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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嗎?」戰(zhàn)況不能耽擱,我就能耽擱?「幫我照顧他一下?!顾就窖┤谡f著把桌上堆著的紗布藥膏遞給劉青,交代了哪瓶是干什么的,就快步走了出去。鳳蘭簡直不敢相信司徒雪融不管他就算了,還把他扔到這個惡棍手里。劉青一邊給鳳蘭上藥一邊毫無顧忌地哈哈大笑,下手又重,弄得鳳蘭的臉色時紅時青,終于受不了了大吼:「你要笑就笑,笑完給我滾,小爺沒你照顧死不了!」「真是奇怪?!箘⑶嘤挟?dāng)無地給他涂著藥,同時還搖搖頭諷刺:「司徒大將軍人品才華都是一流,為何交友的眼光如此獨到?鳳公子顯然除了一副皮相之外,沒有任何可取之處,倒被將軍護(hù)得緊?!?/br>鳳蘭被他一句話戳到痛處,平日里伶牙俐齒,卻居然找不到什么話來反駁。劉青是南征北戰(zhàn)過的人,也是國家重臣,被這么一比,鳳蘭也無地自容,他總不能說我會彈琴會跳舞你這個武夫會嗎?要是那么說了,估計得被恥笑死了。百無一用不是書生,在劉青眼里百無一用的還正是自己這樣的男人。「鳳公子,有一言,劉某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吞吞吐吐廢什么話!說?!?/br>「身為男人……以色侍人終歸不是正業(yè),雖說司徒將軍疼惜你,你也要好自為之,別再給他添麻煩,不然縱使是將軍的好性子,也恐怕受不了你恃寵而驕。我只是想勸勸公子,如果有冒犯還請擔(dān)待,如有一天公子想通,加修聰明才智再樹以良好德行,不是不能謀個一官半職,從此不用受人眼色,豈不更好?」他倒真不如不說好了,這一席話之于鳳蘭,好意全沒聽進(jìn)去。鳳蘭曾經(jīng)以「以色侍人」為榮,在蒼寒堡得意的一句話便是「我乃堡主當(dāng)紅男寵」,之后在司徒雪融的小院里,也帶著玩笑地刻意讓人遐想自己和司徒雪融的關(guān)系,可是劉青說得好像他站在司徒雪融身邊還降了大將軍的格。那司徒雪融依賴他依賴得一塌糊涂的時候,用可憐的眼神求他多留一會兒的時候呢?這人什么都不知道,憑什么就對他評頭論足!怒極反笑,鳳蘭有點惡毒地說:「你以為我想巴著他?是他不想叫我走。你自己問問你們大將軍,是我每天在床上打扮好了等他臨幸,還是一次次把他壓在身下,cao得他舒服到昏過去!」劉青楞住了,臉色霎時間難看得無法形容,鳳蘭覺得心里一口惡氣出出來,得意忘形的同時,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怎么樣,受不了了?可惜你心目中光芒四射的大將軍,也不過是在我這種人身子底下才能成活的賤人。你啊,就算官位再高也罷、才華橫溢也罷、跟著他出生入死也罷,不幸天生就比不上我美貌。你們大將軍可惜也是個膚淺之人,就愛我這張臉,就愛被我玩弄,你能怎樣?」「你!」劉青揪起鳳蘭就要打,卻聽得一聲「住手」。司徒雪融走進(jìn)來,先前的話不知道是聽到?jīng)]有聽到多少,總之臉色很是慘然。鳳蘭一陣心驚rou跳,拼命回想自己口不擇言都說了什么,自覺過分到無法修補(bǔ),索性自暴自棄地把那些都當(dāng)了真算了,偏過頭埋在被子里。劉青臉色也不好看,跟司徒雪融點頭示意后走了出去。司徒雪融在鳳蘭床邊坐下,問他:「還疼嗎?」不用你在這裝好人!鳳蘭煩躁地想,天天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做給誰看?你大將軍德行是高,被人那樣詆毀了,還能不動聲色,既然人人都喜歡你都敬重你,你還回來找我干什么?「鳳蘭、鳳蘭?」司徒雪融又叫了他兩聲。鳳蘭終于吼出來:「你煩不煩?!」「鳳蘭……」司徒雪融因為他的語氣,表情更加黯淡:「對不起,我知道你不開心,可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放我回去?!?/br>「我?guī)諞]有要把你關(guān)在這里的意思,只是現(xiàn)在北漠頗為關(guān)注我們的動向,周圍大漠里都是他們的偵察兵和小股勢力,如果落到他們手里,后果不堪設(shè)想……」「借口?!锅P蘭抬起臉刻薄道:「總之這里小爺是待不下去了,沒有熱水,被子不暖和,飯菜沒有一樣有滋味。司徒雪融,我不是來受罪的,這種待遇小爺受不了?!?/br>「鳳蘭,我不是不想給你吃好穿暖,只是現(xiàn)下條件有所限制……」「那我要走你為何不準(zhǔn)?」「我……」司徒雪融發(fā)現(xiàn)說來說去說了半天鳳蘭都聽不進(jìn)去,只得低著頭沉吟了許久:「那……我每日替你燒熱水,替你暖床……我不會做飯,但是我托人幫你另開小灶,行嗎?」這種無條件讓步只讓鳳蘭更沮喪,但已然沒什么可繼續(xù)抱怨的。當(dāng)晚雖然身上帶傷,鳳蘭還是要了司徒雪融,有點泄憤似的粗暴。本來這個人是他相當(dāng)珍惜的,弄到如今好像仇人一般,鳳蘭心里也不好過,司徒雪融則咬緊嘴唇,只有痛得厲害的時候才泄出一、兩聲微弱的呻吟。第二天天沒亮,司徒雪融就起床出去幫鳳蘭燒水,鳳蘭裝睡,偷偷看一眼那人一瘸一拐的消瘦身影,負(fù)罪感驟起,翻了一下床單,還好沒有血。早餐的水準(zhǔn)果然有所提高,只是鳳蘭仍舊沒有享用就全部倒掉了,因為他知道這個東西是司徒雪融拜托那個劉青做的,他特別看那人不順眼,餓死他也別指望他會去吃那人做的東西。而司徒雪融就任鳳蘭無理取鬧,最后還被霸道地推出了帳篷。司徒雪融走后沒多久,劉青就又來興師問罪,氣勢洶洶地踏進(jìn)來和鳳蘭大眼瞪小眼了好一陣子,然后直接拿下。鳳蘭被像逮兔子一樣逮起來,大吼:「怎么?是想毒死我沒成功,親自殺人來了?」劉青沒有接他這句,不客氣地低聲斥責(zé):「你是想要害死司徒將軍不成?」鳳蘭掙扎了一下,劉青不像司徒雪融那么憐香惜玉,捏得他手腕生疼。「將軍本來就夠多煩心事了,你還擾亂他思緒,你怎么可以這么自私?本來數(shù)萬將士看一個無所事事還飛揚(yáng)跋扈的你就已經(jīng)很不平了,你居然當(dāng)著他們的面,讓將軍為你屢次違紀(jì),你讓他的威信置于何處,以后發(fā)號施令有誰會聽?」劉青突然頓了一下,臉上浮現(xiàn)一抹難以啟齒的羞紅:「還有……你、你還把將軍……他走路不靈便精神也不濟(jì),萬一身體不行了,我們?nèi)咳硕嘉T诘┫?,鳳公子,算我求你了,你放過將軍,別再害他了吧!」「你放手!」鳳蘭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