人領(lǐng)到校場去見將軍。 妺嫵行至校場前,還未跨進(jìn)門,便聽著校場之上傳來一片馬蹄噠噠之聲,期間穿插著喝彩歡呼之聲,好不熱鬧。 她仰頭看著那騎在馬上,和眾士兵們打著馬球的衛(wèi)澤。 只見他一騎絕塵,生生突破了如墻一般嚴(yán)密的防衛(wèi),俯身一棍攔起球便打入了對方門中。 身后叫好聲一片,衛(wèi)澤一揚馬鞭,馬兒抬蹄嘶鳴一聲。 在那烈日陽光之下,那一襲黑袍兒郎胯/下一匹純白色寶馬,馬蹄高高抬起。 幾乎拉出一個與地面垂直的弧度,馬上人卻絲毫不覺得危險,反而爽朗地舉起手棍高聲大喊: “進(jìn)!” 他扭轉(zhuǎn)馬身,這才看見在遠(yuǎn)處的妺嫵。 看見她的一瞬,衛(wèi)澤眼中霎時一亮,仿若那突然被點亮的星辰一般,泛著生動光彩。 他將馬桿扔給一邊的人,下馬便朝她走來。 他一邊退去護(hù)臂一邊跟她說:“你怎么來了?” 說完此話,他就覺得氣氛不對。 他轉(zhuǎn)頭一瞧,身后那群兵蛋子們馬球也不打了,全都支楞著耳朵、眼睛一瞟一瞟地朝這邊看著。 喲,他差點都忘了,這女人可是霍霍了他全驃騎營上下的禍水女人。 “給我好好打!打贏的本將軍有賞!” 他伸手?jǐn)堊媼臣珙^,拉著到一草垛后方,直到這些人都看不見,才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