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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紀白說:“不是說去昨天的餐廳?”唐信一愣,他早上只是一個提議,沒想到謝紀白會答應。謝紀白問:“你不想去了?”唐信說:“當然想?!?/br>兩個人又去了昨天的餐廳,不過今天沒有提前排號,所以沒有空位了。謝紀白去拿的號,感覺今天人比昨天還要多了,真的是人山人海。謝紀白拿了號從人群里擠出來,唐信占了兩個等位的座位,兩個人就坐下來等。唐信忽然說:“小白,你不會是因為同情我,所以才答應和我來這里吃飯的吧?”謝紀白被他說的一愣,想到了早上的事情。其實謝紀白和唐信有點感同身受,所以聽他說起烏鴉名片的事情,心情的確不好,也的確有些同情唐信。不過說實在的,謝紀白真的不是因為同情唐信才答應和他來的。謝紀白抿了抿嘴唇,不知道應該怎么和唐信解釋。唐信已經(jīng)微笑著說道:“其實,你可以換一種安慰我的方式?!?/br>謝紀白看到他的笑臉,頓時覺得大事不妙。唐信要說什么?他忽然不用想就能猜出來一樣,不過這里人那么多,唐信不會真的厚臉皮到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要吻自己吧?唐信稍微壓低了一點聲音,聲音里滿滿的都是溫柔,說:“小白,不如給我一個吻,來安慰我吧。”謝紀白:“……”真是低估了唐信臉皮的厚度。唐信雖然聲音壓低了一點,不過并不像是悄悄話,周圍離得近一點的人都能聽到。不過當事人唐信完全不感到害羞,而且臉上表情非常的溫柔,簡直能秒殺一片小姑娘。謝紀白突然有點想轉(zhuǎn)身就走了……果然不應該來和唐信一起吃飯,這是個錯誤的選擇。好在唐信并沒有堅持,只是像開玩笑一樣,之后就沒有再提了。而謝紀白過了好半天,還是感覺自己的心跳有點失常,就是緩不過勁兒來。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天色開始越來越暗了。唐信看謝紀白一直不說話,就說:“小白,我們還有多少號?我有點餓了?!?/br>謝紀白感覺自己都要餓死了,拿起排號的小紙條看了一眼,說:“不知道還有多少號,只能看到我們的排號。”“那我們的排號是多少?”唐信問。謝紀白說:“二百一十七?!?/br>“什么?”唐信下巴差點掉了。謝紀白淡定的又念了一遍:“二百一十七。”唐信:“……”這也太夸張了,二百多桌的登位,唐信現(xiàn)在就想知道,他們前面還有多少桌!唐信站起來到門口去問了一下,現(xiàn)在排到了多少桌,服/務員微笑的告訴他三十七桌。唐信都不忍心算他們前面還有多少桌沒吃上飯了,這么排下去,不知道會不會過了午夜十二點才能吃上飯……最后謝紀白和唐信沒能吃上火鍋,實在是太火爆了,干脆去超市買東西,回家自己做火鍋去了。第二天早上,謝紀白和唐信到警探局的時候,劉致輝和秦續(xù)已經(jīng)在了,他們把沈先生帶了過來。陳萬霆很快就來了,讓劉致輝和秦續(xù)回家去休息,其他的事情交給他們處理。詢問沈先生的工作,自然就交給謝紀白了,唐信比較好奇關(guān)于烏鴉俱/樂/部的事情,所以進了審訊室?guī)椭x紀白做筆錄。沈先生看起來非常的緊張,坐在椅子上不停的顛腿,謝紀白和唐信開門走進來的時候,沈先生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站起來。謝紀白和唐信坐下來,謝紀白說:“沈先生,不好意思耽誤你一些時間,我們想知道一些你和呂小/姐的事情?!?/br>“你們怎么回事?”沈先生立刻不高興的大聲說,還伴隨著抬手拍桌子的舉動,“我已經(jīng)在電/話里說的很清楚了,我不認識什么呂小/姐,你們把我?guī)У竭@里來做什么?”對比之下,謝紀白就平和的多了,說:“但是我們從呂小/姐的前男友李先生那里得知,你和呂小/姐是認識的,而且還給呂小/姐介紹過一個俱/樂/部。”“俱,俱/樂/部……什么俱/樂/部?”沈先生結(jié)巴的說。謝紀白繼續(xù)說:“你還給過呂小/姐一張名片,一張畫著烏鴉的名片?!?/br>“不知道,我不知道?!鄙蛳壬f。謝紀白說:“而呂小/姐死前,她臥室的浴/室鏡子上,被人用血畫了一只烏鴉的圖案,這個或許沈先生是的確還不知道的?!?/br>沈先生眼睛睜大了,似乎聽得毛/骨/悚/然。☆、第107章一個請求19唐信也說道:“沈先生您可能不太了解,關(guān)于這個烏鴉標志的事情?!?/br>唐信說著就抽/出一張照片來,是呂小/姐浴/室間鏡子上的血烏鴉照片。沈先生稍微垂下眼睛這么一瞄,全身都打了個哆嗦,說:“這這這是什么?”謝紀白說:“這就是在呂小/姐浴/室鏡子上發(fā)現(xiàn)的血烏鴉圖案。而且遠不只如此,我們懷疑這個血烏鴉和之前多起命/案有關(guān),都是同一個人指使的。沈先生,那個人殺/人的方式千奇百怪,而且毫不手軟。沈先生如果知道什么,我覺得你真的應該告訴我們,至少我們可以保護沈先生的安全。沈先生可能真的不明白,自己的生命現(xiàn)在有多危險吧。”沈先生被他們說的抖個不停,不過還想再做抗爭,扛了一個多小時,臉上表情變得很頹廢。沈先生說:“我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們要相信我。當初是那個呂小/姐找上我的,她先來勾搭我的!”沈先生說,有一天他接到了一條莫名其妙的短信。別人收到那種短信多半覺得是sao擾,不過沈先生那時候是個無業(yè)游民,正好沒有工作整天在家,非常的無聊,他一看這樣的短信,以為是一條約炮的短信。沈先生就回/復了,沒想到發(fā)短信的人也給他回/復了,一來二去沈先生和呂小/姐就通/過短信認識了。陳艷彩當初查了所有呂小/姐給陌生人發(fā)過的短信息,但是沒有查到沈先生,因為沈先生已經(jīng)變成了呂小/姐的朋友,在呂小/姐的通訊薄里,已經(jīng)不是什么陌生號碼了。沈先生發(fā)現(xiàn)呂小/姐還是個非常有錢的富/婆,而且長得還不錯,他就開始做白日夢了,覺得如果自己傍上一個富/婆,那以后都不用再去看人臉色工作了,豈不是特別的好?于是在沈先生和呂小/姐漸漸熟悉起來之后,沈先生就說要去見呂小/姐,說自己正好到c城去,約呂小/姐見個面。沈先生說:“我真是冤枉,我本來是想和呂小/姐約炮的,哪知道呂小/姐早就有男朋友了,而且還帶著男朋友一起來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