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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總,韓先生,我剛剛從國外的玉粹分店處調(diào)來了十幾款新的戒指設(shè)計圖,方便的話,要不要移步到貴賓室看看?”曲南希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微笑著走到了他面前道:“現(xiàn)在時候也不早了,既然尺寸已經(jīng)量好,設(shè)計圖就讓助理送到我公寓里來吧,挑好之后再聯(lián)系你?!闭f著轉(zhuǎn)頭喊韓冬,“走了,接下來是禮服。”韓冬繃著臉維持著正經(jīng)的表情,用盡全力去忽視那些擠在店長身后的玉粹員工們“這個男人真是好糟糕啊”的眼神,幾乎同手同腳地跟在曲南希身邊,逃走似的離開了玉粹。韓冬一輩子都沒有臉再出現(xiàn)在這家珠寶店門前了。……另一邊廂,在韓冬不知道的時候,被緋聞纏身的曲南希在機場大大方方地親吻、擁抱的他的照片,不知不覺已經(jīng)在網(wǎng)絡(luò)時代可怕的信息傳播速度下,悄然在虛擬世界中擴散了。“星環(huán)總裁正牌戀人曝光!米婭炒作不攻自破”的話題關(guān)注度,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往上躥升……到了第二天和蔣遜約好的飯局上時,韓冬身上加載的“總裁先生的秘密戀人”的惡俗光環(huán),已經(jīng)閃亮到人盡皆知、讓蔣天王恨不得拿湯淹死他的地步了。由此衍生出來的一系列麻煩……反正都沒冒芽就被曲少爺及其公關(guān)團隊,以十分粗暴的方法在暗地里做掉了。總而言之,韓冬目前要面對的最大的困難,跟輿論啊社會的看法啊陌生人的歧視啊之類的都無關(guān)……主要來自于態(tài)度莫名的曲家兩老。站在了曲家老宅的大門前,韓冬抬頭看遠(yuǎn)處迎上來的、看著格外慈祥的曲母,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一萬個弓箭手瞄準(zhǔn)了的小鴿子,抖得他連翅膀都伸展不開來了。==================================B市,某酒店門口。被韓冬托付給自己的助理照顧的陸語萱從出租車上下來,緊跟著下車的小助理愁眉苦臉地轉(zhuǎn)了個身,和陸妹子一起,伸手將車上的另一位年紀(jì)不輕、卻依然精神抖擻的老人扶了下來。老人一下車就掙脫了小輩們的攙扶,表情嚴(yán)肅地抬頭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皺著眉問:“韓冬那小子呢?怎么不見他?”陸語萱聲音柔柔的:“師父伯伯,韓冬哥哥有點要緊事去了G市?!?/br>老人罵了一句:“臭小子,居然把小姑娘一個人丟在B市,這還是男人嗎?!”陸語萱連忙安撫道:“不是的,韓冬哥哥有讓這位助理先生照顧我……”“哼?!崩先舜蛄苛艘幌屡赃吙s頭縮腦的小助理,意味不明地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放心吧。”陸語萱微笑,“韓冬哥哥過幾天就回來了,有什么重要事能夠耽擱他趕回來見師父伯伯你呢?”作者有話要說:停更前最后一更啦╮(╯▽╰)╭大家大半個月后見,祝某瑯考試順利吧……TwT另外,方便的話手動收藏一下某瑯的作者專欄吧,可以關(guān)注某瑯的舊文啊新文啊什么的,某瑯希望收藏能夠上500呀大家?guī)蛶兔(:3」∠)_[img]om/ima/18/18484/2787180/201409281236459013.gif[/img]☆、第73章正被遠(yuǎn)在B市的陸妹子議論著的韓冬打了個冷顫。曲家大宅的客廳有著很高的天花板,中空設(shè)計讓人一抬頭就能夠看到大宅的二樓、三樓的走廊雕花護欄,人在其中,難免生出幾分渺小的感受,相比起低矮的閣樓,更能給人以強大的壓迫感。大個子韓冬正是在這樣的曲家大宅客廳里正襟危坐。男人表情的僵硬程度已經(jīng)達到了一種新的高度,臉上的每一條線條都繃得幾近斷裂。良久的寂靜后,他微微抬起眼皮瞅了對面一眼,只見眼前正對著的曲家兩老一個掛著張客套的笑臉、一個表情臭得幾乎明晃晃地將“嫌棄”兩個大字刻在了額頭上……要說,韓冬這老實人之所以會淪落到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見家長”這局面,明顯是被曲南希這位行事隨意、抽風(fēng)成性的少爺拖累的。先不提曲南希當(dāng)初擅自召開記者招待會出柜、被父母勒令回家三堂會審時冷不丁地拋出“訂婚”這個大炸彈,就說最近曲少爺在機場與愛人毫不遮掩地?fù)砦堑恼掌鱾鞒鰜砗?不僅坐實了曲南希的性向,更是將曲母接下來的計劃完全打亂了。最讓曲家兩老無語的是,曲母名下的玉粹珠寶店的人報告說,曲少爺帶著男人來挑訂婚戒指,貌似還在廁所干了些不該干的事(誤)……于是,本來只是因兒子出柜的事兒感到堵心,暫時還沒有對兒子正在交往的對象有什么想法的曲家父母,決定找兒子的對象好、好、談、談。“韓冬……是吧?”曲母在桌底下輕輕踢了曲父一腳,等老頭子那外放的惡意稍微收斂了一點,她方笑容慈祥地道,“你跟我家南希認(rèn)識多久啦?”懶洋洋地坐在一旁的曲南希聞言,內(nèi)心大大地翻了個白眼。像他母親蕭如眉這種慣于掌控全局的人,想必在和韓冬見面之前,就已經(jīng)把該知道的都查了個底朝天了?,F(xiàn)在她以這么一句話作開場白,擺出一副準(zhǔn)備促膝長談的親切態(tài)度,葫蘆里不知道是賣什么藥。也就韓冬這個老實巴交的家伙會因為這么普通的對話而感到松一口氣了。“十多年前見過一面……大概一年前偶然再見?!表n冬中規(guī)中矩地回答著,一向沉穩(wěn)有余熱情不足的聲音難得的多了些忐忑。“哦,這樣啊……”曲母意味深長、又或者說是戰(zhàn)略性地停頓了一下,見韓冬被她弄得緊張起來了,才繼續(xù)道,“南希這孩子為人隨性又固執(zhí),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曲南希長得很像曲母,被蕭如眉那雙幾乎與曲少爺一模一樣的、微微上挑的眼睛盯著,韓冬的腦子一抽,差點脫口回了句“為人民服務(wù)”!幸虧他還沒有忘記自己現(xiàn)在是在哪里,又被曲母身旁的黑面神曲父的鐳射眼烤了一下,立刻挺直腰背,畢恭畢敬的答話態(tài)度活像面對閱兵的首長:“……沒有,沒有麻煩。反而要多謝南希的照顧……”“南希他雖然是我們的小兒子,”曲母忽然打斷了韓冬的話,話題從普通的寒暄飛快地切入到了核心的地方,仿佛有誰把劇集的進度條一下子拉到了高¤潮的地方似的,節(jié)奏的轉(zhuǎn)變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過渡,“但自小也是被當(dāng)做繼承人培養(yǎng)的。他那大哥啊,一天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