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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的表情,他感覺到很痛快。然而彩券似乎并不在何逍林的身上,張先生沒找到彩券,他焦躁極了。就在這個時候,又有突發(fā)/情況發(fā)生了。有人來了這里,張先生被嚇得懵了,連滾帶爬的就從街道的另外一邊跑了。來的人并不是路過,而是何逍林的二哥,他跟/蹤何逍林來的,然而迷路了,晚到了很久。何逍林的二哥看到奄奄一息的何逍林,何逍林竟然還沒有斷氣,然而他沒有救何逍林,他跑掉了……張先生沒有離得太遠,因為他還惦記著彩/票,他不甘心。所以等了大約半個小時,他又回去了,他看到何逍林已經(jīng)徹底死了,就躺在那里。他準(zhǔn)備找到何逍林身上的鑰匙,然后去他家里找彩券。然而張先生沒來得及,就被人殺死了。殺死他的人,自然就是龐先生了。龐先生一直躲在旁邊,他借刀殺/人處理掉何逍林,然后自己動手處理掉張先生,這一下子彩券終于就到了他的口袋里。龐先生殺了人,他為了洗脫自己的罪名,讓和自己偷/情的張先生妻子穿著自己的衣服,戴著帽子到自己的公寓去,第二天才離開。這樣他就能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錄像中,有一個很好的不在場證明。接下來就是處理尸體了。把張先生的衣服全都扒光,還開走了他的汽車。然后把何逍林的尸體帶走,冷凍,分尸。這些聽起來都是多此一舉的活兒,謝紀(jì)白很不明白,為什么龐先生會這么做。而且,那些不符合他的性格特征。不過當(dāng)謝紀(jì)白看到那枚灰色烏鴉胸針的時候就明白了,是有人要求他這么做的。☆、第176章相片30那個人幫助他,給他提/供了完整的計策,然后作為回報,龐先生要按照他說的去做。至于那個開著車,穿著張先生衣服,撿走陳萬霆手/機的人,卻不是龐先生了。龐先生說他只是按照那個人說的,把車和衣服放到了一處人很少的小/胡同里,過幾天再按照他說的,把車開回去就好了。他沒有去過什么交通事/故的現(xiàn)場,也沒有撿走過陳萬霆的手/機。陳艷彩把陳萬霆出事/故的錄像重新調(diào)出來,然后做了一個對比,發(fā)現(xiàn)龐先生和那個撿走陳萬霆手/機的人,的確不是一個人,體貌特征并不相符。龐先生剛開始不肯說給自己出謀劃策的人是誰,不過其實大家心里早就清楚了,當(dāng)他們看到那枚烏鴉領(lǐng)針的時候,他們就明白了,那個人肯定就是灰色風(fēng)衣男人。兩天之后,龐先生還是說了,不過就像以往一樣,他根本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他只接過男人幾個電/話,除此之外沒有聯(lián)/系方式。這次倒是不同了,灰色風(fēng)衣男人用的是公用電/話跟龐先生聯(lián)/系的,然而幾次聯(lián)/系,都是偏僻地方的公用電/話亭,周圍完全沒有監(jiān)控。陳艷彩將幾個公用電/話亭在地圖上圈出來,然后大家準(zhǔn)備分頭去跑,雖然可能沒有收獲,但是他們不能放棄這個機會。雖然龐先生的案子算是告一段落,但是問題沒有結(jié)束,大家?guī)缀跏沁B軸轉(zhuǎn)著,好幾天都沒有休息了。唐信開車往郊區(qū)去,謝紀(jì)白上了車,似乎沒有過多長時間,竟然靠著椅背睡著了。唐信不敢打攪他,開的盡量平穩(wěn)。謝紀(jì)白眼底有很重的烏青,看著就讓唐信覺得心疼。他們要去找城西郊外的一處電/話亭,具體/位置陳艷彩已經(jīng)發(fā)給他們了,路不近,最主要的是,非常的不好走。開到地方的時候大約就要中午了,全都是小土路,因為實在是顛簸,謝紀(jì)白很快就醒過來了。“打攪你了。”唐信說。謝紀(jì)白搖了搖頭,說:“沒有?!?/br>靠在車?yán)锼X實在不舒服,謝紀(jì)白捂著自己的脖子,感覺好像有點落枕了。唐信說:“馬上就到了,再堅持一下,最多十分鐘。”果然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他們遠遠地就看到一個電/話亭,周圍似乎有幾處平房,還能聽到“汪汪”的犬吠聲。電/話亭很老舊了,乍一看還以為是廢棄不能用的,不過那個灰色風(fēng)衣男人站在這里給龐先生打過電/話。“小白你在這里等著,我下去看看?!碧菩耪f。因為昨天晚上下了一場小雨的緣故,這邊的土路都變得泥濘起來,和了稀泥,看起來有點不怎么干凈,至少謝紀(jì)白是這么覺得的。謝紀(jì)白本來想跟唐信一起下車的,不過唐信堅持一個人去。唐信說:“我就不熄火了,你在車上看著,我很快回來?!?/br>唐信獨自下了車,然后一腳深一腳淺的踩著泥就過去了。電/話亭上全都是土,被雨水沖刷了,似乎并沒有干凈,反而變得泥濘了,看起來慘不忍睹。唐信本來想要伸手去拿起電/話,然而他忽然看到了一樣?xùn)|西。就在電/話亭的隔板上,塞著一樣?xùn)|西。唐信立刻從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然后伸手去拿。那東西卡在了隔板上,用/力拽了一下才能拿下來。是一部手/機。唐信認得,竟然是陳萬霆的那部手/機。手/機看起來沒開機,唐信按了一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電了,根本按不亮。他將手/機放進證物袋里,然后繼續(xù)檢/查電/話亭,給電/話亭拍照,仔細的看過這才走回車上。“是什么?”謝紀(jì)白看到他拿著東西,問。唐信上車,關(guān)上車門,說:“老大的手/機,你看看。”“老大的手/機?”謝紀(jì)白一驚。他把東西接過來,結(jié)果真的是陳萬霆的手/機。陳萬霆的手/機用了挺長時間的,謝紀(jì)白認得。不過也是個大眾的牌子,也不能確認這個就是陳萬霆的手/機,還需要開機看一看里面。不過很不巧手/機沒電了,并不能打開。唐信說:“回去再看?!?/br>唐信和謝紀(jì)白立刻返回了警探局,給他們帶回來的手/機做個檢/查。其實這東西挺危險的,如果這部手/機并不是陳萬霆的,或者里面做了手腳,很可能就是個定時炸/彈,指不定有多大的危險。所以唐信和謝紀(jì)白是盡快趕回警探局的。他們先給手/機做了個檢/查,手/機很普通,里面沒有添加其他裝置,說明它還是很安全的。通電之后,手/機可以打開了,的確是沒有電了。陳艷彩將手/機打開,立刻哀嚎了一聲。謝紀(jì)白問:“怎么了?”陳艷彩說:“手/機里面全空了!”陳萬霆的手/機被拿走了,當(dāng)天謝紀(jì)白他們就給陳萬霆的手/機停機,把電/話卡重新辦了一個。也就是說,陳