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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五年之后了。”說著,又抬起頭看蘇蕤,“你大概要陪著我吃苦頭了,我以后就會沒有很多閑暇了。”蘇蕤道,“這算吃苦頭嗎。對我來說,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br>蘇蕤目光溫潤,謝林云看了他一會兒,一把抱緊他,含糊地道,“寶貝,我們結(jié)婚吧?!?/br>沒有鮮花,沒有證人,沒有戒指,只有謝林云一句話。蘇蕤道,“嗯,好?!?/br>謝林云抬頭緊盯著他,“剛才是答應(yīng)了吧。”蘇蕤點(diǎn)頭,“是呀。我們結(jié)婚吧,謝林云?!?/br>謝林云本來還有些倦倦的,突然之間,眼睛就大放光彩,笑得露了牙齒,說,“我還沒把戒指準(zhǔn)備好,你等等我……”他一直都想把求婚的話說出口,但總怕蘇蕤又拒絕,沒想到剛才一時迷糊,居然就脫口而出了,說得太急,現(xiàn)在倒有些窘迫起來了,畢竟哪有這樣求婚的,太丟臉了,而蘇蕤居然還這么大方地答應(yīng)了,他又歡喜不已,別的一時都沒法在乎了。蘇蕤也笑了起來,是眉開眼笑,又帶著些羞澀,他從自己頭上扯下了幾根頭發(fā),痛得一皺眉,又從謝林云的頭上扯頭發(fā),謝林云被他扯得趕緊捂頭皮,再看蘇蕤,蘇蕤把兩人的頭發(fā)繞在一起,然后在謝林云的左手無名指上綁好,又把剩下的頭發(fā)遞給謝林云,把自己的左手伸出去給了他。謝林云笑得眼睛彎彎,按照蘇蕤剛才做的,也把頭發(fā)綁在了蘇蕤的手指上。蘇蕤捧著謝林云的手親了親,目光灼灼地看著謝林云,說,“今天幾號?”謝林云道,“十二月二十六。”蘇蕤看了看謝林云的手表,“不,已經(jīng)二十七號了。以后的今天,都是我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謝林云抱著蘇蕤笑得停不下來,說,“最隆重也最簡單的婚禮了?!?/br>笑完了,又感動得說不出話,抱著蘇蕤不放。蘇蕤在他的耳朵上親了好幾下,說,“謝林云,睡覺吧,你該好好休息才對?!?/br>作者有話要說:扶額,又要上大篇幅作者有話說了。先說蘇葳之后依然和襄海接觸而“神經(jīng)病”這件事。我一點(diǎn)也不覺得蘇葳的行為難以理解,反而覺得是個正常人都會像他那么做。我們先來帶入一下蘇葳。假如,你沒了父母,遠(yuǎn)離家鄉(xiāng),一無所有,jiejie有自己的事,很少和你有交流,但有一個特別好的朋友,每天陪著你,請你吃好的,聽你訴苦,陪你玩,然后你知道他因?yàn)槭苓^傷害而神經(jīng)質(zhì),有一次,他因?yàn)橛X得你jiejie給人當(dāng)情婦很厭惡她而狠狠詆毀她,并且做出了傷害她名譽(yù)的事情,但是你jiejie在你面前沒有太在意這件事,你氣憤不已,和你朋友打架了,他不小心把你推下了臺階,你受傷住院了,他每天都到醫(yī)院里看你,非常懊惱,付了所有醫(yī)藥費(fèi),并且給了20萬精神賠償,希望以后繼續(xù)和你一起玩。這時候,你jiejie在甜蜜蜜談戀愛不理你,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她讓你不要和你這個唯一的朋友接觸了,你要怎么辦。我?guī)肓艘幌挛易詈玫呐笥?,他突然神?jīng)質(zhì)地做了這些事,我真的沒有辦法報(bào)復(fù)他,或者做傷害他的事。在這個時候,不僅是擔(dān)心朋友因?yàn)樯窠?jīng)質(zhì)會出問題,而且會因?yàn)樗闪顺齤iejie外的最后的精神寄托,而沒有辦法遠(yuǎn)離。無論從人的自私性還是其他的,我覺得這個人物都沒有辦法選擇拋棄這個朋友。這種做法,對jiejie不公平,是嗎。是的,當(dāng)然不公平了。但是jiejie現(xiàn)在過得好好的,我卻要面臨孤零零一個人的境地,而且好朋友還神經(jīng)有問題值得擔(dān)憂,我要怎么選擇。大家想蘇葳的事,不要想襄海的惡,因?yàn)樗谔K葳面前沒有外人看得清楚的那種惡,大家在這里帶入自己最好的朋友,我覺得就變得十分好理解。再說蘇蕤的問題。蘇蕤沒了父母,沒了父母是什么概念,大家能想一下自己沒了父母嗎,我是只要一想,就覺得人生完全沒指望了,要是我父母死了,我都不知道這天下,我能往哪里去。蘇蕤要比我好,還能堅(jiān)持住,但是他會不渴望父母嗎,再說,范曉竹對他那么好。只有失去過,才知道珍貴。不只是范曉竹需要他,是他也需要范曉竹,需要別的親情。很多人說不知道蘇蕤怎么一下子就和齊家好起來了,這一切明明寫得那么清楚,從蘇爸爸過世,范mama去為他照顧家里事情,他睡了一天多,就已經(jīng)表明了這一點(diǎn),他已經(jīng)開始依賴范曉竹了。而為什么要管齊麗麗的事,齊麗麗是他的meimei,從蘇葳住院那里,已經(jīng)講了他把她當(dāng)親人了。親人是什么概念,就是被他說了多少狠話和傷心的話,都不可能扔下他不管。這是圣母嗎,那圣母未免太多。爸爸mama都是,從小被兒女慪得吐血的時候不要太多,但誰扔下孩子不管了嗎。我被我弟氣得想吐血的時候太多了,從小到大無數(shù)次,但是要是他遇到什么事,我一個單薄的人,龍?zhí)痘ue讓我去闖,我也只能去,誰讓他是我弟呢,沒辦法,血脈親情就是上輩子欠他,這輩子全在還債。他曾經(jīng)去河里游泳,我和我媽三伏天大太陽被曬中暑到處找,找到傍晚,別人說下游發(fā)現(xiàn)尸體,以為人淹死了,在家人處于絕望的時候,他已經(jīng)高高興興地和小伙伴們一起回了家,完全不知道家人的擔(dān)心和找了一下午,一家人恨不得把他揍死,他卻嘴硬說自己游泳技術(shù)好,不會被淹死,而且他下一次還繼續(xù)下河去游泳,這種死循環(huán)到他上高中,讓家里人每年夏天都處在提心吊膽之中,這種事能想象嗎。擔(dān)心一個一直可能死在他的不聽勸阻之中的人。而那種兄弟掉水里,有人不會游泳跳下水去救,最后都被淹死的,處在長江邊的我們,每年都在看到報(bào)道。親人瀕死那種狀態(tài),真是明知自己只有死路一條,但也只能那么去做去救,罵這人不聰明的,是沒到那一地步。蘇蕤對齊家的事,不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diǎn)上要怎么怎么樣,只是心都要掏出去地想把人敲醒,不然他從頭到尾,都在對哪些人聲嘶力竭地勸阻呢,除了蘇葳就是齊麗麗。而很多人說他犯賤才去說齊麗麗,對親人,那真是沒辦法,不然誰喜歡喋喋不休變成祥林嫂。事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