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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定要回來。如果按照梁芷的說法,那么最近三天時間,梁芷白天在家的時候就并沒有別人給她作證。梁芷說:“我真是很久沒見過她了,真的,自從從上個公/司辭職之后,我就沒有見過她了。我的確非常非常的討厭她,但是從來沒想過要殺了她啊?!?/br>謝紀白說:“你仔細回憶一下,除了這次的事/件之外,你和那位陶小/姐,還有什么沖/突嗎?”“我不知道……”梁芷說:“我并沒有覺得我自己和她有什么過節(jié),她進公/司的時候,我覺得她很文靜,辦事也麻利,我自己覺得我對她是很好的啊,我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討厭我……我們以前,以前還一起吃過飯,還一起逛過商場?!?/br>梁芷忍不住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長發(fā),又開始焦躁不安起來。“我還有一個問題,”謝紀白說:“你有把自己家的房門鑰匙交給別人嗎?”梁芷搖了搖頭,說:“沒有?!?/br>她自己家的房門鑰匙,蘇絹曉都沒碰過,她就一個人住,鑰匙不是放在家里的桌上就是放在她的皮包里,并沒有交給誰過。謝紀白說:“對了,梁小/姐,你經(jīng)常去那家有許愿瓶的咖啡廳嗎?”梁芷點了點頭。謝紀白說:“每次去有沒有人跟你搭訕?或者有什么奇怪的人?”梁芷迷茫的搖頭,說:“從來沒人跟我搭訕過,我也不記得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人,我沒有仔細的觀察過。”梁芷和蘇絹曉被劉致輝和秦續(xù)送回家去了,關(guān)于死者,他們只知道死者的身份,但是并不知道死者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梁芷的家里,還有兇手到底是誰。唐信從自己的工作室出來的時候,整個警探局都靜悄悄的,謝紀白正坐在辦公室里看資料,陳艷彩才走不久,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接近凌晨兩點了。謝紀白本來打算送陳艷彩回家去,畢竟時間太晚了,不過他發(fā)現(xiàn)自己想的太多了,陳艷彩說不用,然后謝紀白就發(fā)現(xiàn),隔壁的艾隊竟然還沒走,和陳艷彩一起離開了。謝紀白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看了半天,這才把目光又落回了他的資料上。唐信說:“真是不好意思,這么晚了?!?/br>“沒事?!敝x紀白說:“習(xí)慣了,不過這次久了點。”唐信微笑著說:“收拾一下,我們回家吧,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地方?”謝紀白說:“陳艷彩發(fā)給我一些資料,那位陶小/姐有兩天沒有去上班了,不過她向公/司請了一天的家,今天本來要去上班的,但是并沒有去,她的同事說沒有聯(lián)/系到她人?!?/br>☆、第124章許愿瓶8謝紀白又說:“梁小/姐住的小區(qū)雖然有監(jiān)控設(shè)備,不過幾乎所有的監(jiān)控攝像頭都是沒通電的,完全都沒有用,就連電梯里的監(jiān)控也只是擺設(shè)而已,并沒有通電。所以我們不能肯定死者是什么時候到的梁小/姐家里?!?/br>“那蘇小/姐住的小區(qū)總有監(jiān)控吧?”唐信說:“有沒有蘇小/姐離開那里的記錄?”“并沒有?!敝x紀白說:“那個小區(qū)的確有很多攝像頭,不過樓梯間,和一些地方是沒有的。雖然現(xiàn)在查到的監(jiān)控的確顯示梁小/姐最近兩天沒有出去的記錄,但是不足以證明,梁小/姐就是一直在蘇小/姐的家里。”謝紀白說:“你那里怎么樣?”“非常不樂觀?!碧菩耪f:“死者應(yīng)該是前天下午兩點鐘左右死的,身中多刀,并不是一刀致命的,倒是比一刀致命要痛苦的多了。死者有掙扎,不過顯然并沒有什么用,反而加速了她的死亡速度。兇器就是我們發(fā)現(xiàn)的那把匕/首,匕/首上只有梁小/姐一個人的指紋,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的指紋了?!?/br>他們在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兇器,但是兇器上只有梁小/姐的指紋,這實在不是什么好的方向。謝紀白說:“看來我們明天需要查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的確。”唐信說。第二天大家一大早就全都到了警探局來,陳萬霆分配了一下工作,大家就開始分頭合作,盡快查案了。死者陶小/姐和梁芷從前工作過的公/司是一個重點,肯定需要有人去查這個地方。梁小/姐現(xiàn)在工作的保險公/司也是一個重點,他們需要人去打聽一下梁芷現(xiàn)在的工作狀態(tài)等等。還要有人再去那個咖啡廳走一趟,順便走一遍車站到蘇絹曉住宅的路,看看路上有沒有什么蛛絲馬跡。大家正好分了三波,然后陳艷彩留在警探局里查人際關(guān)系已經(jīng)各種過往等等。謝紀白和唐信就負責(zé)跑一趟梁芷和陶小/姐都工作的公/司,一大早就出發(fā),到地方的時候差不多九點,正好是上班點。那是一個小公/司,租了大廈的一層,公/司的員工并不是很多,也就一百多人的樣子。謝紀白和唐信在前臺出示了證/件,跟前臺說他們想找梁芷和陶珊雅的同事了解一下情況。前臺是個二十三四的年輕女孩,看到警探的證/件有點發(fā)懵,再聽他們說陶珊雅死了,他們來了解情況,整個人都呆住了。前臺不可思議的說:“她她死了?”前臺趕緊說:“你們稍等一下。”然后拿起電/話打了內(nèi)線,跟經(jīng)理通知這件事情。前臺小姑娘說,陶珊雅請過一天假,然后第二天卻沒有來,她手上還有一個項目沒做完,經(jīng)理催著要,本來就不樂意她放假,第二天看她沒來不高興,就讓前臺聯(lián)/系陶珊雅,前臺給她打了幾個電/話,都是關(guān)機,聯(lián)/系不到,家里的電/話也沒有人接。今天一大早,前臺還特意進去看了一眼,陶珊雅的位置還是空的,也沒有來上班,她就準備著等會兒過了九點之后,再給陶珊雅打電/話的,誰想到來了兩個警探,說陶珊雅已經(jīng)死了。經(jīng)理很快就出來了,也吃了一驚,沒想到他們公/司竟然死了人,而且還是死/于/非/命,這可不得了,要是讓合作伙伴聽到了,肯定會有損他們公/司的名譽。經(jīng)理是個五十來歲的微胖男人,具有一切中年男人的特征,說話略帶口音,說起來非常的快,幾乎讓人插不了口。經(jīng)理說:“陶珊雅的死肯定和公/司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公/司一向都是很有愛的,是不是?我們都是有愛互助的,誰發(fā)生點什么麻煩,我們都是互相幫助的。我覺得陶珊雅的死多半是情殺,你看陶珊雅長得還算漂亮,幾個男人為了她爭風(fēng)吃醋也是有可能的,是不是?我……”謝紀白聽不下去他的胡扯了,打斷了他的話,說:“先生,請問一下,有一位梁芷小/姐,是不是在你們這里工作過?”經(jīng)理一聽,立刻就要眉飛色舞了,說:“對對,就是這個梁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