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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br>蘇蕤說,“有時候會瞄到謝林云那里的資料。”蘇蕤和謝林云甚至是共用書房,謝林云從一開始就沒有對她設(shè)防。齊麗麗神色有些變化,說,“他可真信任你,邢隸明從來不把公司的事帶回來,我對他知道得很少?!?/br>蘇蕤說,“他肯定早就吃過女人的虧了。對你,大約是從一開始就防備的吧?!?/br>齊麗麗微微垂了頭,說道,“看來,倒是我眼淺,謝先生對你很好吧?!?/br>蘇蕤道,“是?!?/br>齊麗麗不再說話,蘇蕤道,“出去旅行一段時間吧。”齊麗麗沒應(yīng),開門出去了。蘇蕤看齊麗麗,就怕她聰明反被聰明誤。蘇蕤把齊麗麗和范曉竹送回了齊家,這才自己回家了。乘地鐵的時候,他就想,應(yīng)該去學(xué)車,而且突然對金錢權(quán)勢也有了很大的渴望。他望著地鐵窗外不斷閃過的廣告,要是有錢的話,爸爸何至于會去載私貨出事,要是有錢的話,范曉竹可以將齊明建一腳踹開,完全不必理他。蘇蕤是熱愛做研究的,喜歡將自己的設(shè)想在實驗中得到驗證,每一個新的發(fā)現(xiàn),都讓他欣喜若狂,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枯燥的生活,他也覺得非常有意義。但他又想做全家的保護傘,為了自己的愛好,就無法去做到。他不希望自己什么都依靠謝林云,那會讓他在謝林云面前沒有自信。雖然不想依靠謝林云,但很多事,都是他自己沒有辦法的,只能依靠謝林云。謝林云最近都在忙,每晚回得晚,不過總會回來,不會在外過夜。蘇蕤本在寫文章,聽到樓下的聲音,知道是謝林云回來了,就飛快地跑下了樓去。謝林云是被陳簡扶進門的,蘇蕤趕緊過去將謝林云扶住了,謝林云對著他,還笑了笑。林嫂也忙了起來,去端了解酒茶來,又招待陳簡坐了會兒。謝林云就著蘇蕤的手喝了些茶,就靠在蘇蕤的肩膀上緩了緩,對陳簡說,“你先回去吧?!?/br>陳簡應(yīng)聲離開了。在謝林云的要求下,蘇蕤扶著他上了樓,把他帶進了浴室里,謝林云坐在凳子上,手扶著額頭,蘇蕤擰了毛巾為他敷了敷臉,又放了熱水進浴缸里,就抬手為他脫衣服,謝林云卻耍賴地抱住他的腰,說道,“最近累了你了。”蘇蕤道,“我哪里累。你現(xiàn)在還好嗎,我有件事想同你說?!?/br>謝林云說,“什么事?”蘇蕤道,“先洗澡吧?!?/br>謝林云泡著澡時就要睡著了,蘇蕤最后用了很大的力氣把他扶上了床,但是也累得喘了好一陣氣,看他躺在床上就睡過去了,蘇蕤就苦笑了一下,把他蓋好,又在他的眼睛上親了親,這才回到書房去關(guān)電腦和門。第二天早上,蘇蕤起床的時候,謝林云也醒了,挪了身體伸出胳膊把坐著的蘇蕤的腰摟住了,聲音含糊地道,“多少鐘了?”蘇蕤看看時間,“六點五十。”謝林云說,“你怎么總起這么早。”蘇蕤回身摸了摸他的腦袋,“你繼續(xù)睡吧。”謝林云道,“我記得你昨晚說有事同我講?!?/br>蘇蕤沒想到他居然記得,就把邢隸明以色行賄的事說了,但是沒說那個色是齊麗麗,問道,“你知道他是行賄誰嗎?”謝林云愣了一下,道,“這件事,你從那個齊麗麗那里知道的?”蘇蕤道,“嗯,是?!?/br>謝林云道,“他行賄也沒有用,我又不怕他。我們會讓出一半的地建成階梯式公園,公園下面是一個公益性博物館,他用什么來競爭?!?/br>蘇蕤知道他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不過他連這種商業(yè)機密也對自己說,不怕自己在外面說漏嘴嗎。蘇蕤想了想,實在怕齊麗麗那傻丫頭跑去和邢隸明死磕,只得把邢隸明其實是把齊麗麗送去讓人糟蹋的事情說了。謝林云聽后,本來還在摟著蘇蕤的腰吃豆腐,此時卻停了下來。☆、116第三十六章謝林云好半天才說了一句,“沒想到他這種事也做得出?!?/br>蘇蕤心里其實非常不好受,不說齊麗麗是他的meimei,就是是陌生人,他也會覺得非常難受。但這么多年來,他已經(jīng)習(xí)慣性將情緒往心中壓了,所以面上倒看不出什么來。只是謝林云哪里會不知道他的心思,而且也明白了蘇蕤的意思,蘇蕤把齊麗麗的這種隱秘私事講給自己聽,就該是想要自己幫忙的意思了。謝林云本來是懶洋洋的,此時也坐起了身來,蘇蕤從床邊沙發(fā)上拿了他的睡袍給他披上,然后道,“怎么不是呢。誰想得到,他會這么壞。我覺得他至多對老四沒有新鮮感了就把她踹開,怎么會想到,他居然連這種事也能做出?!?/br>蘇蕤雖然是平靜的語調(diào),但是手卻捏得緊緊的,顯然是很生氣的。謝林云將睡袍裹好后,就伸手摟住了蘇蕤,又在他的眉心上親了親,道,“放心吧。是我小姨子,不會讓她這么白白吃虧?!?/br>蘇蕤抱住了謝林云,說,“謝謝你。我本來不想管她的事,以前就說過她好幾次了,但她年紀(jì)小,哪里會聽。現(xiàn)在吃了大虧,才知道世界沒有她想的簡單。只是,我實在怕她心高氣傲,會去和邢隸明以及那個碰了她的人渣死磕,她哪里斗得過他們?!?/br>謝林云靠在床頭,反而沉吟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會讓人去好好查查,只是,事情恐怕也沒有你想的簡單,你不要因為那個齊麗麗的事情,而出什么問題。我最近派人保護你才行。邢隸明那種人,連自己的女人都可以拱手讓人玩,誰知道他會不會想別的損招?!?/br>蘇蕤道,“他雖然做事出格,卻不留證據(jù)。老四說,邢隸明從來不在她面前透露公司的事情,可見,他對人是很提防的,而且,即使那人糟蹋了老四,卻沒有留下證據(jù),可見邢隸明不是那種給人留把柄的人。他怎么會公然用犯罪手段。所以我這邊,你放心吧?!?/br>謝林云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br>蘇蕤便也不再反對,只是輕輕摸了摸謝林云的臉,摸到一層胡茬子,說,“倒是你,你也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