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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打電/話給呂小/姐,不過手/機/關(guān)機,呂小/姐公/司的員工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據(jù)說前天有一單生意,幾千萬,因為呂小/姐沒有出現(xiàn)打了水漂。他們覺得呂小/姐可能是失蹤了,有點擔心,但是怎么都聯(lián)/系不到人。就在他們還在四處打聽呂小/姐的時候,昨天晚上,別墅的電/話突然響了。一個傭人去接電/話,她剛接起來,都沒來得及說“您好”,電/話里傳出尖銳的叫/聲,一個女人在尖/叫,是呂小/姐!呂小/姐大叫著,聲音驚恐不安。“救命!救我!救救我!”傭人嚇得差點把電/話扔在一邊,不過她立刻想到,呂小/姐恐怕遇到了什么危險,趕緊問呂小/姐在哪里。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電/話斷了,只剩下一串忙音。傭人把電/話回撥過去,那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可是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怎么也打不通。傭人立刻就報警了,之前來的警探并不是陳萬霆這一隊。警探來了之后,先在呂小/姐家里取證。他們驚訝的發(fā)現(xiàn),在呂小/姐的房間里,有一個烏鴉的圖標。所以這個案子就轉(zhuǎn)到了陳萬霆的手里。陳萬霆帶著大家上了樓,進了呂小/姐的房間。呂小/姐的房間掛著厚重的窗簾,日光根本就照不進來,屋里昏昏暗暗的,有點看不清楚東西。他們走進來,陳萬霆指了指浴/室間,唐信和謝紀白就走過去瞧。進了浴/室,里面空間很大,在梳妝臺前面有一面很大的鏡子,是全身鏡,擦得很干凈,然而就在干凈的鏡子上,用血畫著一只烏鴉。謝紀白皺眉,說:“烏鴉圖案?”陳萬霆說:“就是這個,和烏鴉胸針的圖案一模一樣?!?/br>根據(jù)傭人說,她們早上還打掃了呂小/姐的房間,浴/室的鏡子擦得干干凈凈,根本沒有什么烏鴉圖案。但是晚上那些警探來的時候,進來就看到了烏鴉圖案,實在太嚇人了,好像是鬼畫上去的一樣。謝紀白說:“除此之外,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陳萬霆說:“還有就是這個?!?/br>陳萬霆手里拿著一只手/機,說:“這是呂小/姐的手/機,就在這件屋子里找到的,上面有一條短信,非常奇怪?!?/br>謝紀白接過來,按到手/機里的短信箱,里面很干凈,只有幾條信息,謝紀白很快就找到了那條有問題的短信,因為這條短信太詭異了。那是呂小/姐發(fā)給一個人的信息。上面寫著……——我很有錢,有用不完的錢,有房子有車,追我的男人也很多,多的數(shù)不過來。我對這些都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厭惡,實在是太沒意思了,我想尋找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我還沒體會過什么呢?我現(xiàn)在有一個請求,我想體會一下死亡的感覺,不知道你能不能殺了我。☆、第92章一個請求4唐信在謝紀白的身邊,一低頭就看到了短信上的字,頓時眼皮猛跳了好幾下。謝紀白也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唐信說:“這位……這位呂小/姐發(fā)給別人的?”陳萬霆點頭,說:“是她的手/機?!?/br>唐信說:“那我覺得,這位呂小/姐應該去看一看心理醫(yī)生了。”陳萬霆說:“雖然我也很想給呂小/姐這個建議,不過她現(xiàn)在失蹤了,我們要想辦法找到她?!?/br>劉致輝在旁邊,撓著腦后勺說:“這位呂小/姐,不會是自己跑到什么地方躲起來,然后再跟我們開玩笑吧?”雖然普通人都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不過在劉致輝看過那條短信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這位呂小/姐肯定不是一位普通人,或者說,她根本不是個正常的人。正常人哪有請求別人把自己給殺死的,而且是出于太無聊的理由。“你們別給我一個勁兒的吐槽了?!标惾f霆說:“快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小白,你對這事情有什么看法?”謝紀白似乎也覺得不可思議,說:“這條短信是發(fā)給誰的?”短信是呂小/姐發(fā)給別人的,然而收到這條短信的人,在呂小/姐手/機里是個陌生號碼,并沒有表明姓名,也沒有用代號存儲。陳萬霆說:“這個交給陳艷彩在查了?!?/br>在呂小/姐的別墅里,他們出了找到一個血烏鴉圖案之外,就再也沒有找到什么可疑的東西了。唐信將鏡子上的血烏鴉取證,準備帶回去再進一步調(diào)/查。呂小/姐別墅的傭人,在謝紀白和唐信來之前,陳萬霆已經(jīng)都詢問過了,他們完全不知道呂小/姐出了什么事情,在呂小/姐出事之前也沒有發(fā)現(xiàn)特別的異樣,直到呂小/姐失蹤了,他們才覺得不對勁兒。聽傭人說,呂小/姐的確是特別的有錢,她父母是白手起家,后來變得特別富有,只是很不幸的是,呂小/姐的父母出交通事/故死了。后來呂小/姐就繼承了她父母的產(chǎn)業(yè),房子、車、錢、還有公/司。傭人說,呂小/姐為人挺大方的,朋友很多,有的時候會來家里聚會,都是一些小年輕,打扮的很時尚很潮流。呂小/姐很喜歡熱鬧,還喜歡尋求刺/激,有的時候會約著朋友去越野、跳傘攀巖等等。他們了解完了情況,就開著車回到了局里。陳艷彩原來是在局里,正在查呂小/姐的朋友,還有那個陌生的手/機號碼。陳艷彩瞧見他們回來,立刻說:“那個號碼我找到了?!?/br>“是什么人的?”陳萬霆問。陳艷彩說:“是一個挺老的號碼了,已經(jīng)用了十來年,使用過程中沒有變過使用者,是一個叫孟聽峰的男人,不到四十歲。不是本市人,不過一年/前因為工作緣故,調(diào)職到c城做區(qū)域主管?!?/br>謝紀白說:“和呂小/姐認識?”陳艷彩搖頭,說:“不認識,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有過交集,他們認識的朋友也沒有什么交集?!?/br>唐信說:“難道那位呂小/姐,已經(jīng)無聊到雖然找了一個號碼,發(fā)了條短信開玩笑?”陳艷彩說:“或許還真是這樣,那位呂小/姐恐怕是隨便往一個手/機號碼發(fā)的短信。”“怎么說?”謝紀白說:“你還查到了什么?”陳艷彩說:“我調(diào)取了呂小/姐最近的手/機短信和通話記錄,發(fā)現(xiàn)她一共給五個陌生號碼發(fā)過短信。我繼續(xù)查下去,發(fā)現(xiàn)那五個人真是遍布大江南北,男性女性都有,還有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而且都和呂小/姐沒有什么關(guān)系,都是不認識的人。”“那還真是夠無聊的?!碧菩湃滩蛔≌f。謝紀白問:“她發(fā)的短信都是什么?全都是這一條內(nèi)容,請求別人殺了她?”“那倒不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