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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商說:“你上去吧,我剛才給司機發(fā)了短信,他很快就會過來了?!?/br>畢承遠總覺得顧商的司機也不容易,雖然薪水的確是很高……畢承遠看了一眼手表,說:“那你不要亂走?!?/br>“我知道?!鳖櫳陶f。于是謝紀白、唐信就在電梯門口遇到了畢承遠。謝紀白一看到畢承遠,就想到了周六的事情,頓時覺得尷尬極了。而除了謝紀白之外,唐信和畢承遠都不知道那個電/話不小心撥出來了,而且還讓謝紀白給接起來了。所以另外兩個人倒是沒覺得不對勁兒。畢承遠說:“一會兒我要去一趟張先生的家里,找張先生的妻子再談一談,你們一同去嗎?”謝紀白點了點頭,說:“好?!?/br>根據(jù)新的線索,他們的確應該再去詢問一下張先生的妻子。大家約定了時間,九點半在樓下一起走,然后就各自回辦公室去了。謝紀白和唐信進了辦公室,就看到陳艷彩已經(jīng)來了,當然還有艾隊也在他們這里。似乎最近他們看到艾隊出現(xiàn)在C組辦公室,都并不怎么驚訝了。陳艷彩說:“小白小白,唐法/醫(yī),你們快來看。”“什么?”謝紀白走過來。陳艷彩的屏幕上是一幅圖片,只有黑白兩種顏色,看不出是什么形狀,有點怪異。唐信挑眉,說:“這是……抽象畫?”陳艷彩扶額,說:“這是影子啊,你們沒看出來嗎?”謝紀白搖了搖頭,還真是沒看出來。陳艷彩給他們翻出一張相片來,是從監(jiān)控錄像中提取出來的。陳艷彩說:“還記得那個何逍林的二哥說的話嗎?何逍林差不多在那個時候接到了兩通電/話,一個是他女朋友的,另外一個是公/司座機打過去的,這兩通電/話有一通約了何逍林半夜見面,很有可能就是約何逍林的那個人把何逍林給殺了?!?/br>這個他們當然記得,何逍林的女友說自己當時在睡覺,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而另外一通電/話,他們并不能確定是誰打給何逍林的。那臺電/話是公/司的公用電/話,那天用過那臺電/話的人不少,沒人承認在那段時間用過電/話。他們調(diào)/查了監(jiān)控錄像,放電/話的地方是個死角,監(jiān)控沒有拍到,只拍到了一個影子,陳艷彩也用電腦處理過了監(jiān)控錄像,沒辦法辨別影子的樣子。陳艷彩說:“這個影子就是那個打電/話的人啊?!?/br>謝紀白說:“所以,你知道這個人是誰了?”陳艷彩拍了一下/身邊艾隊的肩膀,說:“雖然還不知道,不過有很大的發(fā)現(xiàn)?!?/br>艾隊跟陳艷彩一大早就來了,陳艷彩還在研究處理那張圖片,艾隊就隨便幫她看看,沒想到發(fā)現(xiàn)了一個信息。那個影子拍的不清晰,放大之后就會模糊,根本沒辦法根據(jù)影子找到打電/話的人。然而艾隊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影子有個特點,就在影子的手部。陳艷彩說:“你們看你們看,這個人手腕上戴著一塊手表。”陳艷彩將圖片放大,的確能看到影子的手腕部分有點奇怪,并不平/滑,凸起來一塊,的確是戴了手表的樣子。陳艷彩說:“雖然戴手表的人很多,不過你們仔細瞧?!?/br>“他是右手戴了手表?”謝紀白說。唐信說:“右手戴手表的人的確不多,不過也不排除這個人是右手戴了類似于手表的手環(huán)?!?/br>手表或者手環(huán),這么一說,男女都有可能性了。從影子來看,這個人應該是中等身材,不胖也不瘦,但是具體身高因為影子不全,所以并不能估算出來,誤差會比較大。謝紀白說:“看來我們應該先去一趟那家公/司了。”因為是公/司內(nèi)部的電/話,當時用過那部電/話的人,很可能是公/司內(nèi)部的員工。一個右手上戴著手表或者手環(huán)的公/司內(nèi)部員工,他們的目標要比以前都明確的多。謝紀白給畢隊打了個電/話,他們本來要一起去找張先生的妻子,不過現(xiàn)在要變成分頭合作了。謝紀白和唐信到了那家公/司,并沒與直接去問,而是找到負責人要了公/司的一些監(jiān)控錄像。雖然電/話的角度正好監(jiān)控拍不到,但是公/司門口監(jiān)控還是拍的到的,那天來上班的員工都會從公/司門口刷指紋進來,要想知道那天誰右手上戴了東西,只要看一看大門的錄像就知道了。根據(jù)監(jiān)控錄像,他們找到五個符合標準的人,有兩個男士右手戴表,三位女士右手戴了手環(huán)一類的東西。不過讓謝紀白和唐信苦惱的是,這五個人沒有一個是嫌疑人,全都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那個神秘人打電/話的時候,正巧是部門會/議的時候,三個部門都在開/會,那五個人也全都在會/議室,很多人都可以給他們作證,他們并沒有離開過會/議室,也沒人去過洗手間。也就是說,那五個人都不可能中途離開去用那部電/話給何逍林打電/話。也是因為那個時候正趕上一些部門會/議時間,所以根本沒有人瞧見,那會兒是誰在用那部電/話。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的紅包已發(fā),感謝各位小天使的霸王票,么么扎o(* ̄3 ̄)o☆、第172章相片26陳艷彩還在警探局里摩拳擦掌的,準備聽他們打電/話來說嫌疑人抓到了,不過唐信來的電/話讓她實在是吃驚,竟然完全沒有找到,有可能是嫌疑人的人反而都有不在場證明。陳艷彩頓時像個泄/了氣的皮球,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劉致輝撓著后腦勺,說:“也有可能那個兇手想要故意戲/弄我們,所以到那里才把手表手環(huán)一類的戴上,想讓我們把目標放到其他人身上?”秦續(xù)說:“他說的倒是有道理?!?/br>陳艷彩嘆氣,說:“那豈不是線索又斷了,這應該怎么查呢?!?/br>謝紀白和唐信還在那家公/司,他們似乎又進了一條死胡同,明明看起來是一條捷徑,然而誰知道突然就變成死胡同了。唐信也想到,或許那個人是想要迷惑他們的注意力,所以才在手腕上故意戴上表之類的東西,想要嫁禍他人。然而如果是這樣,那么他們就真的不好查了。部門主管聽到兩位警探又來了,趕緊就趕過來了,說:“兩位警探,需要什么幫忙嗎?”因為公/司接連死了兩個人,所以影響挺不好的,尤其是他們部門,所以部門主管對于這件事情,還是挺重視的。謝紀白剛要說話,不過確實一愣,皺眉看著他右手腕的手,說:“您手腕上戴的是……”部門主管將手抬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