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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心里變化,但是這會兒,他對于怎么安慰唐信非常無措。唐信笑著說:“這種時候,你應(yīng)該給我一個安慰的吻?!?/br>☆、第141章許愿瓶25謝紀白一愣,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唐信笑了笑,說:“跟你開玩笑的,小白,把安全帶系上,我們走了?!?/br>謝紀白點了點頭,然后慢條斯理的開始系安全帶,不過安全帶沒有扣上,謝紀白忽然又松了手。唐信問:“怎么了,小……”他話沒說完,忽然就被謝紀白拽住了領(lǐng)帶。唐信一怔,謝紀白忽然往他這邊略微的探了探身/體,伸手抓/住了唐信的領(lǐng)帶,往自己這邊拉了一下,然后就在唐信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沒有深入,就是淡淡的一個吻而已。唐信實在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尤其這個吻還特別的短暫。如果不是唐信的領(lǐng)帶現(xiàn)在還歪著,恐怕他都不會相信,謝紀白竟然主動吻了自己這個事實。唐信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了,側(cè)頭看著謝紀白,眼睛里都是驚訝。謝紀白也側(cè)著頭看他,并沒有慌亂或者不好意思,也沒有立刻開口說話。“小白你嚇了我一跳。”唐信說。謝紀白說:“現(xiàn)在心情好點了嗎?”唐信嘆了口氣,語氣相當嚴肅的說:“已經(jīng)很好了。小白,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有點想/做點什么,把你弄哭的事情?!?/br>謝紀白臉色終于變了,耳根都發(fā)紅了,連忙系上安全帶,說:“快開車?!?/br>“好?!碧菩盼⑿?。唐信開著車,沒有再調(diào)/戲謝紀白。謝紀白側(cè)頭看著右側(cè)的車窗,玻璃的車窗反射著光,隱約能從上面看到唐信開車的樣子。唐信很多時候都是微笑的,看起來那么漫不經(jīng)心,或許這是他的性格,但有的時候,這更是他的習慣。就好像謝紀白習慣用冷靜的態(tài)度對待一切,有的時候自己越冷靜,其實心里才越是害怕。或許唐信的那種感覺,謝紀白有時候能夠明白,他們都不希望別人看穿他們,也不希望別人為自己擔心。就在剛才,唐信看似輕浮和玩笑的調(diào)笑,謝紀白卻沒在他眼睛里看到輕/松的笑意。這只是唐信想讓謝紀白覺得,他并沒有什么事情的一種掩飾而已。“小白,別發(fā)呆了,到地方了?!碧菩磐A塑?,說。“哦,我沒注意?!敝x紀白看著窗外發(fā)呆,一沒注意竟然都到了地方。唐信解/開安全帶,不過沒有打開車門。地/下停車庫里有點黑,車里的車燈也關(guān)了,只能朦朧的看到謝紀白的一個影子。謝紀白抬起頭來,唐信的吻就落在了他的額頭上,很溫柔。唐信說:“小白,謝謝你?!?/br>“不用?!敝x紀白說:“在你不高興或者傷心的時候,你就不用來安慰我,或者謝謝我了。”“我知道了?!碧菩判χ?,卻又嘆了口氣,說:“我只是心里有點復雜。我從沒想過,我的老/師和那個烏鴉的組/織有什么瓜葛。你知道嗎?我父母和我的老/師關(guān)系非常好,而且都死的很離奇。所以我聽蘇老板說起的時候,心里實在很復雜,我不太情愿深想什么,但是又克制不住的想,難道我的父母也是同樣的嗎?”這個問題,謝紀白回答不了他,目前也沒有人可以回答他。謝紀白沒有說話,車里一時間什么也看不見,也沒有一丁點聲音了。唐信剛準備打開車門下車去,忽然又感覺領(lǐng)帶被拽住了,這回力氣比較大,唐信咳嗽了一聲,感覺脖子差點給拽掉了。謝紀白似乎學會了一個新的技能,這個技能本來應(yīng)該很美好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竟然讓唐信覺得有那么點危險,特別容易誤傷。謝紀白將唐信拽了過來,不出所料的,在唐信嘴唇上又吻了一下。唐信這回可沒有被他的動作弄懵了,立刻伸手拖住了謝紀白的后頸,含/住謝紀白的嘴唇,將送上來的美味吞下去。謝紀白只是想輕輕的吻他一下,不過主動權(quán)瞬間就被奪走了,唐信撬開他的嘴唇,含/住他的舌/頭,用/力的吮/吸著,吻得霸道又激烈。謝紀白身/體抖了一下,感覺脊椎骨有點發(fā)/麻。車里的空間有些狹小,尤其謝紀白是擰著身/體的,動作還有點用不上勁兒,實在是非常別扭。唐信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幾乎想要把謝紀白生吞下肚似的,吻得異常激烈。謝紀白因為考慮到唐信心情不太好,所以剛開始并沒有拒絕,然而等到他呼吸不暢想要拒絕的時候,謝紀白已經(jīng)被吻得沒有力氣了。唐信結(jié)束這個吻的時候,謝紀白已經(jīng)把身/體靠進了他的懷里,雙眼也閉上了。“好可惜,現(xiàn)在還是上班時間,我們回家繼續(xù)?!碧菩旁谥x紀白耳邊吻了幾下。謝紀白大腦恢復運轉(zhuǎn)之后,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下了車,準備干正事去了。唐信看起來精神頭好多了,鎖了車跟謝紀白一起往樓上去。因為陶珊雅和經(jīng)理偷/情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經(jīng)理的老婆這幾天都在和他鬧離/婚,根本沒有時間到公/司去了。謝紀白和唐信是到那個經(jīng)理的住宅來找他的,就在這棟樓的十三層,是個不錯的高檔小區(qū)住宅。謝紀白和唐信上了電梯,剛到十三層,就看到一戶住在的門是開著的,有人站在門口。那個站在門口的男人,臉色通紅,滿頭大汗的樣子,不過并不像是喝多了酒,更像是因為憤怒才這個模樣。男人看到了剛下電梯的謝紀白和唐信,一眼認出了他們,立刻大叫著跑過來,說:“兩位警探!兩位警探!你們來的正好!”男人就是那個楊經(jīng)理了,他跑的太猛了,被樓道里的地毯差點給絆了個跟頭,連滾帶爬的就到了他們面前,那個模樣實在是狼狽。不過楊經(jīng)理完全不在乎,大喊著:“你們來的正好,快抓兇手!兇手!她剛下樓去了,就是坐那部電梯走的?!?/br>楊經(jīng)理指著樓到盡頭的另外一部電梯,就是謝紀白和唐信隔壁的那一部電梯。謝紀白聽到兇手一次,立刻問道:“什么兇手?”楊經(jīng)理說:“還能是什么兇手,就是殺死陶珊雅的兇手,就是那個蛇蝎心腸的女人?!?/br>楊經(jīng)理情緒相當?shù)募?,謝紀白和唐信了解的詳細情況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楊經(jīng)理說,剛才他那個妻子又來找他了,當然是因為離/婚的事情。他以前就知道他妻子是個很干練的女人,不過沒想到這么狠心,竟然逼的他就要走投無路了。最后楊經(jīng)理無奈,只好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字了,他的所有財產(chǎn)分了那個女人一半。楊經(jīng)理非常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