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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要給他一次痛擊。蘇蕤想到陳簡說的,等謝林云第二天親自對自己解釋,他就想,謝林云是不是在第二天就能夠獲取保候?qū)從亍?/br>蘇蕤又想到給李梓弈打電話的時候,李梓弈的冷靜態(tài)度,很顯然,他知道謝林云的事,而且還并不著急,那是不是說明,謝林云其實會沒事呢。蘇蕤把僅有的一點線索想來想去,最后只得趴在桌子上,但是一點睡意也無。他想,為什么他對謝林云的事一點也不了解,一點忙也幫不上。這種無力感,讓他非常難受。齊麗麗隨在蔣洲澤的身邊,兩人坐在江邊的一張長椅上,十二月的夜風(fēng)寒冷刺骨,齊麗麗穿得可不算多,凍得在心里直罵娘。這一晚是平安夜,即使這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但是路上依然有不少小年輕。甚至在不遠(yuǎn)處,還有人在點著擺成心形的蠟燭求婚。蔣洲澤看了齊麗麗一眼,齊麗麗沒有特別奉承他,只是微微抬了眼回看了他一眼,顯得端莊文靜,說道,“您第一次說我像您以前的同桌的時候,我還以為您是開玩笑。好像是我的想法太輕薄了,是吧?!?/br>蔣洲澤將自己的圍巾取下來給她圍上了,這才說道,“你的確很像她?!彼麤]有說有關(guān)她的很多事,只是看著前方發(fā)呆。齊麗麗說,“以您今時今日的地位,為什么沒有再找她呢。您這樣讓我來陪您,我其實很不安,怕說錯了什么話,惹了您不快?!?/br>齊麗麗不僅沒有拒絕他的圍巾,還用那圍巾籠著手指,聲音低柔,但又不至于蔣洲澤聽不到,像是一朵溫潤的百合花,在夜里靜靜地散著芬芳。蔣洲澤又看了看齊麗麗,才說,“她已經(jīng)過世很多年了。”齊麗麗心想,又是什么白血病的爛梗嗎,或者就是車禍,反正就是死了的女人,就是要矜貴很多吧,在您老心里不老不死了,于是又借著這么件事來禍害小姑娘,不過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罷了,加上一個死了的女人,就顯得自己倍兒有情倍兒有義。雖然腦子里對蔣洲澤是又恨又厭,但她卻能讓自己的神色平和悲憫,目光柔柔地看著蔣洲澤。蔣洲澤目光卻看著虛空,發(fā)了一陣呆,道,“走吧。我看你冷得不行了?!?/br>他率先起了身,齊麗麗站起身后,低著頭走在他的身側(cè),又側(cè)頭去看不遠(yuǎn)處的求婚現(xiàn)場,這次算是郎有情妾有意,求婚之后,兩人就親密地抱在了一起,既沒有網(wǎng)上曝出的,來一個男人拉走了男主角,也沒有來一個女人拉走女主角,更沒有女主角給男主角一盆冷水潑過去。齊麗麗想,這才是世界常態(tài)。蔣洲澤發(fā)現(xiàn)她看向了一邊,就說,“怎么,也想結(jié)婚嗎?”齊麗麗收回目光,微微垂了頭,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柔而悲傷地說,“哪個女人不想有個終身的好歸宿呢?!?/br>說著,又抬頭看了蔣洲澤一眼,笑了笑,說,“是不是不該談這個問題。”蔣洲澤沒有應(yīng),卻放慢了腳步,兩人慢慢地往一邊停著的車走,因為有人走來,差點撞到了齊麗麗,齊麗麗不得不一聲輕呼,往旁邊躲了一下,于是就撞入了蔣洲澤的懷里,蔣洲澤順勢摟住了她,然后一路摟著她去了車上。第二天,網(wǎng)上依然沒有出有關(guān)云華董事長謝林云被刑拘的新聞。蘇蕤一直在電腦前等到了九點鐘,什么別的事也沒做。林嫂知道他一向起得早,這一天卻一直不下樓,只得上樓來看他,敲了臥室門沒人應(yīng),她就來敲了書房門。蘇蕤這才被敲門聲打斷了沉思,起身開了門,林嫂見蘇蕤穿著齊整,只是面色不大好,就說,“蘇蕤,怎么了,你臉色不大好,一直沒看你下樓,我就上來找你了?!?/br>蘇蕤見林嫂依然是平常的樣子,細(xì)致溫柔又并不缺乏規(guī)范教養(yǎng),毫無擔(dān)心驚慌之色,想來,她并不知道謝林云的事。蘇蕤道,“我沒事,我去洗個澡了,就下樓用早餐?!?/br>林嫂這才轉(zhuǎn)身走了。蘇蕤從大開的窗簾看到外面的陽光,心想,這已經(jīng)是新的一天了。蘇蕤吃過早餐之后,沒有去實驗室,而是在家等著,又給陳簡打了電話。蘇蕤說,“我知道謝林云出了什么事,他是不是以單位行賄罪被抓了?”陳簡沒想到他居然知道了這件事,謝林云就是怕蘇蕤擔(dān)心,所以這件事完全被隱瞞了下來,連林嫂都不知道。再說,以謝林云的能量,這根本不算什么大事。今天就能夠獲得取保候?qū)彸鰜怼?/br>陳簡說道,“蘇蕤,你不用擔(dān)心,謝先生會沒事的。”蘇蕤道,“你知道他那邊具體是怎么回事嗎?”陳簡道,“我只是一個司機,根本不太清楚事情。是謝先生的助理湯先生打電話給我,說接你去過生日的事,和要是你問起就說謝先生去出差了的事。而謝先生被抓的事,我是通過另外的途徑知道的?!?/br>蘇蕤認(rèn)識這位湯先生,但是沒有他的電話,很想向陳簡要這位湯先生的號碼,最后還是忍住了,只是無助地說,“真的會沒事嗎。他會在里面吃苦頭嗎?”陳簡的語氣十分篤定鎮(zhèn)定,“蘇蕤,你別亂想。誰敢給謝先生苦頭吃。這次,大約是有人故意針對他,但也不敢過分了,所以,應(yīng)該馬上就會沒事?!?/br>蘇蕤道,“你是自己猜測有人故意針對他,還是有哪里的消息?!?/br>陳簡道,“我現(xiàn)在根本不敢去接觸任何人,哪里能從哪里得到消息,只是自己猜測的而已。像謝先生他們的生意,哪里有一點不走后門的,所謂單位行賄罪,那就有受賄對象,不知道要牽連多少人出來,但事情哪里有鬧大的意思,所以,我想,該是有人針對他,想要給他一個警告之類。不過具體如何,我只是一個司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只是想讓你靜靜地呆著,什么也不要去想,什么也不要去做,這就最好了。謝先生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出事。所以才讓湯助理特別來告訴我,讓我瞞著你。所以,你就不要多問了,多問只會讓謝先生更加擔(dān)心而已?!?/br>蘇蕤被他說得喉嚨發(fā)緊,心想,自己對于謝林云,只是讓他擔(dān)心的對象嗎。最后也只好掛了電話。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