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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圣巴德麗是酒吧街最著名的約炮勝地,就在【給】吧對面不遠(yuǎn)。這個即便是何旭東這樣不大出來玩的人也久聞大名。這個醉鬼這時候說這句話,是那個意思嗎?何旭東扶著他腰的手臂倏然一緊。......小諾一看到那人的背影便下意識想逃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居然一氣跑出了好遠(yuǎn),等他意識到自己忽然丟下一堆爛攤子實在有點沒道理,才緩下速度在路邊氣喘吁吁的停下來。身后并沒有人追來。遲疑的順了順氣,他有些赧然,剛才到底是在怕什么?。?/br>現(xiàn)在……怎么辦呢。好像闖大禍了,那一地的碎玻璃,GEICO搞的定嗎?那一箱子預(yù)定的酒就這樣砸了,估計得賠不少錢。這還別說,應(yīng)約而來的客人該怎么辦?緹娜會撓死他吧!小諾一陣寒戰(zhàn),心說明天得給緹娜和geico道個歉還要賠錢才行。就是不知道余下的薪水夠不夠抵呢?屋漏偏逢連夜雨,說起錢,可就太愁人了……學(xué)費還沒著落呢。領(lǐng)子都跑歪了的小諾苦惱的扶著路邊小花圃的邊沿坐下來想要休整一下,一片黑影落在了他的腳邊。他不禁瞪圓了眼睛抬起頭,速度都有點卡殼:“你……怎么……”剛剛明明沒有人追來啊。男人無可奈何的看著他。小孩兒迷糊的性格倒一如既往一直都沒變,身后沒有人,就不會往四周看看嗎!但說出口的卻是冷冷淡淡的另外一句:“你跑什么?”小諾立刻漲紅了臉:“……”跑出來的時候全憑一時慌張,還真沒想到為什么!要說起來其實也沒什么好慌到要跑的。一年以前分開,是他自己堅持的,兩人也說的清楚明白,并沒有什么誰對不起誰的恩怨情仇。如此看來再度見面完全可以很平常的問個好。就像電視劇里演的擦肩而過一樣。他也設(shè)想過很多次,萬一兩人遇見會是什么樣的場景,可再多的想法一變成現(xiàn)實就全都化為空白,他也只剩下了落荒而逃。小諾囁喏著說不出話。從那天在包廂里第一眼看到陪著客戶來喝酒的李博河,大概就已經(jīng)方寸大亂了吧。“......”李博河不忍看到他繼續(xù)糾結(jié),嘆口氣把問題掠了過去:“你,現(xiàn)在酒吧里面工作?”小諾點點頭,然后想到早上已經(jīng)辭職了,又馬上搖了搖頭。這又點頭又搖頭的樣子弄得李博河眉頭猛皺:“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上次我就想問你了,你不是應(yīng)該在念大三嗎,怎么會在酒吧這種地方打工?”小諾:“……”“該不會是貪好玩才來這里的吧?”李博河不悅的抿起嘴角,“你姐知道嗎?”小諾馬上臉色一變,猶豫了一下才低聲道:“她不知道!”廢話,要是徐心潔知道最寶貝的弟弟現(xiàn)在連下學(xué)期的學(xué)費都舀不出來,還得為了湊錢到處打工,甚至連酒吧服務(wù)生都做過了,不知道會被驚嚇成怎么樣呢。她一個徐家的千金大小姐,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家世不濟(jì)后嫁人也是一直過著啥都不必cao心的少奶奶的日子,直到后來婚姻發(fā)生變故......反正不管環(huán)境如何改變她都一向是個單純而寧靜的人。現(xiàn)在賺錢不易,小諾又怎么忍心告訴jiejie,獎學(xué)金只夠他付生活費,而學(xué)費這些都得靠額外打工自己賺?以前只有學(xué)費還好,做做家教,平時省一點也能應(yīng)付。可是下學(xué)期就要大四了,為了交出一份好的結(jié)業(yè)論文,實驗室的費用又是一筆不小的支出……這些,他當(dāng)然不能讓三十歲才重入社會的jiejie知道。“我看你姐應(yīng)該也不知道,不然她怎么可能讓你去這么復(fù)雜的地方?!崩畈┖涌粗矍斑@個一年不見居然瘦成這樣的人,心底壓抑已久的情感又波瀾起伏起來,“我們……這么久沒見了,去喝杯東西?”小諾立刻搖了搖頭:“……太晚了,我明天要上學(xué),還是下次吧?!?/br>“你在酒吧工作時應(yīng)該比現(xiàn)在更晚吧,就不耽誤第二天上學(xué)了?”李博河毫不客氣的戳穿他。“……”“走吧,就到前面的咖啡店坐坐。”也不等小諾回答,李博河徑直就朝開在馬路對面五星級大酒店一樓的星巴克走去。和過去一樣,篤定了他不會不跟著來一樣。小諾撇撇嘴,終于還是小跑幾步,跟了上去。作者有話要說: 云銥離扔了一個地雷么么大!使勁修改了十幾章,趕腳自己幫幫嗒!☆、第13章(修)進(jìn)了咖啡座——小諾嘬著吸管咬了又咬,吸管都扁了還在使勁,直看得李博河忍無可忍。“徐心諾!”他兇巴巴的喊了一聲,伸出了手在對面男孩兒白嫩的臉頰前面晃了晃。小諾嚇了一跳,下意識抬起頭來。幾秒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家伙又在故意嚇唬人!李博河這個大男人主義狂魔向來習(xí)慣了用霸道偽裝溫柔,連關(guān)心的話也寧愿說的像警告。不認(rèn)識的人總是怕他,只有熟悉親密的人才知道,這人的內(nèi)心完全是相反的。他怎么會忘呢。“干、干什么!”他小聲嘀咕了一下,又恢復(fù)了剛才的小心翼翼,臉色也有些不自然。一年沒見,中間隔了快四百天,有許多原本想問的話都如噎在喉,他不知道別人和前任坐在一起喝咖啡會說什么,但他自己真是覺得無比尷尬。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隔膜橫在他們中間,明明觸手可見卻無法像往日一樣肆無忌憚。怎么可能再在這人面前肆無忌憚呢?小諾苦笑。以前窩在他懷里撒嬌賣蠢的日子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分手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對方也曾經(jīng)用心挽留過,是他自己賭咒似的說,永遠(yuǎn)也不可能回頭了。所以……現(xiàn)在這局面又能怪誰?一年多沒來找他,也許人家早就放下這件事了,至少重逢時,對方的樣子就比自己坦然很多。停在原地走不了動不了每天生活在自我折磨里的人......哪里還有第二個。再見亦是朋友?不,他做不到。李博河是這么優(yōu)秀,他應(yīng)該早就有了新的生活,新的朋友甚至新的對象……想到這個可能性,小諾雖有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不禁心頭一痛,繼而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連剛才跑的隱隱作疼的胃也跟著抽起筋來。“我在問你最近過的怎么樣。”李博河蹙眉,“你干嘛好好地臉色變這么難看,是哪里不舒服嗎?”小諾捂住胃低下頭。從昨晚開始就食欲不振沒吃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