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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不適應(yīng)了。李先生說:“后來,我就提出分手了?!?/br>謝紀白和陳萬霆都有點驚訝,原來并不是呂小/姐先提出的分手,而是李先生提出來的。李先生繼續(xù)說,他們分手之后,呂小/姐有一段時間沒給他打電/話聯(lián)/系他,后來李先生參加了一個朋友的生日宴會,發(fā)現(xiàn)呂小/姐也在,后來呂小/姐就時不時的給他打電/話,或者請他出來吃個飯。李先生不知道呂小/姐是不是想和他再交往,不過他覺得他們兩個真的不合適,拒絕了幾次,卻也不好把關(guān)系弄得太僵硬。因為呂小/姐有錢,所以李先生的朋友都喜歡呂小/姐,一個勁兒的勸說李先生和呂小/姐重新在一起。李先生說:“我父母想讓我早點結(jié)婚生子,不過呂小/姐實在是不合適?!?/br>呂小/姐喜歡刺/激的事情,很多時候李先生不明白她在想什么。他們還在交往的時候,李先生就發(fā)現(xiàn),呂小/姐竟然喜歡給陌生人發(fā)短信,那些短信在他看來特別的曖昧,有點像網(wǎng)上那些不正經(jīng)的約炮信息一樣。李先生很不高興,呂小/姐告訴他并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覺得有些無聊,所以才這樣的。呂小/姐答應(yīng)他不會再發(fā)了,但是后來,李先生發(fā)現(xiàn)她仍然還在發(fā)這種信息,發(fā)給陌生的人。而且后來,李先生發(fā)現(xiàn),竟然有一個陌生人還給他回/復了信息,過了幾天之后,呂小/姐的手/機里,那個陌生人就已經(jīng)不是一串陌生電/話號碼了,竟然有了名字,顯然是認識了,還發(fā)現(xiàn)那個陌生人約呂小/姐見面。李先生說:“我當時很生氣,就跟呂小/姐吵了一架。”呂小/姐說她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交到了一個朋友而已。呂小/姐說,后天要去和那個新朋友見面了,可以帶他一起去。李先生跟呂小/姐一起去了,見到了那個陌生人,是一個不到四十歲的男人,李先生對他很抵觸。呂小/姐和那個男人相談甚歡,李先生在旁邊一言不發(fā)。那個男人給呂小/姐介紹了一家俱/樂/部,有點像是私人會所那樣子的地方,必須是會員才能進去,那里的人都和呂小/姐一樣,比較喜歡熱鬧和刺/激。他覺得呂小/姐可以加入進去。呂小/姐聽了非常感興趣,就一口答應(yīng)了。那個男人答應(yīng)給呂小/姐引薦,還給了她一張名片。李先生一聽更不高興了,回去之后又和呂小/姐吵了一架。后來李先生回去之后仔細的想過了,就提出和李小/姐分手了。李先生干抹了一把臉,說:“她后來有沒有去那個俱/樂/部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覺得那個俱/樂/部給人的感覺很不好。那個男人也是,我剛開始以為他是騙子,但是后來我覺得他的言行都透露著一股瘋狂的感覺,讓人感覺有點害怕?!?/br>李先生說到這里停頓了一會兒,繼續(xù)說:“你剛才說在呂小/姐浴/室的鏡子上看到一只烏鴉圖案?!?/br>陳萬霆點頭。李先生說:“能給我看看是什么樣子的嗎?我好像見過?!?/br>“你見過?”陳萬霆有些驚訝。謝紀白立刻將手/機拿了出來,然后翻出那張血烏鴉的圖片,遞給李先生。李先生只是看了一眼,說:“我見過,見過?!?/br>“在哪里?”謝紀白問。李先生說:“就是那個俱/樂/部的名片,名片的背面印著一只這樣子的烏鴉。呂小/姐當時接了那張名片,我就坐在旁邊,看到了一眼,不過記憶深刻?!?/br>有一個俱/樂/部的名片上有烏鴉的圖案。只是李先生并不知道那個俱/樂/部的具體信息,因為他并沒有太關(guān)注,后來呂小/姐去沒去那個俱/樂/部他也不知道了。謝紀白將消息發(fā)給了陳艷彩,讓陳艷彩去查一查這個俱/樂/部的情況。陳萬霆又讓李先生辨認一下,那個介紹給呂小/姐俱/樂/部的男人是誰,陳艷彩把呂小/姐所有朋友的相片都傳過來了,李先生一張一張的看過,然后指著一張相片說:“是這個?!?/br>☆、第104章一個請求16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中年人,雖然據(jù)說還不到四十歲,不過有點顯老,體型微胖,還有輕微的謝頂。這個男人姓沈,并不在c城工作,離得有點遠,看起來非常不起眼。謝紀白和陳萬霆從李先生的家里出來,然后就回了局里。陳艷彩在查那個俱/樂/部,不過他們知道的很少,沒有俱/樂/部具體的名字,俱/樂/部的地點和負責人是誰也不知道,查起來實在是困難。陳艷彩苦惱的說:“我查了有關(guān)烏鴉和俱/樂/部這兩個關(guān)鍵點,查出來不少的東西,不過好像跟咱們要查的都沒什么聯(lián)/系?!?/br>陳萬霆說:“要不然先查那個沈先生吧,找到他,他肯定對這個烏鴉俱/樂/部知道的比較多?!?/br>陳艷彩點頭,說:“那我先查這個人了?!?/br>謝紀白本來想幫忙查一下這個烏鴉俱/樂/部相關(guān)的信息,不過他剛看了沒多一會兒,手/機就震動了起來。唐信打來的電/話。謝紀白看了手/機一眼,然后默默的站了起來,推開了辦公室的玻璃門,走出去,到茶水間去接電/話了。謝紀白可還記得在車上,陳萬霆那讓人尷尬的反應(yīng)。陳艷彩奇怪的看著辦公室的門,說:“咦,小白為什么接電/話還要出去?是誰打來的電/話?”陳萬霆也是一頭霧水,他把早上謝紀白和唐信煲電/話粥的事情給忘了。這個時候,劉致輝正好去過洗手間回來了,推開門奇怪的說:“怎么副隊和唐法/醫(yī)通電/話還躲到茶水間去了呢?他們在說什么悄悄話?”陳萬霆:“……”原來又是唐信!他才放任唐信幾天,唐信都要上天了!竟然和謝紀白關(guān)系發(fā)展的這么快。陳萬霆很擔心小白沒談過感情,萬一被唐信給“玩/弄”了感情怎么辦?唐法/醫(yī)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就膝蓋中了一箭,這只能怪他長著一張令人非常不信任的臉了。陳艷彩一臉壞笑,說:“我好想去聽聽他們說什么悄悄話啊?!?/br>“小心你的肋骨?!鼻乩m(xù)在旁邊善意的提醒。陳艷彩說:“小白才不會對女士動粗呢?!?/br>秦續(xù)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陳艷彩,那目光中真是含義頗深。陳艷彩頓時炸毛了。陳萬霆揉/著太陽xue,說:“行了,快點干活吧,你們晚上都不想回家了是不是?”陳艷彩說:“老大你放心,我們會努力干活,保證不打攪你晚上和蘇老板的約會?!?/br>陳萬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