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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聽陸老說你是金融系的學生?!?/br>他實在是有些不擅長話家常,來探望陸老這個唯一的朋友也多是聊政史和經(jīng)濟動向。現(xiàn)在他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這樣的話,讓在座的三人都感到有些詫異。陸老則是心生疑惑,他有和他說過這樣的事?齊修遠的目光在盛華森和魏希程的身上轉(zhuǎn)了一轉(zhuǎn),瞇瞇眼睛,仿佛有所決斷。魏希程坦然地轉(zhuǎn)過身來,點點頭。“為了表示我的抱歉,你有什么不懂的課業(yè)可以到我的公司來問我?!?/br>這話脫口而出,盛華森抿抿薄唇,表情平靜。陸泊松這下也顧不上納悶什么時候說了專業(yè)的事兒了,而是替魏希程先應承下來,“這可是個進步和學習的機會,年輕人就要多學習成功前輩的經(jīng)驗。華森來當你的老師,你可賺了?!?/br>要知道,盛華森的這句“學習和玩”可不是隨意地溜達一圈兒,無論對誰來說,能進盛世學習一番,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機會。魏希程看看陸泊松,一副既然老人家已經(jīng)幫他應承下來,就不得不暫時如此的樣子。原主還真的對盛華森有所了解,在M國的權威周刊上經(jīng)??梢娝纳碛?,還帶著一些他成長過程中做出的事情,每一件都可以看出盛華森是個有野心又有能力的人,原身甚至還將盛華森當成自己的偶像,只是最后沒等到認識偶像,偶像就已經(jīng)收購了自己家的企業(yè)。真慘。魏希程咂咂嘴,這也是原主自愿和系統(tǒng)交易的原因吧。每個平行世界好似都被人cao控,只能按照既定的“劇本”來進行,哪怕原主本來并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卻還是會被規(guī)則強制去做。若不是原主放棄這樣的生活,也就不用魏希程被替上,來強行執(zhí)行任務受罪了,還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務了。“那就一周后,到時候我會聯(lián)系你的?!?/br>嗯???走了一會神的魏希程沒聽清盛華森說什么,他這副懵懵的樣子反而讓盛華森心情好了許多,不再因為剛才不受控制的感覺心生陰郁。“你的手機號是?”盛華森盯著祝星淵的眼睛。祝星淵的眼睛十分好看,睜開時十分明亮,光線打在他眼中,仿佛閃爍著星光。這次魏希程毫不猶豫地告訴了盛華森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連帶著各種社交賬號一同告訴了盛華森。一陣悠揚的鈴聲響起又掛斷,盛華森點點手機,“我的聯(lián)系方式?!?/br>“嗯。”魏希程的態(tài)度又變的漫不經(jīng)心,半倚在沙發(fā)上垂著眼皮不吭聲了,好似剛才著急把自己聯(lián)系方式一股腦都倒出來的人不是他一樣。盛華森看了他一眼,站起身來對著陸泊松說道,“陸老,今天我就先回去了。剛回國,許多事情等著處理?!?/br>“誒,你去吧,路上小心點?!标懖此蓴[擺手,和齊修遠一同站起身來送他。只有魏希程老神在在地仍舊坐在沙發(fā)上,好似漠不關心的樣子。盛華森在出門的一瞬間裝作不經(jīng)意地回頭,卻看到原本老老實實坐在那的少年正抻著脖子使勁兒往這看。常年不見笑意的臉,在轉(zhuǎn)頭一瞬間控制不住勾起了嘴角,卻無人看見。突然被抓個現(xiàn)行,魏希程也有些尷尬。他只是觀察一下盛華森這種性格和人設的人如何行事。在他還是個表演系的學生時,他的老師就曾拍著他的肩膀說,他的表演完美,卻總是少了那么一絲韻味,只要他找到感覺,就不再是“最具潛力”的新星演員,而是保守估計上下十年來“最具實力”的演員。魏希程當時雖說對此嗤之以鼻,認為他的演技就能睥睨天下,但后來穿越的世界越來越多,魏希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演技并不是完美的。老師所說的完美,也是高抬他。當他融入一個角色,用角色的眼光看待周圍的人和事,才發(fā)現(xiàn)這和在教室里看著干巴巴的劇本來表演是完全不同的。只是可惜,他對霸總這種奇妙的生物總是缺一點領悟。所以每當他在穿越世界時碰見霸總,總會不自覺地觀察一番。只是以往的霸總好似都沒有盛華森這個霸總霸。魏希程默默在心里給盛華森貼上標簽,一號研究目標。第4章1-4送走盛華森,齊修遠也借機告辭,陸泊松回來時就看到魏希程拿著個手機噼里啪啦地敲著。“玩游戲?”陸泊松倒了一杯茶,目光在桌子上的杯子上掃了一圈,看到屬于盛華森的杯子中竟然不剩一點茶水。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能讓他這位朋友又是失態(tài)又是打破了以往的習慣,以前他來可是嫌棄地不會動一下。看了眼還在和手機游戲奮戰(zhàn)的祝星淵,他心里咯噔一下,又隨即笑了笑,自己真是年紀大了愛多想。魏希程手上不停,和陸泊松說,“今天我來學校了,一會兒您可得和我爸說一下,省得他成天教訓我?!?/br>“你來可不是來上課的?!标懖此捎朴迫缓攘丝诓杷?,“我會照實和你爸說。”“陸爺爺!??!我又死了?!蔽合3虒⑹謾C往沙發(fā)上一扔,眼珠子一轉(zhuǎn)就拿起茶壺幫陸泊松斟了一杯茶。“您說,我來這上課有什么用。該學的我又沒落下?!?/br>“還沒落下?我可聽說了,上次你專業(yè)的導師給你的論文打了個零分?”陸泊松有些戲謔地盯著獻殷勤的魏希程。魏希程拿起手機,“您愛怎么說怎么說吧?!?/br>“這么快就放棄了?我還指望著你給我捶捶背。”陸泊松搖搖頭,喝了一口茶。“您直說不就得了。”“哈哈哈,直說還怎么享受含飴弄孫之樂?喲,下手輕點臭小子!”從會議室出來已經(jīng)大中午,魏希程打了個電話給孟陶。“明兒那茬咱們不接?!?/br>孟陶反應了老半天才想起魏希程說的是賽車比賽,“為啥啊?!?/br>“他齊奕銘說比就比?”在孟陶聽來,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不屑意味,他有些明悟,對面隨便扔什么茬,他們又不是非得接下。“可是,他們會不會覺得咱慫了?”孟陶的語氣有點不確定,“齊奕銘那混球還不得抓住這個機會埋汰咱們一頓?”魏希程握著手機走在路上,語氣冷漠,“他沒有機會了?!?/br>“什么!”那邊孟陶像是撞到了什么東西,“我的哥,你想干什么?”魏希程一笑,剛才的冷漠全都消失不見,連周身的氣場也隨之變化,“因為我要好好學習做個好孩子,讓所有人都對我改觀?!?/br>說完他不管電話那端已經(jīng)變得懵逼的孟陶,扣掉電話,上前兩步敲了敲這輛車的車窗。車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