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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了,他心中的猜測懷疑越來越大,正想說話,卻看見自己的兒子騎著小電驢回來了。“爸,你怎么來了……”陸家成上前打招呼,“咦,大哥……這位是?”“他是江家的?!标懥假F直接對陸家成說道,“家成,當年你拿了我的身份證,是不是辦了一張存折?”陸家成聽到自己的父親說江家的時候就臉色陡然一變,然后又聽到自己的父親厲聲追問自己,嚇得脖子一縮下意識道:“都是三弟出得主意!我只拿了一半——”陸良貴原本只是懷疑,沒想到自己的猜測真得成真了,當場氣得橫眉豎眼,一巴掌朝著陸家成扇了過去!“你干嘛呢!”趙春秀沖上來隔住陸良貴想要繼續(xù)打陸家成的手,大聲喊道:“上次還沒打夠???別倚老賣老!”“你——”陸良貴氣得暴跳如雷。場面頓時一片混亂,陸業(yè)成和江涸趕緊下車,一個拉著陸良貴,一個拉著趙春秀,陸家成在中間當和事人,沒想摔了一個大跟斗,把擺在路邊的攤子撞翻,攤主擼著袖子加入陣營中。……陸良貴和陸業(yè)成追要這筆錢,陸家成卻支支吾吾說這錢用來買這個店面了,現(xiàn)在拿不出來。趙春秀卻嚷道這錢三弟也拿了,憑什么只向我們拿啊,就一句話,要是三弟把這錢吐出來,他們也會把錢拿出來。“陸家成當時說這個飯店是租的,我沒想到這店原來就是用這筆錢買的!”陸良貴感覺胸悶氣短,堵心極了。陸業(yè)成眉頭緊皺,他本不會這筆錢,他出獄之后既然拒絕了江家安排工作,更不會要江家的封口費,但是現(xiàn)在……他從哪里拿出這筆錢還給江涸?江涸突然開口道,“這錢是你的,若是你想拿回來,我可以幫你……”“我會把這筆錢還給你的。”陸業(yè)成抬頭。江涸最不喜歡看到陸業(yè)成這個樣子,在他心里這筆錢遠遠補償不了陸業(yè)成,立時道:“我不祈求你能現(xiàn)在就原諒我,我不是在補償你,這本來是你應(yīng)該得到的!”“別說了?!标憳I(yè)成淡淡地說了一句,“我累了,去休息?!?/br>江涸還想說些什么,但是陸業(yè)成卻不想聽了,這兩天的事情一樁接著一樁的沖擊,讓他的精神疲憊不堪,他現(xiàn)在思維混亂,只想好好靜一靜。陸循站在后面皺著眉頭,心中冷哼了一聲,明顯對陸業(yè)成鴕鳥逃避心態(tài)不認可……他低頭思忖要不要給陸業(yè)成討點債回來,正暗戳戳的想著哪種辦法能讓陸家成有苦說不出的時候,感覺到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他抬頭,見江臨淮抬頭盯著自己,目光飽含深意。吃罷晚飯,江涸見昨夜江臨淮沒有睡好,就想讓小方送他去鎮(zhèn)上酒店休息,他自己還睡在隔壁村民家中。江臨淮無異議,小方剛想推著他出去,卻見陸循仰著頭對陸業(yè)成喊道:“爸爸,我也要去鎮(zhèn)上!我要和江哥哥一起睡酒店!”然后陸循對江臨淮使了一個眼色。江臨淮:“……”陸業(yè)成疑惑道:“你去鎮(zhèn)上干嘛,家里有床給你睡了啊?!?/br>江臨淮抬頭道,“陸循說,買書?!?/br>說完耳垂突然變紅,他從沒有撒過謊,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其妙的就開口了……陸循有些意外,江臨淮居然幫他說話。“是啊是啊,我想買兩本初中的學習書,我怕到時跟不上?!彼R上解釋道。“哦,那你去吧?!标憳I(yè)成心中煩躁,也顧不上他。——“說吧。”江臨淮側(cè)過頭對坐在邊上的陸循說話。“說什么?”陸循第一次住酒店有些好奇,特別是房間里還放著一臺電腦,他對著研究了半天。江臨淮繃著臉,看了他半天,又不說話了。陸循看這少年別扭孤傲的樣子,很想逗逗他。“其實我出來真得是買東西?!标懷诖皯暨吷贤饪矗贿吙匆贿呎f。“找你二叔?”江臨淮看到眼前的小孩一本正經(jīng)的胡謅,忍不住揭穿他。陸循有些意外地看了江臨淮一眼,覺得江臨淮倒是心思敏銳聰明異常,假以時日應(yīng)當也是一個精英人物。“沒錯?!标懷蟠蠓椒降爻姓J,他坐在沙發(fā)上,背脊端正,手指輕叩桌面,眼神上挑,唇角微微勾起,看著坐在床上的江臨淮,等著他的反應(yīng)。若是他還是魔尊時,手底下的人就要渾身一震了,因為魔尊大人每次露出這樣的表情,就是有人要倒霉了。第10章計謀陸循前世的父親是一個嚴厲而不茍言笑之人,尤其對陸循嚴厲,所以陸循雖出身富貴,卻無驕奢之氣,其做其行,皆是剛正果斷,力求做到最好。直到后來陸家一遭傾覆,入了魔教上了位之后,他的一身戾氣卻與其他魔教眾人不同,冷血卻不好殺,面有千變,卻無人能看其內(nèi)心所想。江臨淮安靜的坐在輪椅上,盯著陸循看了五秒鐘才道:“你想怎么做?!?/br>他知曉這件事情的全部之后,對陸業(yè)成同情惋惜,同時對江家的厭恨又多了一筆,他很難說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這場災(zāi)難是江家的人造成的。江家的人都是自私而強勢,總是喜歡把自己的不幸籠罩在別人頭上,從自己的雙腿斷掉,母親去世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再也感受不到江老爺子眼中有對自己的一絲期盼,那個滿口說愛著自己母親的父親轉(zhuǎn)身娶了別的女人,看他的眼神只剩失望嫌棄……雖然這筆錢對江家來說不算什么,但是卻是陸叔用五年牢獄和后半輩子換來的,五年對常人來說稍縱即逝,但是對一個在牢獄中的人來說,不僅僅確是度日如年,而是毀了一生!他方才就看出來這個孩子來鎮(zhèn)上的目的,他也不贊成陸父這種揭過的做法,三叔表明不說,但是背地里肯定要讓那幾個人有苦說不出??上КF(xiàn)在他還無力對抗江老爺子,至于自己更是毫無用處,縮在三叔的羽翼下受保護。現(xiàn)在讓他好奇的是,陸循這個才十三歲的孩子會怎么做。陸循露出一個笑容,如同暗夜中的惡魔。——江臨淮處理完郵箱里的郵件之后,時針已經(jīng)走到十點三十分。今晚無月,只有幾顆星星孤零零的掛在天上,窗外一片寂靜,小鎮(zhèn)的人們睡得很早,不到十點街上已經(jīng)空蕩蕩的,少有人跡。江臨淮看了一眼時間,小孩已經(jīng)出去了兩個多小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