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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全程陪著,月月除了日常功課,多了舞蹈和刺繡兩樣。 月月愛熱鬧,刺繡需得靜心還好說,練舞蹈的時候這小丫頭還少不得觀眾,最捧場的就是石頭這個哥哥和西瓜橙橙兩小兄弟。 自從搬了家,家里沒有樓梯這樣的安全隱患后,只要石頭和月月在家,這小兄弟倆就成了最好帶的娃。 石頭和月月做功課的時候,他倆湊在邊上自己拿著小人書翻,啥也看不懂,就是看個圖樂呵。 沈瑤教月月練舞的時候,小兄弟倆就是小觀眾,自然,搗亂的時候也有,不過賀時多數(shù)時候一起給自家閨女和媳婦兒當(dāng)觀眾,順帶著看著這兩小家伙不許湊上前去。 工作忙一天,回到家里陪陪老婆孩子就成了最好的放松。 十二月十九,是石頭和月月六周歲的生日,過了這一天,兄妹倆就七歲了,賀安民和梁佩君從月初就跟賀時沈瑤商量要給小兄妹倆過個生日,商量著去哪里慶祝。 沈瑤平時在家偶爾下廚,孩子過生日,她提議在家里做,她下廚。這話被月月聽到了,掐著手指說了好幾道自己想吃的菜,沈瑤都笑著應(yīng)了,特意擬了份菜單出來,請張嫂白天幫著先備料。 到十九號那天,她和賀時下班都特意請了兩小時假,到學(xué)前班接了石頭和月月兄妹倆早早往家里趕,孩子給賀時看著,婆媳倆和張嫂都在廚房忙開了。 梁佩君是頭一回知道,做吃的,那么講究。沈瑤手藝是不算多嫻熟,可那一道道工藝是真講究,她好奇問沈瑤哪里學(xué)來的,沈瑤笑著說是書上看的。 兒媳婦書房里有很多好書,也是今年形勢明朗了她才知道的,原先不知道被小倆口在哪收著,今年才擺上了書架,老頭子說都是古書,頂好的東西,她沒怎么看過,這會兒卻是叨叨:“古書里頭還教做飯???” 沈瑤笑:“不止教做飯,還教養(yǎng)生、美顏,各種各樣的東西。” 她這說的不是虛話,都是自己娘親給備的嫁妝,里頭不知道收羅了多少宮廷秘方和世家典藏,不過涉及到方子的,都另外收著了,沒擺在書房里。 張嫂在旁邊接話道:“這還是多讀書好,能學(xué)到的東西多?!?/br> 三人說著聊著,時間倒也過得快,幾個大菜出了鍋的時候,沈瑤隱隱聽到堂屋那邊電話聲響了。 沒一會兒賀時臉色凝重過來,讓沈瑤穩(wěn)著點,說:“小舅打來的電話,剛子執(zhí)行任務(wù)出了點事?!?/br> 沈瑤腦中一時有些懵,耳中嗡嗡的響,張嘴想問自家弟弟怎么了,賀時連忙道:“別怕,已經(jīng)脫離了生命危險,剛轉(zhuǎn)到軍區(qū)醫(yī)院了,咱們趕緊過去?!?/br> 沈瑤眼淚一下子出來了,身上圍裙都沒脫就往外跑,賀時跟上,梁佩君剛才也是懵的,有那么片刻,她想到自家大兒子。 她匆匆交待張嫂照顧下家里的孩子,也跟著走了出去,前邊沈瑤正問賀時詳情,聽說是執(zhí)行任務(wù)時子彈耗空了,跟對手近身搏斗,對方身上還帶了匕首,沈剛身上被捅傷五六處。 聽到這話,沈瑤已經(jīng)哭得不行了,賀安民和賀真都還沒到家,梁佩君陪著兩人一起出門坐車往醫(yī)院趕。 原本在院子里帶弟弟玩的石頭和月月,聽了大人的只言片語,自己就拼湊出情況來了,舅舅受傷了在醫(yī)院。 兄妹倆一臉凝重,跑到張嫂跟前,抬頭問:“張奶奶,我舅舅怎么了?” 張嫂正擔(dān)心著呢,見倆個小的問起卻沒多說,只含糊說沒什么事,兄妹倆個哪信啊,mama都哭成那樣了。 張嫂那頭問不著,兄妹倆跑回屋里湊到電話機(jī)前,從旁邊的小柜子里翻出本電話本來,找到了自家外公辦公室的電話打了過去。 是的,這兩小只因為從小練書法,識字比現(xiàn)下三四年級的小朋友都多,打電話也熟稔得很,電話那頭一通,跟人家先問了聲好,就請幫忙找沈國忠同志聽下電話。 接電話的是沈國忠一個辦公室的同事,聽到這聲音愣了愣,這小奶音,明顯是個小男孩啊,沈國忠有個外孫,五六歲還是六七歲來著? 一邊喊沈國忠接電話,說了句是個孩子,可能是你外孫,心里一邊想著,現(xiàn)在小孩子都會自己打電話了嗎? 電話沒這么普及吧,還是大人在邊上?不過聽說沈國忠女兒嫁得很好,這條件好是真不一樣,只說這口齒伶俐的勁兒,這膽色,就不一樣。 他家小子也是五六歲,還只會在地里玩泥巴。 沈國忠一聽是外孫打來的,拍了拍腦袋,兩小家伙今天過生日啊。 喜滋滋接起電話,剛喊了聲小石頭,還沒來得及說祝生日快樂,結(jié)果那頭外孫就很嚴(yán)肅的問:“外公,你知不知道我舅舅他怎么了?” “你舅舅怎么了?”沈國忠也是懵的,沈剛不是在部隊里嗎。 石頭一聽,自家外公這是還不知道,叭啦叭啦就把剛才看到聽到的情況跟自家外公說了,旁邊月月還搶了電話補(bǔ)充,mama聽到以后哭得可厲害了,爸爸和奶奶一起去醫(yī)院了。 沈國忠人差點沒站穩(wěn),忙問家里還有誰在家,聽說只一個張嫂在,讓拿著話筒的月月去喊張嫂來接電話。 張嫂被喊進(jìn)來接話的時候都傻了,就這么一錯眼的功夫,這倆就做了耳報神。關(guān)鍵現(xiàn)在情況怎樣還不知道,這親家不得被急瘋了啊。 忙把賀時的話揀能說的重復(fù)了一遍,道:“是月月她們小舅公打來的電話,我聽賀時說是已經(jīng)脫離生命危險的了,親家別急,等他們到醫(yī)院了弄清了情況一定會給您打電話的。” 至于那捅了幾刀什么的,怕把人急出個好歹,張嫂沒說。 沈瑤還不知道,她人都沒到醫(yī)院,自家兒子已經(jīng)往江市那頭報信了,當(dāng)然,他原意該是想跟自家外公打聽消息。 她和賀時梁佩君三人趕到醫(yī)院,在病房里看到沈剛的時候,沈剛身上被包得粽子似的,一張臉也被人打得慘不忍睹,她一下捂住嘴,眼淚成串的落。 病房里負(fù)責(zé)照顧的兩個戰(zhàn)士低聲說:“是沈剛的jiejie姐夫嗎?沈剛他沒事,這是失血過多昏迷,大傷口都已經(jīng)縫合過了,養(yǎng)段時間就能好,你們別太擔(dān)心,他這次立了大功,組織上會有表彰的?!?/br> 沈瑤哪里聽得進(jìn)表彰不表彰啊,半個多月前還見過,不知道多精神的人,現(xiàn)在躺在床上昏睡著,身上大半地方裹著繃帶,滿身都是傷。 護(hù)士長見了梁佩君,已經(jīng)叫了主治醫(yī)生過來,這才知道沈剛身上除了六處刀傷,還有多處軟組織受傷,知道是梁佩君家的親戚,醫(yī)生更是上心幾分,讓他們別太擔(dān)心。 沈剛這情況,幾處刀傷愈合之前還得在醫(yī)院住著,沈瑤當(dāng)下也不回去了,要留在醫(yī)院照顧沈剛,賀時也陪著留了下來。 梁佩君還沒走,護(hù)士站那邊有她的電話,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