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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高興地對他招了招手,“少爺,Look!房間已打掃完畢,請您檢閱!”陳羽宗順著米緒的指向看去,就見地板澄亮,新?lián)Q的窗簾順風(fēng)輕舞,才曬過的被子蓬松地堆在床上,整個房間都透出一股清新干爽的味道。陳羽宗走到窗邊,轉(zhuǎn)過頭看著米緒。米緒嘚瑟地哼哼:“我知道你就要比賽了,各方面都需要放松,沒關(guān)系,以后寢室的打掃都包在我身上,我保管讓你身心舒爽,后顧無憂!”米緒大義凜然地說完這些立馬又抄起抹布奔赴洗手間摸摸擦擦起來,陳羽宗在外面聽著那頭斷斷續(xù)續(xù)傳出來的桃花歌,看著自己已是完工了的模型,沉吟不語……雖說立下了誓言,要為室友努力分擔(dān)壓力,但米緒在寢室的時間反而比起從前少了很多。他要打工,要上課,要去學(xué)記團(tuán)幫忙,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活動小組,基本的空閑全被這些占據(jù)了。以前他會給陳羽宗帶完飯,不是坐那兒嘀嘀咕咕,就是躲一邊玩哈雷,大部分時候,陳羽宗不用回頭都總能瞧見一個人影在眼角反復(fù)的晃蕩,但是現(xiàn)在,陳羽宗偶爾回神,發(fā)現(xiàn)寢室竟如此安靜,手邊還是會擺著中餐或晚餐,是他的室友匆匆給他買回來的,但是很快,這人又匆匆閃沒了。陳羽宗看著半涼的魚香rou絲面,忽覺,不過才三四個月而已,竟然,已經(jīng)很是習(xí)慣了。……U市地處南方,往常一到六月就是梅雨季,雨勢不大,但淅淅瀝瀝得能下的人渾身難受,今年倒有些不同,連續(xù)幾天的大太陽,溫度高的簡直提前進(jìn)入了大伏天,讓在外奔走的米緒活脫脫曬深了一個色系。頂著炎炎烈日,才一下兼職,米緒就心急火燎地往寢室跑,被葛媽給喊住了,遞給他一大盒純鮮冰激凌,說是之前自己給頂了兩回夜班,領(lǐng)班送他的。米緒拍了拍葛媽的肩膀:“兄弟,辛苦你了。”葛媽瞇著眼笑道:“我辛苦些沒關(guān)系,只要你的事兒能成?!?/br>米緒呆了下:“我啥事兒?。俊?/br>葛媽撞他:“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小小的太陽~~~~”米緒回神,立刻捂住了臉:“討厭!”“大米,哥兒是過來人,給你提個醒,追前眼睛睜大了,要真合適,那就下手快,別猶豫!”大米從指縫里偷偷地看葛媽,見他神色難得真誠掏心掏肺。米緒放下了手:“哥哎,您cao早心了,八字都沒一撇吶,我就覺得她看著還挺順眼,到不了喜歡,而且就算我肯,人家也不一定愿意……”“愿不愿意靠自己,你不努力咋行啊,最近都干了些啥?”“活動小組唄,除此之外私下就去圖書館遇上兩回,聊了下,交換了電話?!?/br>“還有呢?”“還有……明天說好了一起去還書的。”“約她!”“???”“約!”“不好吧……”“約!”“這么快就進(jìn)行到這一步……葛媽你好齷齪!”“我讓你約她去奶茶鋪吃個茶怎么就齷齪了????”“……”“你想的啥?”“沒呢?!?/br>“想的啥?”“……”米緒用冷藏箱把冰激凌包著,一路做賊似的捂在胸口飛奔回校,好在到了之后還沒全化。拿了一部分送去了給逗逼戰(zhàn)友們,剩下兩個,他給陳羽宗留了。只是回到寢室卻沒見人,米緒等了一會兒,沒忍住吃了一個,又等了一會兒,看著那冰激凌越來越稀薄,他吞了吞口水……上午還艷陽高照,陳羽宗回來的時候天氣卻忽然狂風(fēng)大作,出租車?yán)锏膹V播說,臺風(fēng)今晚就到U市了。他踏著夜色上了樓,一開門室內(nèi)還亮著一盞小燈,不過床上的人已經(jīng)睡了。房間依舊被打掃得很干凈,自己的衣服也被收回來整整齊齊地擺在了床上,衣服上有一張紙條,陳羽宗拿起一看,只見上面寫著:我給你帶了冰激凌!然后是一個指向桌面的箭頭,就見那里擺著一只用厚厚棉布包裹的泡沫盒。陳羽宗走過去,小心地把盒子打開。他盯著里頭的東西看了片刻,伸出手,從盒中又拿出了一張紙……:天朝時間17點整,我在你所站的位置等了一個多小時,很遺憾,我可以等,但是小冰卻不可以,我試過很多辦法,卻還是不能將它留到最后,我不想看著它就這樣離去,我只能盡量把它最美好的一面留住,讓它走得有價值……不過你也不要難過,畢竟它曾經(jīng)存在過,為了紀(jì)念它的美好,我把它畫下來給你看看,看到了,相信你也會和我一樣滿足的!嗯!附圖:小冰的遺照。PS:既然是遺照,自然不會美麗,絕對不是我的繪畫問題,我這人沒什么優(yōu)點,就是很有藝術(shù)細(xì)胞,關(guān)于這方面,改天再跟你詳說,需要一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請準(zhǔn)備充裕。晚安^皿^陳羽宗對著遺照:“……”半晌,他回頭看了看米緒,這丫睡得很熟,細(xì)聽還有微微的鼾聲,嘴角帶笑,的確滿足。陳羽宗拿著遺照頓了下,還是抽出一本速寫本,將它夾在了里面。……第二天一早,米緒是被手機(jī)鈴聲鬧醒的,迷糊著接起一聽,來電的竟然是面條兒。“大米,你果然夠兄弟?。?!”面條兒口氣振奮。米緒皺起眉:“抱歉,我對你施的恩太多,一時忽略了,請告之?!?/br>“客氣客氣!之前不是建院有個比賽嗎,我起先竟不知有內(nèi)場票這回事兒,且我校大城草還會應(yīng)邀出席,如此好機(jī)會我作為一個精英商人怎會輕易放過,于是自然全力以赴,誰知,向來所向披靡的我竟遭言辭拒絕,一問得知,是您的意思,我當(dāng)時便哈哈大笑,我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你哪怕再如何喪盡天良狼心狗肺天打雷劈惡貫滿盈也絕做不出斷我財路之事!大米,對不對!”米緒:“……”米緒:“對!”面條兒自信一笑:“果然,兄弟的情誼不是白存的,我對你的信任海枯石爛天崩地裂都不會變,怎會因jian佞小人的挑撥而起一絲懷疑!?”米緒:“……是!”“所以,我等啊等啊,等啊等啊,終于等到比賽的當(dāng)天,哦呵呵呵呵呵,狂風(fēng)大作天地變色,連老天爺也為我們的友情見證!”米緒剛要開口,不由一愣:“你說什么?”面條兒:“狂風(fēng)大作,天……”米緒:“前面!”“哦,我倒個帶,好了。等啊等啊,終于等到比賽的當(dāng)天,哦呵呵……”“今天比賽!?”米緒猛地跳起,他日子過得糊涂,竟然忘了?。?/br>米緒環(huán)顧寢室,果然不見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