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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可以保平安。他mama還給他扎了耳洞呢。”尹夙解釋說,看了看頭快低到桌子底下的阿朗說,“好了好了,不說了,阿朗病還沒好利索,吃過飯趕緊去休息。”阿朗巴不得馬上結(jié)束這頓飯,正想問今晚他住哪個房間,就被蘇瑞拉著進(jìn)了他的臥室,身后傳來尹夙的聲音:“想不到兩個孩子十多年沒見,感情還是這么好?!?/br>第二十章一關(guān)上門蘇瑞就捂著肚子狂笑,好一會兒站不起來,邊笑邊指著阿朗說:“阿秀?娶你?哈哈……笑死我了,哈哈……”。蘇瑞蹲在地上覺得累,干脆直接爬到床上繼續(xù)笑。阿朗坐在一旁等他笑夠了,看著他因為爆笑而通紅的臉說:“蘇瑞,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我了?”蘇瑞看他一臉嚴(yán)肅,憋住笑說:“對……對不起,阿朗,我剛才想起來小時候確實有個叫阿秀的……小姑娘成天跟在我屁股后面甩都甩不掉?!?/br>阿朗低聲笑了起來說:“我還以為你把我全忘了,在宿舍看到你的時候,我以為你能認(rèn)出我的?!?/br>蘇瑞忙坐起來解釋說:“阿朗,那時候我還小,能記得多少事兒?再說了,誰能想到你小時候是男扮女裝?”“那你也不應(yīng)該認(rèn)不出我?!卑⒗事曇舻偷偷某脸恋?,聽得蘇瑞忘記了笑,他攬住阿朗的肩膀說:“阿朗,別生氣了,我向你道歉還不成嗎?這一個月你好幾次都把我氣得半死,咱們兩個算兩清了,實在不行我給你介紹個漂亮的女朋友當(dāng)賠罪,好不好?”“不好!”阿朗一把推開他。蘇瑞一下倒在了床上,看著阿朗難過的臉本想發(fā)火但想起來他病還沒好利索就忍著脾氣說:“你說怎么辦?”“不怎么辦?!卑⒗时硨χ上?。蘇瑞看著他消瘦的背,好氣又好笑,告誡自己說他現(xiàn)在是病人,不能和病人一般見識。他忍著氣拍了拍阿朗的肩膀說:“都這么大了,怎么還像個小孩子似的?”阿朗一把拍開蘇瑞的手,力氣之大,蘇瑞的手背上立時出現(xiàn)了三個紅手印。蘇瑞怒視著他,拳頭攥了起來,氣呼呼地說:“要不是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我……”阿朗騰地坐起來,眼睛冒火地看著他說:“你就怎樣?還像上次一樣揍我?”蘇瑞正想說是的時候,聽得外面尹夙的聲音說:“蘇瑞,阿朗,你們在屋里干什么呢?這么大聲?”蘇瑞沒有答話,從床上跳起來說:“我去隔壁睡!”阿朗怒聲低吼道:“趕緊滾!別礙我的眼!我還不稀罕和你一個屋睡!”蘇瑞氣極反笑道:“阿朗,你沒搞錯吧?這可是我家,你叫我滾?!別以為我爸媽對你好,我就合該也對你好,告訴你,我蘇瑞不吃這一套!”阿朗的胸口急速起伏,他從床上跳下來,急速地向門邊走去,在握住把手正要出去的時候胳膊被蘇瑞一把拉住,耳邊傳來蘇瑞低促的聲音:“這么晚了你去哪兒?”阿朗壓抑著聲音說:“我去哪兒你管不著!”蘇瑞聽阿朗的聲音不對,使勁扳過他的肩,看到了阿朗眼中的水光,心登時就軟了下來,柔聲說:“是我不好,不該對你說那些話?!彼徽f還好,一說阿朗的淚珠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顆顆滾落下來。蘇瑞手足無措起來:“你別哭啊,哎呀,一個大男人……哎!”蘇瑞哄女孩子有一套,可對男孩子他就沒轍了,只能笨拙地把阿朗把頭放在他的胸前,輕拍他的背無聲勸慰著。過了好一會兒,阿朗才止住哭,只剩抽噎。蘇瑞推開他說:“我去拿毛巾?!?/br>等蘇瑞回來時阿朗已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臉上還殘留著淚痕。蘇瑞把毛巾放在桌子上,關(guān)了燈,輕手輕腳地躺在阿朗旁邊,將睡非睡之間,聽到阿朗輕聲嘆息,用似不可聞耳語般的聲音喊了聲:“哥?!边@一個‘哥’字似是在心里輾轉(zhuǎn)了幾百幾千遍,等終于叫出來時又怕把它驚跑了似的小心翼翼。蘇瑞覺得一陣麻癢從耳邊傳向全身,很舒服,頭一沉就睡著了。第二十一章在韓力偉和劉水的眼中看來,蘇瑞和阿朗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幾天都不說一句話,一說話就擦槍上火的兩人現(xiàn)在經(jīng)常同進(jìn)同出,雖然阿朗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愛說話,但宿舍的氣氛明顯變好了許多。對于蘇瑞和阿朗的關(guān)系突然戲劇般的變化,韓力偉和劉水歸結(jié)為患難后的真情,之后又聽蘇瑞說了他們兩家的關(guān)系,更是覺得他們變得如此和睦是理所當(dāng)然。蘇瑞進(jìn)了學(xué)生會,一方面身兼數(shù)職再加上上課,忙得不可開交,另一方面他對施然展開了全面攻勢,湊了周末和大家一起出去玩了好幾次,當(dāng)然這個大家包括阿朗,韓力偉和林西。蘇瑞對施然的態(tài)度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何況他還唯恐天下不知他要追施然似的瞅著個機(jī)會就對施然大獻(xiàn)殷勤。在他們興高采烈玩著的時候,阿朗總是坐在一邊一言不發(fā)。大家對阿朗沉悶的性格也已習(xí)慣,不覺得在這么熱鬧的場合他這種態(tài)度有什么不妥。蘇瑞看著韓力偉和林西的關(guān)系發(fā)展迅速,那是一個羨慕嫉妒恨。雖然蘇瑞他幾次明示暗示地向施然表白過,無奈施然總是顧左右而言其他,他的滿腔熱情就像被推到了太平洋里,激不起一絲浪花。而每當(dāng)他感到泄氣時,施然又會有意無意地對他示好,讓他心癢癢的,不知是進(jìn)好還是退好,直到有一次和韓力偉討教經(jīng)驗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女孩子慣用的伎倆——欲擒故縱。韓力偉還煞有介事地給蘇瑞打氣。他說林西對他說的,施然在宿舍經(jīng)常提起蘇瑞,尤其是蘇瑞野營訓(xùn)練時的表現(xiàn),像個真正的男子漢,他由此得出一個結(jié)論就是施然很可能也對蘇瑞有意思,只不過是不想這么容易就被蘇瑞追上,想先磨磨蘇瑞的性子,省得到時候真成了男女朋友被他占了上風(fēng)。蘇瑞聽韓力偉分析的得非常有道理,再聯(lián)想到頒獎晚會那天林西說的話,臉上笑開了花,當(dāng)晚就請韓力偉去喝酒,大醉而歸。躺在宿舍的床上似是有人用毛巾給他擦臉,想開口問是不是阿朗,但實在是喝得太多,還沒問出口就又昏昏沉沉地睡去。阿朗的態(tài)度很是讓蘇瑞疑惑,他告訴阿朗要正式追求施然的時候,阿朗幽深地看著他問:“你真的喜歡施然?”蘇瑞仰臉說:“當(dāng)然!那么漂亮優(yōu)秀的女孩誰不喜歡?追不到她我就不罷休!”聽了他的話阿朗沒再說什么,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煙。此后阿朗似是又變回了剛來學(xué)校那會兒,對誰都冷冷的,對蘇瑞保持了幾星期的熱度也一下子冷卻下來,蘇瑞幾次和阿朗說話他都是愛理不理的。蘇瑞剛開始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想問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