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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蕤走過去,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摟著他的肩膀,一手捧著他的腦袋,又親昵地親了他一陣。要睡覺的時候,蘇蕤躺在床上,才側(cè)身看著謝林云說了自己拒絕要他贈送房子的事情。謝林云這次居然沒有多問,也沒要蘇蕤解釋,而是將手搭在蘇蕤的身上,又挨過去和他接吻。最后才低聲說,“嗯,下次給你更好的,你到時候不能再這樣了?!?/br>蘇蕤眼睛明亮,唇紅齒白,在謝林云的臉上親了好幾下,道,“嗯。我已經(jīng)得到了最珍貴的東西了?!?/br>謝林云笑著說,“什么?”蘇蕤看著他道,“當然是你呀。還有什么比你更加珍貴嗎?!?/br>謝林云摟著他,“嗯,我也是。”謝林云開始每晚都讓蘇蕤喝一小杯紅酒,說是對身體有好處,蘇蕤覺得那酒挺好喝,也就沒有拒絕。又過幾天,蘇蕤在彈出的消息框里看到了一條聳人聽聞的新聞,說一個男人聯(lián)合著外室殺了家中的老婆,而且手段還非常殘忍。實驗室?guī)煹軒熋脗円部吹搅耍谑谴蠹叶己苁沁駠u,幾乎產(chǎn)生了男女之間的罵戰(zhàn),女生們覺得現(xiàn)在男人越來越無法理喻,男人們覺得自己非常無辜,自己從各方面都是優(yōu)秀男青年,讓女生們不要一竿子打死所有男人。蘇蕤這幾天都有和范曉竹聯(lián)系,范曉竹每次都是說沒有什么大事,讓蘇蕤不要擔心,現(xiàn)在看到這個消息,蘇蕤瞬間全身發(fā)寒,新聞里的地址不是S城,但蘇蕤還是非常擔心范曉竹。于是飛快地跑到了走廊盡頭的陽臺上去,給范曉竹打了電話。☆、112第三十二章范曉竹過了一會兒才接電話,蘇蕤在等待的時間里,著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范曉竹接起了電話,他才松了口氣。范曉竹道,“乖女,我這邊現(xiàn)在有事,一會兒再和你說?!?/br>蘇蕤道,“是什么事,要不要我去幫忙?”范曉竹說,“沒事,啊,你自己忙你的學習去,我這邊沒什么事。”才剛說完,電話里就傳來齊明建粗聲粗氣的聲音,“我的錢都在你那里,現(xiàn)在讓你拿兩百萬出來,你就說沒有,怎么可能。”范曉竹要掛電話,蘇蕤已經(jīng)說道,“阿姨,你們在哪里,是在家里嗎?”范曉竹道,“嗯,你別來。我這里沒事?!?/br>說完,已經(jīng)把電話掛了。蘇蕤想了想齊明建和范曉竹的體形差,范曉竹在她的那個年代的女性里,已經(jīng)不算矮了,但是比起齊明建的高大壯實來,那實在算不得什么。要是齊明建對范曉竹施加暴力,蘇蕤想,范曉竹定然沒有任何一點抵抗的力量,再說,男人本來就比女人的力氣大很多。蘇蕤越想心里越擔心,于是回到實驗室,把自己的東西一收,又把筆電鎖進柜子里,就飛快地跑向了電梯。蘇蕤跑去坐了地鐵,然后再打車去范曉竹那里。從地鐵站出來,他一時沒打上車,于是越來越擔心,就給齊麗麗打了電話,齊麗麗也是過了一會兒才接聽,說,“蘇蕤,我這邊在忙,什么事?”蘇蕤道,“范阿姨在和叔叔吵架,你知道嗎?”齊麗麗道,“我現(xiàn)在就在爸媽這里?!?/br>蘇蕤松了口氣,“沒什么事吧?!?/br>齊麗麗道,“還能有什么事,我媽要我爸不要再和劉依那小/賤/人聯(lián)系,那處工程,算是給她的。我爸愿意答應(yīng),但要把兩個兒子抱回來養(yǎng)。我媽不愿意,我爸就要我媽給兩百萬給劉依,算是孩子的撫養(yǎng)費。我媽說沒錢,我爸不相信。就這樣?!?/br>蘇蕤道,“你是什么意思呢?!?/br>齊麗麗道,“讓劉依那個小/賤/人滾,有一處工程了,還想要兩百萬。我媽是好惹的嗎?!?/br>蘇蕤淡淡哦了一聲,又道,“那你沒勸阿姨離婚嗎?”齊麗麗說,“天下沒有不賤的男人,見到年輕漂亮的,不被勾引走,那才怪了。因為這個,我媽就和我爸離婚,以后我媽怎么辦?!?/br>蘇蕤感覺很無力,沒再和他說話,掛了電話之后,正好又打到了車,就上車往范曉竹的住處來。蘇蕤敲開范曉竹家里的門時,里面倒沒有蘇蕤想象的劍拔弩張,而是人坐成了兩撥。一撥是范曉竹和齊麗麗,兩人在一起,另一撥是齊明建,和一個中等身材,二十來歲的男人。這個男人,蘇蕤覺得年紀不會比自己大,眼里透出光亮,給人很油滑的感覺,反正是讓人沒有好感。蘇蕤想了想,這個男人大約是齊明建找的那個叫劉依的女人的哥哥。這種家庭問題,蘇蕤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按照法律,可以告齊明建重婚罪了,但是尊重范曉竹的想法,蘇蕤就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除了到這里來讓范曉竹覺得有人支持,心中有底,不至于輸了陣勢。開門的是齊麗麗,她開了門就又回到范曉竹的身邊去了,蘇蕤關(guān)了門,也走了過去,將大家都看了看,然后也坐在了范曉竹的旁邊,說道,“阿姨,我來看看?!?/br>范曉竹拉著他的手拍了一下,說,“乖女,這種事,你不要來摻合才好?!?/br>蘇蕤覺得自己作為晚輩,的確沒有置喙的權(quán)利,但總不能看著范曉竹吃虧。這事,無論怎么看,都是齊明建的錯。而那兩個剛出生沒幾個月的男嬰,當然也是沒有錯的。但事情的責任后果,卻要這兩個小孩子來承擔,以后這兩個小孩子要怎么辦。他瞥了齊明建一眼,看到他板著臉,一副氣勢很足的樣子,就想過去把他揍一頓。他到底有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感嗎。還是從出生,身上就沒有責任這個詞,只是到這個世界上來荒唐地享受一回的。蘇蕤坐在那里沒有動,畢竟他作為一個外人,對這件事實在沒有什么左右的權(quán)利。范曉竹對著齊明建道,“之前我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每次的錢,不只是我做的賬,你也有參與,到底有多少錢,你也是清楚的。現(xiàn)在朝我要兩百萬,你自己不覺得荒唐嗎?除非等這一處工程完了,結(jié)的錢下來,倒有這么多?!?/br>齊明建道,“我們忙這么多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