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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王巨星還是玉皇大帝,就是打定主意不再讓對方再多看曲南希一眼。……盡管那不太可能。察覺到韓冬顯得有些幼稚的掩護(hù)動作,曲南希內(nèi)心都要笑死了,表面上卻截然相反地?cái)[出張一本正經(jīng)的臉:“這位是韓冬。韓冬,這位是蔣遜?!?/br>蔣遜:“……”就這樣?前綴呢?職稱呢?形容詞呢?!韓冬:“……”咦?!怪不得臉那么熟!原來是那個蔣遜么……嘖,巨星又怎樣,看什么看!(=_=)因?yàn)榍贍斶@簡短又沒有信息量的介紹,氣氛很快就古怪了起來。正好慈善宴會正式開始,周圍的燈光瞬間暗了下來。蔣遜下意識地伸出手去,只稍微蹭到了一片天鵝絨質(zhì)感的布料,就在黑暗中失去了曲南希的蹤影。一束聚光燈打到了臺上的呂世昌頭上,作為宴會的主人,男人清了清嗓子,開始簡單的致辭。在這短短的三分鐘致辭時間里,臺下只有微弱的,由散落在宴會廳周圍的擺飾上散發(fā)出來的熒光,剛好足夠賓客看到周圍物象的輪廓,又不至于太過清晰。燈光消失的同時,韓冬反手一抓,一把扣住了曲南希的手腕,二話不說拉著這位少爺就往偏僻的地方走。巧合的是,大個子一個勁地埋頭走,遇到拐角就轉(zhuǎn),就這么走到了頭,居然來到了那間發(fā)生了許多意外以至于有些凌亂的休息室前。韓冬停下腳步,就這么站在休息室的門前,轉(zhuǎn)過身,深吸一口氣,雙眼直直地凝視著曲南希的臉。“……你沒有事吧?”憋了許久,韓木頭就只憋出了這么一句干巴巴的話。曲南希同樣毫不退縮地瞪了回去,似乎把這個當(dāng)成了一個誰先感到尷尬移開眼睛誰就會輸?shù)舻挠螒颍骸皼]事,之前有些失控,又遇到了讓人不愉快的家伙?,F(xiàn)在事情處理好了?!?/br>“……我很擔(dān)心你?!?/br>這句直白的、帶有些許曖昧的貼心話似乎消耗了韓冬許多力氣,他用力地喘了口氣,見曲南希依然用那種愉快中帶點(diǎn)好奇的眼神看著他,不禁對對方那一臉輕松的模樣感到有些挫敗。“哦……”曲少爺笑瞇瞇,舉起那只仍然被韓冬抓得死緊的手腕晃了晃,“所以呢,你把我?guī)У竭@里,是要干什么?”青年的眼尾漾出淺淺的笑弧,眉毛因?yàn)轵湴炼吒咛羝穑镩W爍著惡作劇時特有的明亮的光,先前發(fā)病時留在下唇上的淺淺的牙印微微發(fā)紅,越發(fā)讓人無法從那鮮艷的唇線上移開目光。韓冬看得有些呆,但他只愣了一下,就好像被燙傷似的放開了曲南希的手,耳尖上滴血般的紅暈漸漸蔓延到那張毫無表情、此時卻隱約彌漫著緊張的臉上。韓冬不由得退后一步,緊緊地凝視著曲南希的眼睛,嘴里吐出來的幾個字既像千斤墜般沉重,又仿佛飛散的絨毛似的輕飄飄。“……南希,我喜歡你?!?/br>作者有話要說:……這么純情真的可以嗎???!……某瑯就是那么純情又純潔的萌妹紙喲╮(╯▽╰)╭【喂最近大家都不喜歡留言了……………………QwQ[img]om/ima/18/18484/2452051/201407191043067974.gif[/img]☆、第39章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當(dāng)面告白是一件恥度很高的事。至少對韓冬來說,是這樣的。活了二十多年,直到今天之前,韓冬都不曾料想過自己會像個小女生一樣,對某個男人說出那種仿佛要把一輩子積累起來的臉皮都扯爛了似的話。也許說些諸如“你覺得我怎么樣”這種程度的暗示,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韓冬想。但果然,有時候人類的極限是無法預(yù)測的。在那句話說出口之后的0.5秒內(nèi),韓冬覺得自己的思維前所未有的清晰,他很緊張,緊張到幾乎連對方淺淺的呼吸、甚至睫毛煽動的聲音,似乎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是一時的頭腦發(fā)熱嗎?他問自己。……不。韓冬朝自己肯定道。沒錯,從他在云南拒絕了曲南希帶著些玩笑意味的邀請,沒有到青年身邊當(dāng)保鏢,而是繼續(xù)自己的演藝生涯開始,韓冬就一直覺得后悔。這種后悔的感覺,在他晚上給曲少爺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卻從對方秘書的話里猜到青年也許遇到了什么不同尋常的危險開始,就轉(zhuǎn)化成了一塊用吸血藤編織成的罩子,牢牢地吸附在他的心臟上,擔(dān)憂感伴隨著疼痛不停地在身體內(nèi)循環(huán),韓冬卻無法理解這種前所未有的、復(fù)雜的感受究竟是什么。直到他到達(dá)了慈善宴會的會場,看到曲南希和蔣遜站在一起。……原來那是距離感。原來那些橫亙在他和曲南希之間的溝壑,并未像他所想的一樣消失了。即使曲少爺送他手表,親自出口說要包養(yǎng)他,甚至特意到酒店找他,給他柔軟的吻,在片場幫他解圍……即使是這一切發(fā)生之后,韓冬依舊能夠感覺到距離感在他心底早就的惶恐,而且這種惶恐還越來越深刻,越來越讓他感到難受。曲南希不是那個當(dāng)初在云南雨林里傷痕累累、只能依靠他的人。曲南希這個名字前面有很多韓冬無法想象的前綴。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什么可以跨越一切、牢牢結(jié)合的羈絆。韓冬感到沮喪,失望,然后是針對自己的憤怒。……既然沒有,那創(chuàng)造出來就好了。用語言,用行動,用一切他所能夠給予和奉獻(xiàn)的,來為自己前所未有的愛情做鋪墊。最后的關(guān)鍵是,曲南希究竟是怎么想的?韓冬拘束地站在青年面前,如同一個等待判刑的囚犯。走廊里的空氣忽然變得稀薄起來。曲南希逼前一步,兩人的距離已經(jīng)到了呼吸相聞的地步,韓冬甚至能夠清晰地看見對方的虹膜上呈現(xiàn)的閃射狀的色紋,看見他光潔的額角上一道小小的、淺色的疤痕。“然后?”曲南希挑眉,唇角笑意不變。然后?然后什么?如果眼前是個妹紙,韓冬就會說,你和我在一起吧,請讓我照顧你,我會好好保護(hù)你的,我養(yǎng)你一輩子等等等等。但是眼前這個是個漢紙,還是個忙得□乏術(shù)的總裁先生,照顧他的傭人可以從街頭排到街尾,保護(hù)什么的,白天的時候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