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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全據(jù)點。索性倉庫里有許多麻袋和紙箱,魏希程將它們搬到倉庫門口,將倉庫的入口封死。做完這些他轉(zhuǎn)身拍拍手,就看到仍舊站在原地的男人手中拿著的餅干和水瓶都沒有開封,魏希程挑挑眉,說道:“吃啊,看著干什么。”在這種情況下,魏希程也不對自家愛人抱有太大的希望。畢竟人心惶惶,世道混亂,大家對陌生人的態(tài)度也都有所保留,難說對你溫聲細語的人不會下一秒就為了一口食物拔刀相向。在他武力值高出太多的情況下,能沒一個失手就把自己送出這個世界就算好的了。而且現(xiàn)在起碼已經(jīng)沒敵意了,魏希程覺得還是保持自己現(xiàn)在的這種心態(tài),比較不容易被氣死。“不會吃?”魏希程狐疑地看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男人,“一號?”與其說這是一個名字,不如說這是一個代號,魏希程有些好奇愛人的來歷,但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冒失詢問。在男人注視下,他輕輕拿起一包餅干,然后撕開包裝袋,放進嘴里,然后打開一瓶水喝了兩口,“像這樣?!?/br>“我知道?!?/br>“咳咳,咳……”魏希程差點一口噎死,這樣的反應(yīng)整得他自己更像個傻子,“你知道為什么不吃。”“不好吃,我不需要?!?/br>餅干被扔回來,男人只留下了一瓶水,自己打開灌了兩口,然后走到墻角斜倚在上面。如果不是清楚地知道現(xiàn)在這個男人根本對自己沒啥感覺,魏希程幾乎都要以為是男人為了讓自己保持體力,刻意留給自己吃的了。但現(xiàn)實很殘酷,那個從沒坐下過的男人是真的覺得這些東西不好吃。“……”魏希程默默撿起餅干裝進背包里,現(xiàn)在不吃,總有一天會求著我給你吃,都這種時候了還裝什么大爺。-----------一覺醒來,魏希程從地上爬起來,轉(zhuǎn)頭向睡前男人站立的位置看去,沒人。瞬間清醒。倉庫門前的雜物也已經(jīng)被暴力推開,十分敞亮。魏希程站起來顧不得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跑到倉庫門口看著外邊空無一人的空地,覺得自己沒在睡覺的時候被喪尸咬死真是命大,不過人呢?走了?正在他撿起背包準備重新去找找老攻的時候,一瓶水嘭地一下砸上了他的背,摔在地上。呵呵。“還你?!辈恢朗裁磿r候回來的男人站在門口,手上還抓著一瓶水。倉庫內(nèi)光線十分昏暗,但也有著透光口,透過僅有的光,魏希程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昨天還一塵不染的西裝上,沾上了幾絲血跡。“你出去找水了?”原本被砸出來的火氣一下子消失無蹤,魏希程撿起水瓶走到男人面前,仰視著男人。不管這個人認不認識自己,魏希程都清楚地知道他是誰,就不可能壓制自己的感情,這是很危險的狀態(tài),魏希程知道。但是兩人一起經(jīng)歷了那么多世界,魏希程早已不能再把這份心情放下。在虛擬的平行世界中,這個人是他能感受到的唯一真實。“嗯?!?/br>“那個,一號,”魏希程總覺得叫這個實在太奇怪了,每次都盡量避免這個稱呼,“以后出去找水記得叫上我一起。”“為什么?”“因為……因為我也需要物資,兩個人也比較安全一點。”“不需要?!?/br>……好的您自己去吧,我走了。魏希程覺得,系統(tǒng)一定是出錯了,這個人怎么可能是自己老攻。“你要什么?”……系統(tǒng)應(yīng)該沒錯。經(jīng)過短暫的協(xié)商后,魏希程帶著并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物資的一號上路了。在愛人面前,魏希程不需要掩飾太多,直接按照系統(tǒng)給的最優(yōu)路線準備出城,避過了大量的喪尸,而僅有的幾只好像也知道他們并不好惹,也沒有上前糾纏,選擇對他們視而不見。魏希程對這個狀況雖然奇怪,但他還是將這中情況歸因于自己強化體質(zhì)后,身體凈化和治愈的特性也變強了,不吸引喪尸也是應(yīng)該的。而身邊的這個人,即使是平靜地走在路上,也渾身散發(fā)出一種“我很強,別惹我”的訊號,可能喪尸只是智商不高,但也有著避害的本能吧。這座城市本就是一座小城,人類大量喪尸化的后果就是喪失了所有勞動力,幾乎變成了廢城。而在那些大城市,基地也是最先建立起來的,有的設(shè)備還保持著工作,生活條件會更加好一些。魏希程計劃按照原劇情向z城前進,即原主殞命的那個基地。不可否認地是,魏希程知道那是未來最好的基地,他喜歡優(yōu)渥的生活條件,而且,有著劇本的幫助,他對那里的地形和人際都有所了解。就原身穆舒陽這個人物角色來說,對魏希程有著非常大的挑戰(zhàn)性。原身前半生都是活潑又熱情的心性,在經(jīng)歷過實驗室的黑暗囚禁后,變得偏執(zhí)極端陰暗,這個角色心理歷程的轉(zhuǎn)變是有這鮮明的轉(zhuǎn)折和一個過渡的歷程。魏希程想要演好這個角色的話,還要去切身體驗一下原主在這種情況下經(jīng)歷的事情,當然他沒有自虐的嗜好,只是要去看一看。明確了目標之后,魏希程就規(guī)劃出了一條最佳路線,準備前往林家兄妹的必經(jīng)之路上等待。“那個兄弟,”魏希程自然地將手搭在一號的肩膀上,然后再接收到男人的眼神后漸漸將手收回。不生氣?!澳莻€啥,你叫這個一號有點奇怪,我給你起個名吧,跟我姓怎么樣?”嘿嘿嘿,嫁夫隨夫。“郁北晏?!?/br>“???”這名字是怎么來的。郁北晏已經(jīng)邁開長腿走了出去,魏希程快走兩步跟上,看著他一身與周圍破敗環(huán)境格格不如的西裝,終于忍不住開口建議道:“一一,你要不換身衣服唄?”“一一?”郁北晏停下腳步,皺著眉頭看著身邊的人,第一次和別人交往,他有許多不太明白的地方,感覺很麻煩,卻也不想放棄。“這么叫親近一些?!?/br>“郁北晏。”“行行行?!笨丛谀闶莻€傻子的份上就不和你計較太多。“衣服怎么了?”郁北晏的視線在自己和魏希程身上來回打量一圈,“比你的要好?!?/br>魏希程:我忍:)……等到倆人從一家廢棄的服裝店出來后,魏希程一臉生無可戀。其實根本不是西裝的問題,是這個人就和這個世界好像格格不入。郁北晏換了一身衣服。黑色的短筒馬丁靴,稍顯寬松的褲子在他的身上一點都不顯腿短,永遠繃直的肩膀?qū)⑸弦聯(lián)蔚耐鹑缭谝录苌弦粯油昝馈㈩^發(fā)弄亂一點,不僅不像是在逃難,反而增添了幾分慵懶和凌亂美。凌厲的眼睛被細碎的頭發(fā)遮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