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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這靈音。 而面前的這只小白狐,若是再聽幾曲說不定就能被點化成精。 Follow pd先是一愣,這才想起將鏡頭拉遠,將這難忘的一幕全部錄入了鏡頭之中。 那些原本還在彈幕之中吵吵嚷嚷的觀眾也瞬間靜了下來。 他們看著在鏡頭前,翠綠而幽暗的竹林之中,被動物們圍坐在中間的女子用那纖細如蔥根般的手指緩緩撥動著琴弦。 琴聲如流泉,緩緩撫平城市的喧囂與煩躁。 竟還吸引了無數(shù)五彩斑斕的鳥兒為之起舞,為之傾聽。 更是有毛茸茸的動漫俯身臥在彈琴的女子四周,有的舔著毛、有的則是瞇著眼,似是十分享受。 此情此景,此生難忘。 這一瞬間,就連直播間都沒有人發(fā)彈幕。 所有人都為之驚嘆凝滯,他們恨不能親身在現(xiàn)場看一看這神奇的瞬間,恨不得親耳聽一聽現(xiàn)場的琴音,更恨不得能親自看看這眼前的絕美女子是如何的化腐朽為神奇。 一曲完畢,許久之后,彈幕才瘋狂涌來,隨之而來的更是打賞金額在不斷累積。 *** 此時,霍凌霽坐在辦公室中。 他本已重新修改了視頻的ID,準(zhǔn)備輸入支付密碼。卻恰恰看到了視頻當(dāng)中的這一幕。 直播中的女子是那般安逸而美好,在那幽暗的竹林間,天地一色,仿若只有這絕美的女子散發(fā)著最耀眼且最柔和的光芒。 一時之間,他正輸入密碼的手指不由地頓住了。 他看著屏幕之中源源不斷、迅速累積的打賞金額,僅僅十幾分鐘的功夫,便已瞬間超過了任務(wù)規(guī)定的數(shù)額。 還有彈幕之中那激動不已的各種夸贊,這些撲滿屏幕的言語更能夠看出,曾經(jīng)在他面前無比柔弱的小花瓶,即將成為多么耀眼的明星。 恍惚之間,霍凌霽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她時,他被眼前女子的容貌吸引,覺得妺嫵是多么適合擺在自己家中的一只名貴花瓶。 而現(xiàn)在這只花瓶,已然漸漸被更多的人所欣賞、所喜愛。 他竟覺得,自己再不能忍耐片刻了。 此時此刻,他只想把他已籌謀許久的小花瓶徹底地綁在身邊,沉淪,占有,欣賞,把玩... 一想到此,他渾身血液都為之沸騰。 他看著直播之中正在和學(xué)生柔聲交談的女子,卻連一個字都沒有聽清。 因為此時的他全身全心都只有一個念頭,這個念頭在腦海中激蕩,再不能平息。 而他,只想立刻就去將它實現(xiàn)。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 ☆、現(xiàn)代:一笑傾城色 妺嫵一組分到的打賞數(shù)額最多, 可是卻是最早完成的。 這種只存在于電視劇之中的場面在現(xiàn)實之中上演, 頓時讓直播間中的觀眾源源不斷地涌來。 節(jié)目還沒有錄完, 妺嫵此刻的微博粉絲也一再飛速的增長, 而節(jié)目直播間中的打賞金額不僅超過了兩百萬, 并且還在持續(xù)的翻倍: [啊天哪!花瓶小姐真是美哭我了!我為什么過去會罵她是無腦花瓶?] [我錯了!嗚嗚嗚嗚, 小jiejie哪里只是花瓶了,她古琴能彈得這么好, 這得是古琴十級吧!] [對啊, 這么美這么漂亮的小jiejie, 居然還這么能吃!羨慕死了, 為什么過去會被黑成那樣?] [實名為小jiejie感到委屈心疼,黑轉(zhuǎn)粉了。] 此時此刻,正在場外的韓之曼則是接到了好些邀約,這些邀約有雜志的, 有采訪的,也有其他綜藝節(jié)目, 他們紛紛希望妺嫵能夠加入他們的節(jié)目之中。 但卻都被韓之曼婉拒了。 韓之曼眼神充滿熱切, 她渾身上下都覺得發(fā)熱。 她看著屏幕之中,但凡一出現(xiàn)便會吸引全場觀眾目光的女子, 覺得是自己挖到了曠世寶藏。 不對, 應(yīng)該說是她們老板眼光奇好。 這樣本就老天爺賞臉吃飯的藝人, 再加上又有如此才華,一曲琴聲可以令鳥兒都為之傾聽,試問又怎么不會大紅大紫? 她現(xiàn)在簡直懷疑星華娛樂公司和那個前經(jīng)紀(jì)人董林簡直是智障。 不過這也正好便宜了她。 現(xiàn)在, 這些小雜志什么的已經(jīng)入不了她的眼了,她一定會讓妺嫵走上最耀眼的紅毯,成為華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女明星! 正當(dāng)韓之曼熱血沸騰,渾身充滿干勁之時,妺嫵已經(jīng)來到了地下停車場,正朝著韓之曼方向走來。 綜藝節(jié)目已經(jīng)錄完了,韓之曼看向她,目中帶著光,她眼睛閃閃發(fā)亮,手中舉著橘貓的爪爪向妺嫵揮手,十分興奮地說: “有個好消息告訴你哦,你發(fā)達了!” 此時,正在遠處的妺嫵正在電話中和依依不舍的余妙婧告別。 余妙婧在電話里滔滔不絕的講著寵物店中的貓咪,希望能送妺嫵一只貓咪作為感謝禮物。 妺嫵一邊聽著電話中的“布偶貓折耳貓波斯貓”,一邊看著眼前的韓之曼舉著橘貓向她揮手。 一時兩方聲音有點混,妺嫵倒吸了一口氣,快步走到韓之曼跟前,神情凝重地問道: “什么,貓發(fā)胖了?” 韓之曼:…… 不論如何,韓之曼趕緊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喜笑顏開地說道: “現(xiàn)在,終于可以洗去你花瓶小姐這個稱呼了。你原來被黑粉諷刺了這么久,也是時候洗白了。” 妺嫵正要說話,卻突然被一旁沖出來的小報記者堵了個正著。 韓之曼正要阻止,那記者已經(jīng)把話筒放到了她跟前,嘴快地問道: “容琴,你對別人覺你是花瓶小姐怎么看?你現(xiàn)在是否討厭這個稱呼?” 妺嫵挑了挑眉,拿過了記者手中話筒。 韓之曼看著眼前女子神色絲毫未變,她唇角微微勾起,輕輕一笑,那般嫵媚地笑容讓人迷醉,可她的回答卻又擲地有聲: “我便是這世上獨一無二價值連城的花瓶,沒有人可以媲美比肩。所以,我為何要討厭這個稱呼?” 那記者見她回應(yīng)了,便立馬提出了更加尖銳的問題: “所以你是喜歡被別人稱之為胸大無腦,華而不實的花瓶咯?” 韓之曼皺了皺眉,看著旁邊似乎有也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這邊,她隔開記者,護著妺嫵準(zhǔn)備上車。 妺嫵上車之前,回身沖著那記者一笑,才回答道: “花瓶為何只能華而不實?況且,某位藝人恐怕想做花瓶,還做不成呢。” 看著那記者似是愣怔了地站在原地,妺嫵這才轉(zhuǎn)身上車。 這世上的大多數(shù)人吶,總是那么膚淺。 他們美美見到美麗的事物,便會品頭論足一番。 可花瓶為何就一定華而不實?明明可以做裝飾,做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