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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只能搖頭嘆氣,頗有些於心不忍,他不是怕玉大人傷了皮糙rou厚的大當(dāng)家,而是怕玉大人不堪受辱,一時想不開就咬舌自盡啊……作家的話:又開新坑了,但是年末事多,更新速度不敢保證,大家要慎入喲突然換寫古代耽美了,乃們會不會有點不習(xí)慣呢?哈哈第二章罪魁禍?zhǔn)??年糕?/br>青天霸走到紅綃帳前,只見那被他隨手扔在床上的玉青辭,雖然動彈不得,狼狽不堪,卻依然眼含著盛怒,滿臉凜然。頭上的翎花玉冠早已在顛簸中跌落,發(fā)髻與衣襟散亂,如墨的發(fā)絲,鮮紅的錦緞,更襯得那衣襟處露出的一抹肌膚潔白似玉,令人遐想萬千。這番景象落在青天霸眼里,頓時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就連那眼眸中的怒火,似乎都變成了嬌嗔,更顯得別有一番滋味了。干!這小模樣,就算jian尸也爽?。?/br>青天霸頓覺骨頭都酥了半邊,心急火燎地撲上床去將他摟在懷里,噴著酒氣一口咬住那略顯干涸的薄唇,勾住里面清甜的軟舌,咂得嘖嘖作響。手上也不閑著,三兩下就扯開了那細腰上的玉帶,褪盡了那層層疊疊的衣衫和錦靴,摟著那白玉般的身子,上下其手地摸了個遍。沒有甜熏的脂粉味,也沒有柔若無骨的水蛇腰,唯有淡淡的松墨香,嗅起來很清雅,摸起來甚至還有點硌手,因為骨rou勻停而又略顯清瘦。好在肌膚溫潤細滑,臀rou也還算飽滿,令青天霸那粗糙的大手在上面揉面團似的,又揉又捏地流連了好久。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提醒著青天霸,此刻摟在懷中的不是什麼娼妓小倌,而是一個錦衣玉食養(yǎng)出來的清白人家的公子,連新娶的娘子都還沒來得及碰過,說不定還是個徹頭徹尾的雛兒……眼看著那雙點漆般的眸子里,怒意又加深了幾分,還隱隱滲出了水光,青天霸破天荒地生出了幾分憐香惜玉的心思,一邊在他臀上揉著面團,一邊粗喘著安撫道:“好寶貝,我的好乖乖,你可別怨我,在山下當(dāng)那麼芝麻大點的官,有啥意思,???三年清知府也才十萬雪花銀哪,這麼點白貨老子一晚上就能給你搶來!還是乖乖跟了我,以前有的以後都有,以前沒有的你若想要老子也去給你搶,保準(zhǔn)把你養(yǎng)得水水嫩嫩白白胖胖的……娘們又有什麼好睡的,?。狂R上就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嘗過了你就曉得,啥叫只羨鴛鴛不羨仙……”說著就埋頭去啃他胸前的茱萸,吃奶似地舔咂著,還伸手去揉他身下的玉莖,直弄得玉青辭亂了氣息,眸中又添幾星水光,青天霸這才喘著粗氣掏出自己胯下猙獰紫漲的物事,吐了口唾沫在上面擼了擼,抬起對方修長的雙腿就欲往里送,突然想到這還是個雛兒,可經(jīng)不起這般胡亂搗弄,只得一咬牙,又取來那盒松脂,將床上的不能動彈的玉人兒翻過去,掰開兩片雪白的臀瓣,蘸著松脂摳進了那嫩紅緊閉的後庭。“呼,好緊,好熱……我的好乖乖,你還果真是個雛兒……老子還是頭一回給人開苞,若是哪里弄得不爽利,你自己吱一聲,???”說罷便解開玉青辭的啞xue,一邊用胡茬去蹭他光裸的脊背,一邊將另一根手指也粗魯?shù)財D進了狹小的後庭……被解除禁制的玉青辭,煞白著一張臉,唇角顫抖,牙齒打戰(zhàn),半晌才勉強尋回自己的聲音,沙啞而又艱難地說:“玉某與你……素昧平生,無怨無仇,為何……為何要如此折辱……”“干!這哪是折辱?這叫疼愛,疼愛!老子還是頭一次這麼有耐性!”青天霸頗有些不爽地攪動手指,感情剛才他那番費盡心思安撫的話都白說了?“嘶……”玉青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青天霸停下手指,俯下身去仔細查看,“弄重了?那我輕點?喲,落紅了,那我給你舔舔?”“你!”感覺到對方噴在自己臀上的熱氣,玉青辭忙咬牙吼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罷!”“殺個屁!”青天霸也怒了,一掌拍在那白嫩渾圓的臀上,“玉年糕,你當(dāng)真不記得老子了?!”玉青辭一怔,竟顧不得疼痛和屈辱,他何時……又成了玉年糕?他姓玉,字青辭,還有一個幼名,叫年蒿。高與蒿的確形似,發(fā)音卻截然不同,但凡有點學(xué)識之輩,都不會將這兩個字音混淆。記憶中,唯有兩個人曾喚過他“年高”。一位是他那三弟年莘,剛識字時鬧出的笑話,可惜尚未來得及糾正,就在鬧市的人群中走散了……而另一位則是他去年放糧賑災(zāi)時,遇到的一個乞丐。去年青龍縣水患,莊稼顆粒無收,許多窮苦人家都無糧過冬。那時他尚未考取功名,也非青龍縣的父母官,但家父向來慈悲,見當(dāng)時的縣令不肯放糧,一怒之下,就命人搬出了自家所有的存糧,讓他與長兄親自去家門外放糧賑災(zāi)。當(dāng)時正值元月,是以除了粥湯與饅頭以外,還特別做了一些年糕。他立於家門外,手不停歇地發(fā)了大半日的糧,卻發(fā)現(xiàn)有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一直蹲坐在他家對面的巷口,從早坐到晚,不吃不喝,卻始終沒有過來排隊領(lǐng)糧。莫非是怕遭人嫌棄,不敢過來?於是玉青辭隨手用油紙包起一塊年糕,走過去遞到那乞丐跟前,乞丐緩緩抬頭,亂糟糟的頭發(fā)和胡須遮了大半張臉,只看得出有一雙稍嫌狹長的鳳眼,那眼神清亮犀利得不似一般的乞丐。那乞丐遲遲沒有伸手來接,只是轉(zhuǎn)動著眼珠打量著他,令他頗感不自在,便將油紙包著的年糕置於乞丐跟前的地上,正欲轉(zhuǎn)身離去,卻聽啪的一聲,原是腰間的玉絳斷了,上面系的玉佩正好掉落在年糕旁。此乃他自幼就一直隨身佩戴的玉佩,上好的和田青玉,簡單的青蓮紋,上面還鐫了他的幼名:年蒿。“年……高……年糕?”這乞丐竟然還識字,而且嗓音低醇得并不像久經(jīng)饑餓之人……玉青辭正疑惑之時,那頭排隊領(lǐng)糧的隊伍突然起了爭搶和sao亂,只得匆匆拾起玉佩,轉(zhuǎn)而去喝止那些不守規(guī)矩的災(zāi)民。待他得空再望向那巷口時,乞丐卻已經(jīng)沒了蹤影……如今想起來,這土匪頭子青天霸,莫非就是當(dāng)時的那個乞丐?“你……你莫不是以為……玉某當(dāng)時故意拿年糕羞辱你,所以才……有意報復(fù)?”“錯!老子那是看上你了!”青天霸吹著那雪白臀瓣上的鮮紅指印,有些後悔自己下手太重,傷了這身好皮rou,“其實老子最喜歡吃年糕了,又白又軟,還香噴噴的,看著就想流口水!你那時候穿了一身白衣裳,手里又拿著白年糕……嘖嘖,那小模樣,簡直跟天仙下凡似的,又好吃又好看!老子那死去的老娘說了,找媳婦就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