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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問暖,對我卻是置之不理。”薛心梅的神情有一絲扭曲。“就是因為那次受傷,學姐在醫(yī)務室碰到了醫(yī)學院的江涸,他們兩個郎才女貌,很快就相愛了,只是沒有想到江涸出了事故,也因為他的事情,讓你那個小明星的爸爸進了監(jiān)獄?!?/br>薛心梅看了江臨淮一眼,面色有一絲古怪:“那個小明星知道江家是害得他父親坐牢的元兇,居然還會跟你在一起,看來也是一個見利忘義、心機頗深的人?!?/br>江臨淮只是冷冷地看著她:“我母親給了你工作,你卻恩將仇報,在暗中勾引她的丈夫,甚至還在她車上動了手腳,害死了她的性命,你這等蛇蝎心腸,心狠手辣之人,還有臉皮去評價別人?”“我勾引江永紹?明明是他先來勾引我的,就算沒有我,江永紹那樣的花花公子也會去玩別的女人,我只不過是花了手段留住了他,讓他只迷戀我一人,學姐這種只知道工作的女人,絲毫不解男人意,江永紹怎么會喜歡她一輩子!”薛心梅突然面容猙獰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什么海誓山盟甜言蜜語都是廢話,送出手的東西還想收回去!”薛心梅道,“你知道那邊的是什么嗎,那里有五十公斤的TNT炸藥,足以將這個倉庫炸平,如果你現(xiàn)在寫下遺囑,將你手中所持股份全部轉(zhuǎn)贈給江永紹,我就讓你死得痛快一點,不然的話——”兩個身體健碩的男子從倉庫外面走了進來,薛心梅勾唇一笑:“你不是喜歡男人么,我就讓他們好好——”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兩個站在門口的男子突然悄無聲息地到了下去,薛新同突然捂住了胸口,臉色滿是痛楚,發(fā)出了一聲不似人叫的哀嚎痛呼,薛心梅臉色驟然一變:“誰!”穿著駝色風衣的陸循從門口走了進來,他是臉色如同寒冰,深邃漆黑的眼眸沒有一絲溫度看著薛心梅,從喉嚨深處冒出了三個字:“你該死?!?/br>他手指間有銀白色的金屬亮光閃過。薛心梅整個人如同墜入深淵一般,顫栗起來,眼前這個人她認識,但是明明是一個脾氣溫和的小明星,怎么會有這么強大的氣場,如同從地獄里鉆出來的惡魔一般,讓她無法不懼怕。“阿循!住手!”江臨淮連忙出口阻止。陸循表情微掙扎了一下,只是那么一會兒的功夫,薛心梅突然從懷中掏出來一把冰冷的槍支,抵在了江臨淮的額頭上。“你對我弟做了什么!別過來!不然我就殺了他!”薛心梅色厲內(nèi)荏喊道。她的手微微顫抖著,死死地盯著陸循,卻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的江臨淮早已經(jīng)松開了綁縛的繩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的手臂一提一扭,那把槍就落入了江臨淮的手中,對準了她的太陽xue。陸循走了過去,先是踹了在地上打滾的薛新同兩腳,然后伸手點了薛心梅的xue道。他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江臨淮的身上,講溫熱的手掌貼在他冰冷的臉頰上,道:“殺了他們,警察絕對查不出是誰干的?!?/br>江臨淮搖了搖頭,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從陸循的風衣口袋中取出了一個錄音筆,他微微側過頭,看了滿臉驚恐的薛心梅一眼:“這個足以判她死刑?!?/br>薛心梅這才明白過來,她機關算盡,費盡心思,卻早已經(jīng)落入別人的網(wǎng)中,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陸循究竟對她做了什么。陸循的目光落在薛心梅的身上,突然勾唇一笑道:“也罷,既然臨淮這么說了,就讓你多活幾天吧,不過你迫人性命,毀人家庭,也該好好享受下什么叫痛苦?!?/br>說罷,他在薛心梅的身上點了幾下,薛心梅面容扭曲,整個人就好像要爆炸一般,她覺得血管血rou之中有萬蟲在撕咬,又好像有一把尖銳鋒利的小刀從她的腳底開始,一片片將她的rou割下,讓她痛不欲生,恨不能一頭撞死。救命,誰來救救我!薛心梅在心底呼救。可是偏偏她卻動彈不得,甚至連呻吟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她就好像被人下了降頭一般,牙齒上下碰撞,面部肌rou不斷的猙獰。江臨淮不欲看她,掏出手機給俞鳴金打了一個電話。俞鳴金在電話那頭咬牙切齒:“你做出這種決定的時候,應該提前通知我!”江臨淮默了一下,道:“你放心吧,沒有下次了?!?/br>俞鳴金翹起二郎腿,靠在車椅上,冷笑了一聲:“我這次就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轟然一聲巨響,俞鳴金臉色驟變,語調(diào)如同沖上巔峰的過山車:“江臨淮!”第115章耳旁是石塊砸落的聲音,粉塵碎土落入了眼睛之中,又生澀又疼痛,可是卻遠不及心口來得疼痛,溫熱的身軀將他覆蓋其中,江臨淮使勁睜開了眼睛,然而在一片黑暗迷蒙中,他什么都看不清,他只感覺到粘稠滾熱的血珠流淌到了他的臉頰上,好像永遠停不下來。誰也沒有料到趙兵竟然留了一個心眼,將一部分炸藥留在了倉庫的外頭,TNT爆炸的那一瞬間,陸循一把將他撲到,整座房屋倒塌下來,一塊斷裂的天花板,恰恰砸中了陸循的上半身。“阿循,阿循你堅持?。 苯R淮手忙腳亂想要把他傷口堵住,但是卻怎么也止不住傷口崩出來的血液。“我……沒事……”黑暗之中陸循似乎嘴角上揚笑了一下,隨即與他五指相扣,“你別怕……”江臨淮怔了怔一下,那些潛伏于記憶深處的,幽暗陰晦的回憶,他卻早已想起不來。“我不怕,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什么都不怕?!彼难蹨I突然滾落,抬頭將唇覆蓋在陸循的唇角。黑暗之中,昏迷過去前的陸循聽到了一句話。“陸循,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br>……江臨淮從一個冗長沉悶的睡夢中驚醒,他聽到外面有一個女人在喊:“江先生,前幾日從地里挖了紅薯,給你送了幾塊過來。”江臨淮從床上爬起來,不甚習慣地穿上了擺在床前的木屐,打開房門,日頭便照了進來,外面站著一個穿著粗布衣裙的婦人,手中提著一個籃子,看到他出來,笑了一下,隨即低下了頭,面頰有一些羞紅:“我還煮了些綠豆湯,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甜,也沒有放糖。”江臨淮道:“謝謝阿秀小姐了?!?/br>阿秀連忙道:“叫我阿秀就好,阿秀不過是一個農(nóng)家女,如何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