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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百年的大千世界,恐怕也要被這男人金玉的外表所迷惑了呢。 可即便他已表現(xiàn)的如此自然不做作,可妺嫵卻還是受到一種危險而又迷醉的氣息。 仿佛是摻著毒液的美酒,又仿佛是會令人興奮上/癮的du、品。 不過,不管他究竟如何。只要看看這個男人家中簡潔的擺設(shè)便知,這個男人的確如他所言,是個潔身自好、不喜女色的性格。 猛獸想要獵捕幼鹿,可是那幼鹿卻也挖著陷阱,等待猛獸掉入其中。 不知,究竟是誰又進了誰的陷阱? 想想就令人期待呢。 霍凌霽放好碗筷后,看著還在出神的女子。 她穿著那寬大浴袍,臉上不知是因為姜湯、還是剛剛洗浴的熱氣,白里透著一絲緋色。 仿若蘸著水的蓮花花瓣,猶帶著幾滴晶瑩的露珠,顫巍巍地任由過路人欣賞那般蓮姿美態(tài)。 而女子在換掉身上沾著香水的衣服后,他的室內(nèi)便充斥著一種蓮花香氣的味道。 他的房內(nèi)可沒有這種女士香水,果然,他的眼光可真是一點都不差,這還真是個稀有的絕世珍寶。 這般活色生香、傾城絕色的女子,雖然剛剛有些叛逆,但是真的十分宜室宜家呢。 一想起他曾經(jīng)收藏過的無數(shù)奇珍異寶,可是在他收藏之后,便都會變得興致缺缺,覺得再無興致。 而他現(xiàn)在覺得,或許收藏這世間獨一無二的花瓶,會有所不同。 所以,似乎費再多心力,也并無不可。 這樣想著,他的眸中就帶了幾絲亮色的興奮。 他低著頭,看著那被水浸透、卻仍然沒有被女子解下的領(lǐng)帶,他抬手,覆上領(lǐng)帶上的蝴蝶結(jié)。 他摸著蝴蝶結(jié),上面還沾著濕潤的水氣,一想到女子或許是出于害羞而沒敢解下,他就越發(fā)的有些心動神搖。 “蝴蝶結(jié)為什么沒有解下?” 霍凌霽隨手關(guān)了旁邊的燈,只留了廚房桌案上的一張小吊燈。 室內(nèi)頓時變得幽沉昏暗起來,顯得格外令人不安。 妺嫵似是被這一句簡單的問題問住了,她低著頭瑟縮著柔聲說道: “我只是怕洗澡水弄濕脖子上的傷口?!?/br> 霍凌霽捏了捏手上粘著水汽的蝴蝶結(jié),好笑地勾唇說道: “這又不是創(chuàng)可貼,不防水?!?/br> 聽完他的話,妺嫵羞怯而尷尬地咬了咬唇,然后才小聲說道: “我、我忘了。” 霍凌霽看著面前神色十分糾結(jié)的女子,此刻她穿著寬大浴袍,可那腰卻系得極緊,更顯得她腰肢細瘦如柳。 真當(dāng)是古人所言的楚腰纖細,令人憐愛。 妺嫵不安地挪了挪身子,正要起身后退,眼前的男子卻一把拉住那脖頸上系傷口用的領(lǐng)帶邊緣,勾了勾手,然后一把扯下。 領(lǐng)帶結(jié)這種東西,系上了,不就是等他親自解下的嗎? 他看著妺嫵驚呼出聲。 隨后,眼前女子似乎又安下心來,覺得只是扯掉一條用來系傷口的領(lǐng)帶而已,她太過大驚小怪。 霍凌霽看著她這副神色,似笑非笑地將領(lǐng)帶緩緩纏繞在自己手掌上,仿佛剛剛扯掉的,不是他自己的領(lǐng)帶,而是幼獸的外衣。 滿室寂靜,惟余呼吸聲,以及胸腔中一聲高過一聲的心跳。 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更新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半夏花開地雷*1、Summer 地雷*1;么么噠!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Summer 10瓶;嘟嘟 2瓶;旭星陳、小號 1瓶; 謝謝親們! ☆、現(xiàn)代:一笑傾國色 此時此刻, 面前那站在陰影下的男子, 他一半臉打在那小燈的微弱燈光下, 帶著些明媚溫和的氣息。 可另一半?yún)s隱藏在燈光后的陰影中, 只能看到那眼眸中熠熠生光, 那嗜血般的興奮感, 仿若是一只一只猛獸正欲開口吞下美餐。 隨即,妺嫵便聽到男子在黑暗中的聲音傳來: “怎么辦呢, 我這家中房間雖多, 可卻只有臥室的一張床?!?/br> 深更半夜, 孤男寡女, 眼前的男子卻用這樣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溫柔地說出這樣的話。 即使他剛剛表現(xiàn)的再貼心,這話也讓眼前女子驚慌失措地全身一抖。 妺嫵從椅子上起身就想慌張后退,可是就在她剛跑動時,那男子浴袍長長的系帶被掛在了桌案底部的某處。 妺嫵剛剛動了一步, 便覺得自己的浴袍都被扯松了許多。 她急急攬住自己的衣帶和浴袍,卻聽到身后男子慢慢接近的腳步聲。 女子僵直著身體, 眼角的余光撇到身后那高大的黑色陰影向自己撲來。 她一動都不敢動, 聲音宛若雀鳥般閉著眼哀求: “霍先生——” 霍凌霽轉(zhuǎn)到她的面前,看著眼前女子似絕望般驚恐地閉起了眼睛, 仿若一頭逃不出獵人手掌的幼獸一般慌張而可憐。 他伸手, 幾欲控制不住自己, 只想像剛剛扯掉蝴蝶結(jié)一般肆無忌憚,徹底地撕開這幼獸的保護殼。 外面的雨漸漸大了,雨滴打到了窗前的樹葉上, 顯得格外明顯。 霍凌霽因這聲音回了神,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差點因為這只見過兩面的女子就失控。 就算是收藏一只名貴花瓶,他也想要只花瓶心甘情愿被他收藏。 等到她再退無可退的時候,在撕碎這層偽裝的外表。到那那時候,才會更加有趣呢。 他伸出的手微微一頓,而后輕輕俯身,將被勾到桌子下方鉚釘上的系帶放了出來,隨即才輕輕說: “抱歉抱歉,這家具放置的時間長了。下面有個別螺絲釘松了,這才掛住了你的腰帶。” 妺嫵此時似乎微微松了口氣,然后便因自己誤會眼前的男子而感到羞愧,她臉頰泛著紅暈,輕輕抬眸,那睫毛如蝶翅輕輕顫動,然后小聲說道: “霍先生,我怎么好意思讓您跟我道歉。還有,我睡客廳的沙發(fā)就行了。不用麻煩霍先生的?!?/br> 霍凌霽搖了搖頭,輕輕哂笑出聲,在女子疑惑的目光之中解釋說道: “剛剛是騙你的,我怎么能讓一位漂亮的女士屈尊睡客廳沙發(fā)呢。” 妺嫵聽聞此話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像他這樣的商業(yè)巨鱷竟也會跟她開這樣的玩笑。 她心中一松,眼神嗔怪般地看了他一眼: “霍先生可真會跟我說笑。真是...真是” 女子嗔視的目光如春水泛著桃花,瞬間便帶了幾分波光瀲滟,好似有光點在水面上流轉(zhuǎn)。 霍凌霽微微彎身,迷醉般地將臉貼近她,直到兩人近在咫尺,幾乎貼面,他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