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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的曲線。從胸前小小的果實到微微凸起的肋骨,沒有絲毫贅rou的小腹,再往下有那么一點柔軟,讓他的身材感覺起來不再那么干柴排骨。在想到那個柔軟是什么的時候,鳳蘭很沒用地突然覺得自己柔軟不下去了。禁欲太久了吧。打從來了這鎮(zhèn)遠將軍府也快一個月了,居然從來沒有……以前最少也兩天一次的,一個月……鳳蘭覺得虧了,人生白白虧了一個月。更欲哭無淚的是,自己瘋了,居然對這個癆病鬼蠢蠢欲動起來。「哎呀,遇到敵手了?!?/br>司徒雪融出了聲,鳳蘭仰頭一看,不知哪里冒出一個鳳凰風箏,頗霸道地追著他們的燕子跑。司徒雪融幾次牽線避讓,卻還是被它窮追不舍,鳳蘭怒了,一把搶過線來迎戰(zhàn),兩個風箏很快就糾纏到一起墜了。一位衣著華麗的少女怒氣沖沖地走過來,鳳蘭一看樂了,少女看到兩人,通紅的臉上也充滿了訝異之色。這女孩正是司徒雪融的meimei,鳳蘭已經透過家仆知道她的芳名是玉冰了,一冰一雪,鳳蘭當時還笑將軍府也沒什么創(chuàng)意。玉冰小姐在驚訝后面色愈加不善,氣焰囂張地走到司徒雪融面前刻薄道:「呦,你不是要死不死很久了嗎?怎么現(xiàn)在突然春風得意,什么都不裝了?」「喂喂喂,你這丫頭說話怎么那么不厚道?」鳳蘭側身擋在司徒雪融面前,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把人當自己家的一般護得嚴嚴實實,如果此刻鳳蘭化身成鳥類,估計全身的羽毛也要倒豎了。「我不厚道?這個懦夫成天說自己快死了,推托帶兵打仗就厚道?爹鎮(zhèn)遠大將軍名號的榮譽全敗壞在你手里了。現(xiàn)在呢?」少女看了眼鳳蘭,冷笑道:「又整日沉溺聲色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們司徒家有你根本就是恥辱?!?/br>鳳蘭瞇起眼睛道:「哎呀哎呀呀,這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嗎?怎么罵起人來比潑婦還不如?」「哈!」司徒玉冰大笑了一聲:「鳳公子,何苦自取其辱?府里幾個人不知道你的真正身分?你真以為管家一詞就真可掩人耳目?」鳳蘭翻了個大白眼,要是他和司徒雪融真做了什么事情也就算了,可是現(xiàn)在就像明明沒有吃到嘴卻被要求付錢一樣,很是郁悶。司徒玉冰見他不吭聲了,又將矛頭指向司徒雪融:「你這種敗壞門風的人,就算不被肺癆拖死,也注定不得好死!我告訴你……」鳳蘭的手抖了一下,此刻他是真憤怒了。如果不是在花香樓被眾多jiejie灌輸?shù)缴钊肫湫牡摹负媚胁淮蚺印褂^念,他真的很想給這個兇惡的小丫頭好看。司徒雪融每天那么痛苦地掙扎,她卻盼著人早死,真是歹毒啊。而司徒雪融此刻也沒有一點兄長應有的架子,讓鳳蘭很有種爛泥扶不上墻的感覺,只有繼續(xù)替他出頭,陰沉著臉走上前。司徒玉冰眼里閃過一絲慌亂,卻還是挺直小蠻腰:「你想干什么,你試試看呀?」她篤定鳳蘭不敢動她,哪怕留下一點傷痕,司徒雪融也保不了他。沒想到鳳蘭眼珠一轉,突然掛上一個邪惡的笑容,低頭在她粉嫩的臉頰上,輕薄了一下。大小姐不怕掐架,但清白太重要了,她站著楞了半晌,在鳳蘭拉著司徒雪融走開了好幾步之后,才突然跺腳大哭:「你敢!你竟然敢——」鳳蘭則大笑著,拉著司徒雪融落跑了。回家的路上,鳳管家一直在數(shù)落大少爺,把他的懦弱好欺負反反復覆地列舉重復,司徒雪融只是略微尷尬地笑。到后來鳳蘭也沒有力氣在這根木頭上面浪費時間了,簡直不能想象這個世界上,為什么可以存在如此無能無趣無聊外,帶病弱毫無優(yōu)點的人。暮色已降,風開始轉寒。鳳蘭縮了一下,隨口說:「真冷。」聞言,司徒大少爺居然毫不猶豫解了外衣要給鳳蘭披上。鳳蘭在沾上那尚帶余溫的衣裳的時候,心里有那么一點點動容,隨即笑得很輕蔑很歡樂亦很無良:「病鬼,你先擔心自己吧。小爺我沒事,凍壞了你我就罪過大了?!?/br>看著司徒雪融表情單一的傻樣,鳳蘭大大地嘆了口氣,把外衣重新給他披上,細心地扣上扣子??鄣臅r候,鳳蘭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出神,疑惑為什么這樣傻呆又沒個性的人做的事情,他卻再也厭煩不起來。鳳蘭身體一向好,吹吹風自然沒事,而司徒雪融經過一天的運動精神也好了很多。只是鳳蘭謹記著很久沒泄火的事情,走進院子之后,毫不猶豫就跟著司徒雪融上了小竹樓。司徒雪融幷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私心想和他多相處一會兒而已,鳳蘭眼里瑩瑩的亮光,他完全沒察覺。鳳蘭先沐浴好了,大咧咧爬上司徒雪融的床,磨蹭著錦被,擺出香艶的姿勢。司徒雪融很快也洗好走過來,頭發(fā)和衣服都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再次勾勒出誘人的線條,讓鳳蘭在燭光下覺得他好像也沒那么難看,否則不至于看得人口干舌燥吧。司徒雪融楞楞看著床上的鳳蘭,再度紅了臉,鳳蘭沒有像上次一樣霸占了整個空間,卻用一對勾魂鳳眼若有若無地看著他,讓他坐立難安。他想要過去,又怕越了雷池被訓斥。鳳蘭看著他磨磨蹭蹭,急不可待,干脆伸出手,一把將人拉過來滾在一起,壓在身下。司徒雪融仰面朝天,睜著細長的眼睛,一臉無辜與迷惑的茫然,誘得鳳蘭食指大動、血脈賁張。他低頭就咬住那沒有什么血色的唇,細細吮吸磨蹭,司徒雪融卻偏頭躲閃,弄得他上火,冷哼了一聲丟了溫柔,舌頭靈巧地打開司徒雪融的牙關,大肆攻城掠地,像是要把人吃干抹凈好幾遍才能泄火。等他放開的時候,司徒雪融眼睛里已氤氳著霧氣。鳳蘭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從頸部探入司徒雪融的衣襟幷摩擦著他的胸膛。司徒雪融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呼吸,聲音微抖地問:「鳳蘭,你……你要干什么?」鳳蘭的腦子好像被雷炸了一下,心底明明為那份青澀悸動,卻又不肯承認,幷不屑這份生澀,揚眉倨傲道:「裝什么裝,我要干什么你能不清楚?你把我?guī)Щ貋恚痪褪窍敫疑洗矄?!?/br>司徒雪融聞言,臉上的表情變得尷尬無比:「等……等一下……」「等什么等!」鳳蘭壓住他,一把撕開前襟:「我來這里一趟,好歹把你身子骨調理好了,沒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