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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全都是扣在地上的,但是陳萬霆看到自己手邊一張相片,那張相片是正面朝上的。照片里的人是蘇半毓,但是表情看起來很陌生。蘇半毓穿著一身高領(lǐng)的米白色風衣,衣領(lǐng)豎/起來,擋住了半邊臉。不過陳萬霆一眼就能看出這個人是蘇半毓,他熟悉蘇半毓的所有。這張照片應(yīng)該是偷/拍的,不怎么清楚。不過離得蘇半毓很近,只照了他上半身的特寫,他的風衣領(lǐng)子上別著一個小領(lǐng)針,灰色烏鴉領(lǐng)針。☆、第138章許愿瓶22陳萬霆一下子就愣住了,那枚灰色烏鴉的領(lǐng)針樣子他們都太熟悉了,他們已經(jīng)見過無數(shù)次了,每一次出現(xiàn)都帶來不小的麻煩。陳萬霆伸手將那張相片撿了起來,相片上的人的確是蘇半毓,而他領(lǐng)子上別的也絕對是烏鴉領(lǐng)針沒有錯。只是相片上的蘇半毓似乎比現(xiàn)在更年輕一點。陳萬霆一時間腦子里一片空白,他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滿腦子都是為什么蘇半毓會和烏鴉有聯(lián)/系。但是究竟為什么,陳萬霆又下意識的想要回避,他甚至不敢繼續(xù)往下想。蘇半毓一抬頭,就看到陳萬霆手里的相片,立刻將那張相片奪了過來。蘇半毓看到陳萬霆震/驚的眼神,就感覺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從頭到腳都冰涼起來。蘇半毓覺得自己要瘋了,他快速的就將那張相片撕碎了。然而因為他此時動作實在慌亂,再加上剛才在浴/室里被陳萬霆折騰的實在很累,身/體止不住的開始哆嗦了起來。他本想把那張相片撕掉,然而手里更多的相片一下子就全都散開了,又掉了滿地都是。“嘩啦”一聲。陳萬霆看到了更多的相片,相片上全都是蘇半毓,有一張?zhí)K半毓就穿著一件灰色的風衣,還戴著帽子,簡直和那個灰色風衣男人一模一樣。“這是怎么回事?”陳萬霆終于找到了聲音,他震/驚的不得了,再看到那張灰色風衣的照片的時候,更是從震/驚中感覺到了憤怒。難道蘇半毓就是灰色風衣男人?這是一個多么荒唐的想法,讓陳萬霆感覺如墜冰窟。如果蘇半毓是那個人,他和蘇半毓的關(guān)系到底算怎么回事?難道蘇半毓和自己交往,是為了打聽到隊里的消息?“我……”蘇半毓顧不得地上的相片,他立刻抓/住陳萬霆的手,怕陳萬霆消失一樣,說:“我不是,我不是那個人,我……”陳萬霆低頭就看到蘇半毓慘白又焦急的臉色,他心里一陣抽痛,蘇半毓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樣的神色來,讓陳萬霆心疼不已。陳萬霆用/力的抓/住蘇半毓的手臂,將他拉近,沉著聲音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認識?還是說,你根本就參與過這件事情?或者說,你和我在一起,本來就……”“不,不是!”蘇半毓一個勁兒的搖頭,他感覺到陳萬霆抓著自己手臂的力氣之大,陳萬霆心里一定是憤怒的。蘇半毓慌張的說:“我是喜歡才和你在一起的,和別的事情沒有關(guān)系。這些相片……相片……”蘇半毓沒想到,有人竟然把這些相片送到了陳萬霆的眼皮底下。那個人的用意很簡單,明擺著就是要挑/撥蘇半毓和陳萬霆的關(guān)系。而現(xiàn)在看來,這個做法的確很有效果。蘇半毓覺得,他好久沒有感覺到這種心慌和害怕的感覺了。蘇半毓死死抓/住陳萬霆,說:“你聽我解釋,我可以解釋的,我沒有想騙你。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讓你知道我……以前是個什么樣子的,我怕你會厭惡我?!?/br>陳萬霆心里又是一陣抽痛,但是他又覺得迷茫,不知道蘇半毓現(xiàn)在說的話是不是騙他。蘇半毓拉了拉他的手,說:“我們進屋說好嗎?”他看起來似乎恢復了平靜,但是抓著陳萬霆的手很用/力,他不敢撒手,而且手心在微微的打顫。陳萬霆沒有說話,只是跟著他進屋去了。蘇半毓跪在地上,把床底下那枚烏鴉領(lǐng)針取了出來,放在陳萬霆的手心里。陳萬霆感覺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就是這樣一枚領(lǐng)針,一模一樣的。蘇半毓本來是把這枚領(lǐng)針放在床頭柜里的,但是床頭柜里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蘇半毓就是怕陳萬霆會不小心發(fā)現(xiàn)它,才把這枚領(lǐng)針藏在了床底下。但是蘇半毓沒想到,有人早就設(shè)好了一個局。陳萬霆將手/機掏出來,打開錄/音模式,然后就放在了床頭柜上,說:“小蘇……不要再騙我了?!?/br>蘇半毓瞬間眼睛有點紅,他幾乎站不住了,但是不肯松開陳萬霆的手,扶著柜子坐了下來。蘇半毓說:“我是c城的人,但是我很小的時候,就被人帶著離開c城了……”蘇半毓說,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必須從他小的時候開始說起。蘇半毓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的父母了,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他甚至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死的的。他沒上過學校,但是有專門的人教他知識,他從記事起到十七歲這段時間,差不多都是這樣生活的。有人教他各種各樣的知識,格斗、射擊、心理學、解剖、各種物理等等。小的時候,蘇半毓并沒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對,但是大一點了開始,蘇半毓開始覺得很奇怪。他每天能見到的人實在是太少了,除了那些教他的人,只有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男人。蘇半毓甚至看不到任何同伴。蘇半毓說:“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他是一個瘋/子。”陳萬霆皺眉,沒有插話。蘇半毓說:“我沒有說/謊,他的確是個瘋/子。他很聰明,但是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而且他患有一種叫短期記憶喪失癥的病,記不得自己剛做過的事情。所以他一直會拿著一個記事本,將所有做過的事情全都記錄下來?!?/br>謝紀白和唐信猜的沒有錯,那個灰色風衣男人的確短期記憶喪失,才會把那些殺/人預告叫做魚的記憶,他的記憶就和魚一樣,甚至只有幾秒鐘那么短。蘇半毓回憶說,是那個男人把他帶走的,讓人教他各種知識,那個男人在培養(yǎng)一個優(yōu)秀的繼承人,一個可以像他一樣,能拯救世界的繼承人。蘇半毓回憶到這里,露/出譏諷的嘲笑,又像是在嘲笑自己,說:“是不是很可笑?他不只有這些可笑的想法,甚至把這些可笑的想法,變成了可怕的事實?!?/br>灰色風衣男人尋找了很多目標,那些目標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心理疾病,而且都處于一種痛苦的狀態(tài)。灰色風衣男人覺得自己可以拯救他們,可以讓他們像自己一樣,雖然有病,卻能活的更好。灰色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